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卓曼妮就是一位等待丈夫回家的新娘,性感撩人的束身旗袍下,凹凸有致的身段亭亭玉立,瑩瑩雪肌半掩,胸前一對峰巒高聳而傲挺,幾乎要撐破旗袍跳出來。
美麗撩人的新娘,火紅的蠟燭,頂級紅酒,將新房的氣氛映襯的曖昧而溫馨,更有一種青春的悸動和旖旎令人衝動的氣息在流淌。
“老公!”卓曼妮從鏡子裡看到了辰南,臉上露出喜色,從梳妝檯前站了起來,回身盈盈一笑,美眸瑩瑩,滿含期待的望着他,那嬌媚的臉蛋嫩的能滴出水來。
“回頭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辰南失聲驚歎道。
卓曼妮羞不自勝,來至跟前柔情脈脈仰望着自己的男人道:“我真的有這麼漂亮麼?”
“當然,我們的曼妮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子。”辰南笑着將她摟入了懷中。
卓曼妮一聲嚶嚀,迅在男人懷裡軟化下來,嬌聲呢喃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你女人,也知道你的妻子是納蘭詩語,我不會和她爭什麼名分,但是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不僅要做你的女人,更要盡情的做你一天的妻子,你一定要好好陪着我,今夜盡情的愛我,疼我,我的美麗也將毫無保留的爲你綻放。”
“好,我會盡情的陪着你。”女人如同多情,也讓辰南心神盪漾,輕輕攏起她耳邊的絲,在她額頭上深深一吻,“曼妮,新房是你佈置的麼?”
“嗯!”卓曼妮輕輕點頭,靠在他懷裡呢喃道:“你不是要把我金屋藏嬌麼?以後這就是我的家,我會在這裡等着你,守着你,一心一意做你的情人,希望你永遠不要忘了我。”
辰南笑着捧起了她嬌豔的臉蛋,柔聲道:“曼妮,你不是我的情人,你是我的女人,更是我在燕京的妻子。”
“嗯,反正我這輩子不離開你。”卓曼妮將頭深深地埋入男人懷中,臻輕輕摩挲着男人的胸膛,好不親暱。
柔情似水的美人,如同古代洞房般曖昧溫馨的氛圍,讓辰南心神盪漾,充滿了征戰的動力,大手從她粉嫩的臉頰滑下去,輕輕解開了她胸前旗袍的斜扣,裡面粉色胸衣束縛下雪肌半掩如凝脂。
嬌媚的美人,婀娜高挑的身段,凹凸有致的優美曲線,端莊俏麗的容顏,一切都將女人的美展現的淋漓盡致。
卓曼妮是天香體,房間裡佳人清新的體香飄飄蕩蕩,所有這些都讓男人心跳加,鬥志昂揚,辰南的大手忍不住沿着她的細膩的臉蛋滑下去,輕輕滑過她粉嫩優雅的秀項。
“老公!”卓曼妮忽然伸出白膩的小手摁住了他的大手,辰南頓時一愣,大手並沒有繼續向下觸摸,另一隻手輕輕攏住她清香的絲笑道:“怎麼了曼妮?”
卓曼妮忽然將臻靠在他懷裡,傲挺的峰巒正把他的手壓在兩人中間,美人觸手可得,卻偏偏得不到,讓辰南心裡癢癢,對今夜越的期待了。
於卓曼妮而言,男人指尖的溫柔同樣美妙,也讓卓曼妮粉頰潮紅,臉蛋更加嬌豔迷人。
“金屋貯阿嬌,樓閣起迢迢。石頭足年少,大道跨河橋。絲桐無緩節,羅綺自飄飄……”卓曼妮檀口微張,聲音輕靈,忽然輕輕吟誦起來。
辰南靜靜的聆聽着,從歌曲中聽出了一種深閨幽怨的感覺,大手不由輕輕撫摸着她細膩的臉蛋道:“怎麼了曼妮,爲何如此傷感?”
“老公,你聽說過金屋藏嬌,聽說過阿嬌的故事吧?”卓曼妮美眸閃閃問道。
辰南默不作聲,等着曼妮繼續說下去,果然,卓曼妮繼續幽幽道:“漢武帝金屋貯阿嬌,可是後來阿嬌卻被他貶至長門宮,落得個顧影自憐,落綺自飄飄的下場。”
說到這裡,卓曼妮仰眸嬌俏一笑,“老公,你女人這麼多,有一天會不會忘記此地還有一座金屋,會不會忘記這裡還你的曼妮在爲你守候呢?”
“呃……”辰南終於聽明白了,女人心思細膩,她是借金屋藏嬌的故事來警示自己,不要象漢武帝那樣,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女人心思敏感,這很正常,她這樣說,也說明白了她要把自己的終身託付給自己。
“只要佳人願與我相守,我永遠不會忘記你,我永遠會記得這座金屋,永遠記得你,這裡就是我在燕京的家。”辰南望着她的美眸愛憐道。
“老公!”卓曼妮動情的將曼妙的身段偎依在了他的懷裡,胸口的小手卻是一鬆。
辰南哈哈大笑,知道這一關算是過了,大手趁機滑了下去。
卓曼妮吐氣如蘭,緊緊偎依在了他懷裡,兩個人相互擁抱着,相互親暱着,耳鬢廝磨中情致漸高。
“你個壞蛋。”卓曼妮忽然又在他胸口捶了一把。
“我說寶貝,老子又怎麼壞了。”辰南壞笑道。
卓曼妮羞不自勝,粉頰紅透,羞答答的呢喃道:“你就是壞蛋,你那裡敲人家肚子。”
“哈哈!”辰南大笑起來,“想要了嗎寶貝?”
卓曼妮輕輕搖頭,“我說過,今夜我要爲你盡情的綻放。”
說着話,卓曼妮輕輕推開了他,在繚繞的燭光中,雪項輕仰,曼折楊柳,盡情的舞動起來。
她的旗袍上面的扣子並沒有系,而且旗袍大腿位置又是高開口,隨着她的舞動,冰肌玉骨若隱若現,將卓曼妮襯托的端麗難言,嫵媚無比。
最讓辰南噴鼻血的是,卓曼妮顯然有舞蹈天賦,身體柔韌性極好,經常做一字高擡腿、抓腳尖的動作,這就太魅惑了。
“我說寶貝,你想迷死老子啊?”辰南嘿嘿笑,摸了摸鼻子,眼睛卻是一眨不眨。
“就誘惑你怎麼滴?”卓曼妮根本不理她,自顧輕盈的旋轉着,舞動着,那清靈出塵之態,真個是人比花嬌。
卓曼妮本來就夠美麗嬌豔了,還不斷做這種撩人的動作,那優美婀娜的舞姿清靈出塵,含苞待放,柳腰款款恍如九天仙子下凡,頓時讓辰南狂咽吐沫,一甩手將自己的外套解了開去,隨手甩到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