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官曉霜資質不錯,年紀輕輕就有了地級修爲,但是跟厲衝相比差的太多了,報仇遙遙無期,後來唯一的親人,那位老僕也去世了,深陷仇恨中的上官曉霜更覺孤苦無依。
說到這裡,上官曉霜斬了斬眼淚望向辰南道:“我想請你殺掉厲衝,爲我父母和家人報仇。”
“我替你殺掉厲衝?”辰南苦笑起來,“上官姑娘,你的遭遇我很同情,可是你看到了,厲衝揮手之間就將我打成了重傷,而且他目前應該晉級真武境了,已經是百年來隱門第一人,我怎麼殺掉他?”
“辰先生!”上官曉霜忽然上前抓住了辰南的袖子,“雖然你現在不是其對手,可是你年紀輕輕就有和他一戰的能力,厲衝因爲得到馭氣千訣,已經能御劍,而你同樣可以御劍,我若想報仇也只有找你,請你答應我!”
“呃……”辰南摸了摸額頭,今天這事有點詭異啊,上官曉霜雖然說的期期艾艾,但她畢竟是點蒼派的人,還是厲衝的弟子,誰知道她說的話有沒有水分?因此辰南沒回應她。
見辰南沒表態,上官曉霜忽然起身站到了辰南面前,伸手將自己的衣裙釦子解開了一顆,紅着臉道:“辰先生,如果你肯幫我報仇,曉霜願意以身相許,把我送給你。”
說着話,她將衣服緩緩解開,露出了裡面綠色花邊的小肚兜,頓時少女清新的體香撲面而來,肚兜束縛下,一對傲挺峰巒呼之欲出,邊緣一片白膩雪白刺眼,配着她那水潤的肌膚,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清麗的臉龐,極爲惹火,讓辰南看的心神一蕩。
“辰先生!”上官曉霜粉頰紅透,輕輕嬌一喘着向辰南湊了過來,“只要你肯爲我報仇,今夜我就是你的,如果先生對我的容貌還滿意,曉霜今後願爲你鋪牀侍寢,絕無怨言。”
隨着她的臨近,男人厚重的氣息撲面而來,上官曉霜呼吸越的急促,峰巒劇烈起伏,連身體都在輕輕顫抖,因爲緊張害羞,雪白肌膚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
嬌一喘的古裝少女,清新的體香,誘人的身段,直接誘惑到心尖骨髓上,辰南不由嚥了口吐沫。他身邊女人不少,他當然能看出上官曉霜還是處子之身,她能這樣做,的確是爲了報父母大仇,她的嬌羞和戰慄絕對是自內心的,他沒理由再不相信她。
因此辰南輕輕推開了她,“上官姑娘,你不必如此,你的身子受之父母,我怎麼能隨便要呢?”
“那報仇的事?”
“你先把衣服繫上。”辰南笑道,眼神還是不由自主往她腰身雪股間望了一眼,畢竟她的身段實在是太誘人了。
上官曉霜微微側了一下身,卻是沒系衣服,羞紅着臉呢喃道:“先生要是不答應,我是不會穿上衣服的,還望先生成全曉霜。”
“草,你這還要逼迫老子啊?”辰南冷哼了一聲,“我與厲衝本來就有仇,即使不爲你的父母,我早晚也要殺了他,何況老子即使想上你,也不會乘人之危,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吧。”
爲了避免剋制不住那種惹火的誘惑,一不小心上了她,辰南將身子轉了過去。
雖然辰南說話很粗魯,但是上官曉霜卻是長出一口氣,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她沒再堅持,側了一下身子,開始整理衣服。
就在此時,一名着青衫的青年忽然自洞口外面飛闖了進來,辰南見此人穿着點蒼派的服飾,辰南立即就是一皺眉,這又是什麼情況?
青年是一名地級初期武者,見上官曉霜衣冠不整,滿臉潮紅,而且臉蛋上還掛着淚花,頓時大怒,手中長劍刷的奔辰南刺了過來,“好你個淫賊,竟然敢褻瀆曉霜師妹,我要你命!”
“滾!”見他敢用長劍刺向自己,辰南根本不會慣着他,擡手彈斷了對方的長劍,一股大力將他震飛出去。
“你……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沒事?”青年抹着嘴角的血站起來,滿臉的難以置信,此人是上官曉霜的追求者,也是厲衝的一名弟子。
“師兄,你幹什麼?”上官曉霜刷的拔出了長劍,一下子攔在了青年面前。
“師妹,他對你做那種豬狗不如之事……”
上官曉霜冷哼一聲,“你不要血口噴人,再說我做什麼關你什麼事?你趕緊走。”
青年拍了拍胸口,“師妹,我對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我們這麼久的感情,怎麼會不關我的事呢?”
“這麼久的感情?”上官曉霜柳眉微挑,“我對你承諾過什麼嗎?我做什麼事是我的自由,無需你操心,再不走我殺了你。”
說着話,上官曉霜手中長劍直指對方胸口。
“師妹,你爲了一個外人竟然要殺我?好,這個人殺了少門主和衆多門中高手,你竟然和他在一起,我現在就告訴師傅去。”
說着話,青年轉身就要走。
“站住!”上官曉霜一聲輕喝。
青年施施然轉身,“怎麼了師妹?你怕了是不是?”他一雙炙熱的眼神打量着她玲瓏的身段,面帶得意之色道:“師妹,我的心意你知道,如果你不想讓我告訴師傅,可以,你今晚陪我,以後就做我秦淵的道侶,今天的事我保證爛在肚子裡。”
“你……你欺人太甚!”上官曉霜長劍一下子抵在秦淵咽喉上。
“呵呵!”青年冷笑兩聲,伸手輕輕彈開了她的長劍,“師妹,難不成你還敢殺我嗎?你若是殺了我,師門再無你容身之地。”
“你別以爲我不敢。”上官曉霜咬緊了銀牙,握劍的手在顫抖,今天的局勢她很清楚,放他走,自己和辰南私會的事就會暴露,如果殺他,可對方畢竟是自己的師兄,她又下不去手。
辰南就眯着眼睛看着兩個人,如果秦淵執意要告密,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絕不會容他走出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