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那個傢伙到底什麼來路,居然敢管我們的事,還敢打我?”鍾天啓一腳踢翻大廳的椅子,不爽地罵道,顯然剛纔沈奇打擊到他。
身爲鍾家大少爺,他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侮辱,自然惱怒無比,這是將沈奇徹底恨上了。
“兒子,你先別急,看看你三爺爺怎麼說?”宋麗勸慰道,雖然她對沈奇也是憤怒無比,可他卻非常理智,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樣的事情。
那鍾家元老臉色陰沉,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本來以爲可以輕鬆得到鍾嘉祥的全部財產,到時候他也可以分一大杯羹,本來就沒將鍾婉柔這傢伙放在眼裡,哪裡知道她突然回來,還是如此強勢高調。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那原先跟他們一條戰線的樑凱業突然反水,改成支持鍾婉柔,這是人所料未及的,不知該如何處理。
“你們不覺得那個傢伙來歷很詭異嗎?”那鍾家元老突然說道。
他注意到這一切的變化都來自沈奇,所以他才如此說道,畢竟沈奇讓人感覺很神秘。
他才如此說道。
宋麗聽到這位鍾家元老提醒,這才注意到自己忽視了一個傢伙,那個身穿軍大衣,滿臉滄桑的沈奇。
這傢伙不進行爲古怪,就連平時打扮也是讓人覺得奇怪,寒酸之極,很明顯就是個乞丐,難道真是那傢伙起的作用。
宋麗本能的就想笑,一個乞丐一樣的傢伙難道會有這麼大的能量,她突然覺得很好笑,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哪個大人物會這麼消遣自己。
“算了,三叔,別胡亂猜了,那個傢伙很明顯就是個垃圾,能有什麼本事,說不定是鍾婉柔這騷蹄子用身體跟樑凱業進行了交換。”宋麗陰損地說道。
“說不定真是這樣,人要是被逼急了,什麼樣的事情也能做出來。”三叔似乎覺得這個答案更貼切,所以才如此放心地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總不能坐着等死吧,交出手中的權力,任由那鍾婉柔擺佈。”宋麗不爽地說道。
宋麗這是在用激將法,尤其是這位鍾家元老三叔,嗜好權力,宋麗曾經許諾他,一旦鍾天啓繼承鍾家財產,鍾家的家主之位就是他的,他們只要財產,對鍾家的事務絲毫不關心。
其實,這老頭很無奈,眼下的情況讓他感到很棘手,無法處理。
“容我想想。”三叔突然開口說道,畢竟鍾婉柔一旦進來,首先受到衝擊的就是他,這影響到他手中的權力。
宋麗知道現在必須拿下這個老頭,否則自己之後的富貴生活一點保障都沒有。
當然之前這傢伙跟宋麗已經暗通款曲,現在不過是想要再進一步確認而已。
宋麗怕鍾天啓知道她跟三叔的關係,讓鍾天啓出去,她要親自跟三叔交談,確保事情完成的順利。
三叔視權力如命,自從鍾嘉祥死後,他大權獨攬,風光無比,自然不希望別人來分享他的權力,所以對付鍾婉柔他自然不遺餘力。
“繼承家族財產需要家主的親筆授權書,這東西你們知道在哪嗎?”三叔人老成精,這時候開口說道。
授權書,這時宋麗纔想起自己似乎沒有這種東西,這下她方寸大亂,不知該如何收場。
情況的確有些複雜,讓人感覺很難辦。
“授權書,我記得在保險櫃裡,可我們沒鑰匙,無法打開呀。”宋麗爲難的說道。
那可是最要命的東西,一旦讓鍾婉柔拿到那東西,她這二十幾年的佈局就全完了,這些年的努力就白費了。
好在她知道三叔這種人可以利用,肯定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自己,畢竟她跟三叔有過牀笫之歡。
這老鬼雖然年紀大了,可那方面的本事一點都不弱,居然比自己那死鬼丈夫還要猛,居然每次都讓她興奮到**。
此刻,她有求於這老鬼,自然發動自身魅力,雖然已經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年輕時候那股風騷勁一上來,還是很吸引人的。
“好了,騷貨,不要發騷了,爸爸告訴你怎麼辦。”三叔此刻也是被宋麗這股騷勁給折磨的夠嗆。
這老鬼雖然已經年過半百,可能是天賦異稟,居然那方面的功能沒有倒退,反而這些年有增強的勁頭,這讓他感到很奇怪。
“好呀,那你快告訴我應該怎麼辦?”說完,宋麗主動伸出手拉着三叔,讓他那如枯枝一般的手穿過那開衩的包臀裙,摸在她那渾圓的臀部上,撒嬌道。
三叔露出**的眼神,眼中滿是侵略性,可他此刻沒有心思再對這女人進行那種活動,畢竟若是被鍾婉柔掃地出門,這一切都完了。
“我認識一位僞造文書的高人,他模仿筆跡堪稱一流,相信我,只要有我在,這一切就不是事。”三叔淡淡地說道,彷彿一切都成竹在胸,什麼都難不住他。
聽到三叔的意見,宋麗也露出笑顏,說道:“還是你這老狐狸有本事,居然能想出這等滿天過海之計。”
三叔看了宋麗一眼,滿臉鄙夷之色,忖道愚蠢的女人,若不是爲了鍾嘉祥的那些財產,老子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騷貨,簡直是在侮辱老子。
“這下事情就有得解決了,只要我們手裡有這飯授權書,哪怕鍾婉柔繼承了也沒關係,我們依然可以說了算。”宋麗笑聲說道,一切問題都明朗了。
三叔卻覺得有一絲不安,總感覺事情有一絲不妥,可是又不知道哪裡不妥,不過他既然已經去有了對付鍾婉柔的辦法,那麼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
他們這些人只要到時候拿着授權書,鍾婉柔就算有意見,估計也說不出什麼。
沈奇跟鍾婉柔此刻在答謝賓客,並不知道里麪人的密謀,但他們還是沒有放鬆警惕,因爲他們知道這羣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雙方都在緊鑼密鼓的準備着,都想奪得最終的權力,都想將對方置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