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又是我調教的,都啥時候的事呀,老子可是正人君子好不好?”幾個女人都說是自己調教的,辰南感覺好不委屈。
“臭老公,你要是正人君子,這天下就沒好人了。”柳寒煙在他懷裡呢喃道,粉拳輕輕捶打着他的胸膛。
“暈,說的老子好像多壞似的。”
“難道你不壞嗎?你就是個大壞蛋。”柳寒煙咯咯笑。
“哈哈,那老子就壞一把,來滿足你這個驕傲優雅的女人。”辰南嘿嘿笑,正要有所行動,卻現夜色中一道殘影迅向兩個人靠近,這道殘影帶着兇悍的氣息,辰南冷哼一聲,甩手就是一張金色的撲克甩了出去。
撲克迎着月色,劃過一道金色的流光,準確的擊中了那道殘影,那人只來得及出悶哼,身體便倒了下去,再無動靜。
這是祝顏清的那名保鏢,他一直跟着兩個人,因爲柳寒煙一直和辰南在一起,他不好出手,此時見兩個人要動真格的了,想起少爺的叮囑,這才飛奔過來,想對辰南出手,只是沒等他過來就被辰南隨手擊斃了,一名地級差的太遠,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
“老公,那邊有動靜。”畢竟是在外面,柳寒煙警惕起來。
“沒事寶貝,可能是風吹的。”辰南笑着搪塞了一句,大手伸向了她的套裝釦子。
柳寒煙潔白優雅的秀項高高揚起,嬌一喘着閉上了眼睛,不管真假,她都信了他的話。
望着嬌羞難耐的佳人,辰南笑了,擁着柳寒煙將她緩緩壓倒在躺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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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吹拂,樹影婆娑,銀白的月光透過樹梢灑在躺椅上,草叢裡蛐蛐彈唱,月影下幽蘭飄香,湖水泛着銀白的漣漪,夜色無邊,旖旎無限,這是一幅靜謐、悸動而又美麗的畫面。
纏綿到半途,辰南由着女人在那空虛,迅來到樹林邊上將那名保鏢的屍體化成了飛灰,出於意亂情迷狀態的柳寒煙根本不虞男人在做什麼,在男人回來後,手腳並用,又將男人摟緊了,呢喃申吟聲再起。
一切結束後,柳寒煙偎依在男人懷裡,幾乎是被男人半抱着回到了市政府大院,今夜兩個人自然是同牀共枕。
……
第二天,辰南起牀,見女人膩膩歪歪,不肯起牀,自然是又把她狠幹了一回。
雲消雨住後,柳寒煙才滿足的起身,給男人準備了豐盛的早餐,兩個人一起用過早餐,辰南又把她送到單位,這才避過衆人的視線祭出飛劍,踏劍趕往無量山。
穿過山澗降落在清新齋洞府前,辰南現洞府的門居然開着,裡面的道姑都是一身素衣,頭挽白花,似乎在忙碌着什麼,表情不勝悲哀。
“你們怎麼了?誰去世了?”辰南攔住一名小道姑問道。
“師叔祖被點蒼派的人殺死了,我們正在祭奠。”小道姑說,她引着辰南來到一座偏殿內,大殿正中停着一座靈柩,上面的牌位是園依師太。
辰南當然知道園依師太是誰,就是慧絕的師叔,那名先天初期的老道姑。
“他們爲什麼要殺死園依師太?”辰南一把抓住小道姑的手問道,他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妙了。
“點蒼派由一名先天中期的高手帶領,前來提親,要迎娶靜嫺小師妹,掌門不允,結果對方強行逼婚,師叔祖被對方所殺,掌門也被打傷,還要將清新齋滅門,靜嫺師妹爲了門中弟子安危,萬般無奈跟他們走了。”
“靜嫺被點蒼派帶走了?”辰南立即閃身出了靈房,直奔慧絕所在的正殿。
正殿內,慧絕一身素衣,正面對着牆壁暗自冷笑,“靜嫺,你師傅鬥不過我,你也不能,這次你和厲名軒成親,我看相公還能要你這個破鞋,做夢去吧,相公是我一個人的,你根本不配與我爭。”
房門輕響,辰南閃身而進,慧絕猛然回身,見是辰南,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只是微一震驚後,表情瞬間變的期期艾艾,她踉蹌了兩步,一頭撲進了辰南懷裡,“相公,點蒼派派了十幾名高手前來逼婚,詩詩被點蒼派的金旋帶走了,師叔她……她也戰死了。”
慧絕淚流滿面,表情好不悲傷,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雖然她表情變化很快,但是在她轉身的剎那,辰南卻看的很清楚,她臉上根本就沒有難過的意思,可以說是得意和歡喜的表情,此時卻一副心疼師叔,傷心靜嫺的樣子,讓辰南不由起了疑心,一把將她推倒了一邊,“園依師太死了,詩詩被帶走,你怎麼沒事?”
慧絕似乎是傷心過度,站立不穩,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難以置信的望着辰南道:“相公,你這是何意?沒看到我也受傷了嗎?”
說着話,她指了指自己左臂上纏的紗布。見辰南還不相信,又將紗布解開,將素裙袖子挽起,露出了雪臂上一道深深的傷口。
辰南只掃了一眼便知道是劍傷,冷聲道:“那個金旋是先天中期吧,你如今已經凝氣四層,也是先天中期,竟然不是她對手麼?”
“相公,點蒼派以劍法聞名,對方功法正好剋制於我,我不是其對手,何況雖然我晉級了凝氣四層,但是功法尚不熟練,所以才被他刺傷。”
“只是刺傷就沒有能力再戰了?”辰南冷哼,“對方來了幾名先天?”
“一……一名。”慧絕很難過的哽咽道,眼神卻是閃爍了一下。
辰南眯起了眼睛,“只有一個金旋,你和園依都是先天,而你更是先天中期,還懂得隱身術、風刃術等修真功法,還有我送你的法器短劍,你們兩個竟然不是其對手?竟然導致園依被殺了,你不覺得太離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