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現在沈奇的事算是平息了,可刀疤他聞到這瀰漫在帳篷之中的血腥味,就不由得想起了剛剛那血腥的場面,頓時刀疤他是一陣反胃啊,隨即刀疤他也不顧別的了,只見他是一捂嘴巴,直接就跑到了帳篷外面吐了起來。
這讓正在外面站着的金剛和諾康二人看見了,那可是一個疑惑啊,不明白刀疤他這是看見什麼,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可很快諾康他就想起了他那會兒的感受。
因此這時諾康他是悄悄的趴在金剛的耳邊,用他那極其不流利的漢語,說道:“金剛老大,諾康老大他這是被手熟的昌面給噁心道了,我剛剛酒因爲忍受不了這,才跑出來的。”
金剛聽完了諾康他說的這話,那可是思索了好一會兒,纔是想明白諾康他說的是些什麼,在得知了實情後,金剛他是煥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喃喃道:“哦,原來的這樣啊,看來這刀疤也不過如此嗎,也不知道現在老大怎麼樣了。”
隨後足足是過了一會兒,在那些醫務班的人從帳篷裡面出來之後,刀疤他纔算是吐的差不多了。
此時刀疤他看到醫務班的人出來了,是抹了抹嘴上前一步對着醫務班的人說道:“各位,請問老大他的情況已經穩定了嗎?有沒有脫離危險期啊?”
聽到了刀疤問得這話,給沈奇主刀的那個醫務班的人是開口回道:“回刀疤老大,鍾老大他的身體那是異於常人啊,那是根本就沒有危險期,甚至現在鍾老大他的傷口,已經開始自我癒合了,鍾老大的這種情況真的是可以稱得上是醫學奇蹟了。”
醫務班這個人的話一出,還沒等的刀疤說什麼呢,一旁站着的金剛就來勁了,只見金剛這個傻貨是大笑着開口說道:“哈哈哈,那是必須的,你也不看看老大那是什麼人啊,那是天之驕子,未來世界上的黑道教父,怎麼可能和那些凡人相提並論呢?”
看到金剛他這麼一個模樣,刀疤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而那些醫務班的人也全都是尷尬的笑了笑,想必他們的心裡早就指不定怎麼笑刀疤他的傻了呢。
在這之後,刀疤他是和這些醫務班的人道了一聲謝後,就帶着金剛他們又進了帳篷之中,畢竟這手術都動完了,危險期也沒有,那沈奇的身邊總得有人看着呢吧?
可是等到刀疤他們一進到帳篷裡面的這個時候,他們就全都被自己所看見的給嚇到了,因爲沈奇竟然已經醒來了,這時的沈奇他還正一臉懵逼的看着刀疤他們幾個呢,很顯然沈奇他是剛醒來,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原來就在剛剛那些醫務班的人離開帳篷的時候,沈奇就已經隱隱約約的有了要醒過來的跡象,然後在刀疤他們和醫務班的人交流的這幾分鐘內,沈奇他是完全的甦醒了過來。
結果這也算是趕巧了吧,就在沈奇他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帳篷外面的刀疤他們一衆人就進來了,緊接着就是刀疤他們被沈奇給嚇了一大跳。
而此時金剛這個完蛋貨,他是乾脆被嚇得叫出了聲來,只聽見金剛他是尖叫道:“啊呀媽呀,老大詐屍了,媽呀詐屍了,我們要完蛋了,啊呀……”
金剛他這麼一叫,沈奇算是徹底了清醒了過來,可沈奇卻是被金剛這傢伙,叫出來的話給差點又氣暈過去,得虧是刀疤他反應的快,直接是在金剛的後腦勺上給了他一下子。
被刀疤給這麼一打,金剛這纔是消停了下來,並開始慢慢的接受他所看到的一切,足足是緩和了有一會兒,金剛他纔是徹底的相信了,他所看到的一切並不是在做夢。
不過雖然他是緩過來了,可等待着他的批評纔剛剛開始了,這時首先是一旁站着的刀疤用一臉生氣的表情,對着金剛說道:“金剛啊金剛,你說你叫就叫吧,你叫的那是些什麼啊?怎麼?老大他死了啊?把你嚇成這樣?”
聽完刀疤說的這話,金剛他自然是也意思到了他的錯誤,隨即金剛他便是慚愧的低下了頭來,回道:“那個我就是被嚇到了,所以纔會胡言亂語的,對不起啊,我真的知道錯了。”
看見金剛這麼一幅可憐巴巴的樣子,那邊坐着的沈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唉,金剛啊,你可真的是長點心吧,別一天天毛毛躁躁的,這要是讓手下的人看到你這樣,還指不定怎麼笑話你這個當老大的呢。”
“是老大,我知道我錯了,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把我這臭毛病給改了。”金剛他是一邊點頭,一邊認真的說着。
隨後衆人看見金剛的態度這麼的虔誠,便也不再多說他什麼了,此時沈奇他是看了看那邊站着的刀疤,問道:“刀疤,你能和我說說,我昏迷了多久嗎?還有在我昏迷這期間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刀疤他聽到沈奇問他的這些話,也沒有墨跡什麼,直接便開口和沈奇講述起了沈奇問得這些事,就這樣刀疤他這一講,十分鐘的時間就過去了,刀疤他講的也十分的細緻,甚至是將手術的一些過程,也都和沈奇一併說了。
等到刀疤他講完了這些之後,沈奇這個當事人都是有點傻了,至於金剛這個沒有親眼目睹手術的人,那就更不要說了,他是完完全全的傻在了原地一動也不動,想必應該也是在腦補沈奇手術時的場面。
之後沈奇他是在緩了一會兒,纔是再次開口問道:“刀疤那我想知道,昆沙的那隻手哪去了啊?我可是打算帶回國處理一下,以後用作警醒我的東西呢。”
沈奇的這話一出,這會所輪到刀疤他傻了,因爲刀疤他沒有想到,沈奇竟然說出這麼惡趣味的話來,簡直就是意外中的意外啊,可最後刀疤他還是開口回道:“老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昆沙的那隻手應該就在你旁邊的那個大箱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