“你們說李凌玉會來拿豆漿麼?”
“這麼長時間沒拿可能忘了吧。”
不僅池婉婷、冰枚幾個人議論,就連張曼月和金香玉兩個人也在議論,她們兩個人一直不知道辰南和李凌玉的關係,只是知道她們關係很曖昧,辰南這麼長時間不來,在她們看來,李凌玉應該不會來拿豆漿了。
“當!”房門清香,髻高盤,一身灰色職業套裝,黑色絲襪的李凌玉嫋嫋婷婷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李凌玉柳腰曼擰,臀兒擺動,帶起一抹誘人的臀浪來到了辰南身邊,也不顧同事們的眼光,拿起豆漿就走,順手還撓了下辰南的手心,給他拋了個媚眼。
“呵呵!”辰南會心的笑了,這一刻他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李凌玉居然還記得領豆漿,這太溫馨了,辰南這廝老懷甚慰,她當然也明白李凌玉撓自己那一下的意思。
在座位上稍微等了片刻,辰南裝作有事的樣子,來到李凌玉辦公室門前,輕輕敲響了房門。
“玉姐果然還記得!”部長辦公室內,慕容晴兒等幾個人都笑了。
“玉姐對老公的感情還是很深的,她寧可得罪賭王寂問天也要和老公在一起,可見她對老公的心思。”池婉婷說道。
冰枚笑道:“婉婷,那你呢?”
“我?”池婉婷也笑了,她不由想起了和辰南在大漠裡的事,那可真是歷經過生離死別,天女洗澡,以及男人給她帶來的徹骨疼痛,無一不讓她難以忘懷,臉上竟然露出了回憶憧憬的表情,一時竟然有些失神。
“婉婷和老公也是生死不渝的感情。”慕容晴兒說道。
冰枚笑着望向慕容晴兒道:“晴兒,你也不差,你等了老公這麼久,把女人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他,你那一屋子衣服都是老公的,我可是見識了,說是生死不渝的感情也並不過。”
“嗯,你也不差嘛,一身清白保留了二十一年,身在風月場所,卻能保留清白,最終與老公一見鍾情,更值得人津津樂道。”慕容晴兒笑道。
“快別說了。”向來妖媚大膽的冰妹臉都紅了,她現在還覺得非議所思,居然只是第一次碰面,就心甘情願將女人最珍貴的東西給了那個男人,但是她卻不後悔,回想那一夜,臉上也是盪漾着幸福的笑意。
三個女人居然不知不覺都想起了過去,女人的第一次無疑是最刻骨銘心的,想起和男人的第一次,她們都有些失神,因爲她們每個人的第一次都是值得她們去回憶的,也是美妙的。
在三個女人失神之際,辰南已經來到了李凌玉房間裡。
“小辰,你不好好工作,來我辦公室幹嘛?”李凌玉表情端莊的坐在臺班後,一臉嚴肅的樣子,只是她顯然剛喝完豆漿,嘴角居然留了一抹乳白。
“呵呵!”辰南望着那抹乳白就忍不住的笑,繞過班臺,直接從後面將李凌玉環住,大手又開始不聽話的四處揩油。
這麼久沒跟男人在一起,李凌玉一下子就融化了,一聲嚶嚀擠入了男人懷裡,部長的威嚴瞬間化爲烏有。
望着她嘴角那抹乳白,辰南更邪惡了,將手指向李凌玉的檀口探了過去。
李凌玉立即含住,嚶嚀申吟着,動情忘我的吮一吸起了男人的手指。
“媽的,太迷人了,shao婦的風情依然無邊,風情蝕骨啊。”辰南被她勾引的要把持不住了,嘿嘿笑道:“寶貝,你自己拿鏡子看看你的嘴。”
“我的嘴怎麼了?”李凌玉一下子清醒過來,將男人的手指吐了出來,因爲她擔心臉上有東西影響自己美貌的形象。
李凌玉打開手包,將化妝用的小鏡子拿出來照了照,頓時羞紅着臉笑了,“壞老公,看到也不幫人家擦下去,你是不是又想壞事了?”
說着話,李凌玉就要去拿紙巾將嘴角那抹乳白擦下去,卻是被辰南阻止了,“玉姐,不用擦,老子就喜歡你這個樣子。”
“壞蛋!”李凌玉羞澀的擠到他懷裡,辰南將她抱起來,放到桌子上。
兩個人膩歪着,辰南望着她嘴角那抹乳白不斷邪笑,不斷想起李凌玉呢喃侍奉的樣子。
“壞蛋,你老想壞事兒。”李凌玉羞嗔,小手卻是不聽話的去拉扯男人的腰帶。
“既然是壞事兒你還想?”辰南壞笑道。
“就想!”李凌玉開始撒嬌賣萌,片刻後已經春情氾濫的美婦更是將男人推開,蹲下身子,呢喃着伸出小手去解男人的腰帶。
“我說玉姐,你也太不矜持了吧?門還沒鎖呢。”辰南將她額前的絲攏起,望着她潮紅的臉蛋以及嘴角那抹乳白邪笑道。
“啊,差點忘了。”李凌玉慌忙起身,來到門前將房門給插死了。而後快來到辰南跟前,將他推到椅子上坐好,望着他明眸皓齒嬌媚一笑便滑了下去。
“妖精,不過老子喜歡!”辰南笑,輕撫着李凌玉高盤的髻,舒爽的靠在了椅子上,由着李凌玉施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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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辦公室內,望着李凌玉將房門插死,冰枚等幾個人對望一眼,都紅着臉笑了,身段都不由有些熱。
“我就猜是這種結果,玉姐可真飢渴,在辦公室裡就纏男人。”冰枚說。
“哼,你們又不是沒在辦公室做過。”池婉婷嗔了一句。
慕容晴兒和冰枚同時望向池婉婷,“婉婷,難道你也在辦公室做過?”
“我……我……你們敢說你們沒做過麼?”池婉婷不服氣的說道。
“我們……嘻嘻,不告訴你!”慕容晴兒和冰枚臉蛋潮紅,身體卻是不由更熱了。
……
辦公室內,辰南望着李凌玉將嘴角那抹白膩,還有新增加的一抹白膩,全部抹進了嘴裡,而後將手指放進檀口中吮一吸着,望着自己的男人嗤嗤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