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傷你個頭啊!”辰南在小姨子精緻的瑤鼻上用力颳了一下,笑道:“都說了就是談談,人家怎麼會不講信用打人呢?我跟你們說,其實流氓最講信用了,比那些虛僞的商人要強的多。”
“別刮人家鼻子,人家可是大姑娘!”納蘭若妃向後退了一步,白了姐夫一眼。
納蘭詩語卻是一皺眉,她怎麼聽都不對勁,自己不就是商人麼?這廝是在指桑罵槐說自己啊,見他確實沒事,冰着臉說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那我們就回去吧。”
“難道我那一腳白踹了?流氓居然肯妥協?”納蘭若妃穿着高跟鞋,那一腳踹的絕對不輕,她怎麼能相信流氓會妥協?見兩個人要走,緊跑兩步來到牆角位置向後面觀望。
就見酒店後面空地上,六七個流氓一個個鼻青臉腫,捂腿抱胸躺在地上,滿地哀嚎,納蘭若妃終於明白了,剛纔的響聲不是姐夫捱打,而是姐夫打他們。
納蘭若妃是真彪悍,走上前一腳踹在爲流氓屁股上,而後用手指着幾個流氓,“今天只是略施懲戒,你們若是再敢打姑奶奶的主意,我特麼廢了你們,聽到沒有?”有姐夫在後面撐腰,小姨子無所畏懼。
“姑奶奶,我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們吧!”幾個流氓哈腰作揖,態度無比恭謹。
望着幾個流氓的鱉樣,納蘭若妃心裡別提多痛快了,拍拍小手,隨手一揮,“滾吧,別讓我再看見你們!”
納蘭若妃動作隨意,舉止優雅,那凌厲傲然的模樣簡直就是一個黑夜裡來無影,去無蹤的女俠,怎一個霸道了得。
“是是!”幾個流氓互相攙扶着走向另一邊。納蘭若妃跟上辰南和姐姐,嬉笑着在姐姐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
納蘭詩語有些驚愕,轉過身用異樣的目光看着辰南,心說這廝行啊,沒白當過兵,一個人居然能打六七個流氓。
“老婆,你看我幹嗎?我臉上有花不成!”
“哼,誰願意看你!”納蘭詩語嘟着小嘴做優雅狀,與納蘭若妃坐進了車裡。
辰南動汽車,姐妹二人一起坐在後座上,兩個女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辰南,納蘭若妃更是時不時在姐姐耳邊嘀咕兩句。今天無論是在酒店,還是剛纔教訓流氓,都徹底顛覆了她們對辰南的認知,能讓堂堂滬海排名前五的企業老總下不來臺,這是一個洗車工能做到的嗎?
鄭彪本想出來看看辰南被打的下半生不能自理的樣子,可他剛走出酒店,便看到幾名手下一瘸一拐,互相攙扶着走了過來,頓時怒不可遏,一聲嘶吼,“這特麼誰幹的?居然把你們七個人打成這樣?”
“彪哥,就是那個洗車工!”一名流氓哭喪着臉道。
鄭彪目瞪口呆,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看走眼了,半晌後用力一握拳頭,“你們放心吧,有機會我定然給你們報仇!”
……
回到別墅,納蘭詩語立即鑽進了書房,又開始加班,辰南洗了個澡,因爲天晚,也沒換衣服,裹着浴巾躺在了牀上。
今天確實吃了不少大補,辰南有些精力過勝,有心去找老婆,可一想到老婆冷冰冰的樣子,只好作罷。
“噹噹噹!”輕微的敲門聲響起,辰南愣了一下,便道:“進來!”
房門被推開,只見一名出浴美人嫋嫋婷婷走了進來,她身上穿着浴袍,因爲剛洗完澡的緣故,麗人頭上還沾着顆顆晶瑩的水珠,配着她那粉嫩細膩的嬌媚臉蛋,整個人亭亭玉立,恍如剛出水的荷蓮般嬌豔。
望着嫋嫋婷婷的美人,辰南完全呆住了,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是納蘭詩語還是小姨子?這位出浴美女一副端莊害羞的模樣,她的美大氣含蓄,羞羞答答,更象是納蘭詩語,而不是狡黠刁蠻的小姨子。
可問題來了,若是自己的老婆,她怎麼會穿的這樣性感撩人跑到自己房間來?以她的性格不應該啊,如果說是小姨子,剛洗完澡她跑到自己房間來幹什麼?還要搞的一副羞羞答答模樣。被小姨子打出別墅,還有小姨子看見自己洗澡時那聲劃破夜空的尖叫,辰南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她不可能跑進來誘惑自己的姐夫。
見辰南穿着浴袍,這位美女更加害羞了,細膩的臉蛋上飛起紅霞,更顯得儀態傾城,嬌媚萬方,這正是納蘭詩語才能表現出來的美麗。
“真是老婆?莫不是老婆想通了要和自己同牀吧!”辰南趕忙坐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這位美女,問道:“是詩語還是若妃?”
這位大美女也不說話,紅着臉走到辰南跟前,猶豫了一下,居然一屁股坐在了辰南腿上,當然,不是坐在懷裡,而是坐在一條腿上。
即使這樣,也足夠辰南激動了,今晚吃了這麼多大補,正愁精力過剩,無處泄呢,沒想到老婆居然如此善解人意,主動送****來,嘿嘿,有老婆如此夫復何求呀。
他將手輕輕搭在老婆曼妙的腰肢上,笑道:“老婆,你想通了,要跟我同牀了?”
腿上的美人羞澀的低頭,默不作聲,少女特有的體香飄飄蕩蕩,帶着香味的絲輕輕撩撥着辰南的臉頰,讓辰南心神盪漾。
辰南陶醉的吸了口老婆身上的香氣,“老婆,你怎麼不說話?今晚是要住在這裡嗎?”
納蘭詩語羞不自勝,羞羞答答的輕輕點頭,還有意無意往辰南身上靠了靠。精力過剩的辰南立即有些把持不住了,感受到男人的異樣,納蘭詩語本能地將渾圓的臀兒向外挪了挪。
見納蘭詩語如此表現,辰南嘿嘿一笑,說道:“老婆,既然你想,那我們就來吧,不要躲了!”說完辰南猛然翻身將出浴美人推倒在牀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以俯視的姿態望着下面的美女邪笑道:“老婆,你真的想嗎?我告訴你老公可是很厲害的,不要求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