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沈奇他看到的不是別的,他看到的正是那一家牛雜店,要知道沈奇他第一次來這家牛雜店,那還是夏雲那妮子帶他來得呢,而且他還帶着玲娜來過這裡一次,不過那一次卻是發生了一些尷尬的事情。
例如夏雲她吃了玲娜的醋,然後沈奇跑到外面去安慰人家,到最後搞得沈奇他的槍都被夏雲給沒收了,可儘管說是這樣,沈奇他也很想再次回到那個時候,因爲在那會兒最起碼夏雲她還好好的站在沈奇的面前,而不是一臉憔悴的躺在病牀之上。
回想到了這些,沈奇他的臉色就漸漸是變得難看了起來,這樣一個情況的出現,坐在沈奇他身旁的張國標自然是察覺到了,但張國標他可不知道沈奇是爲何纔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所以張國標他是本能的認爲,一定是這家飯店入不了沈奇他的法眼,沈奇他纔會變了臉色的,要不然張國標他還真是想不出,比這更爲合理的原因來。
心裡面一有了這一猜測,張國標他就拍了拍沈奇的肩膀,問道:“沈長官?你是對這家飯店不滿意嗎?要是不滿意的話,那咱們換一家別的去,的確,這家飯店的裝修實在是有點磕磣了些。”
沈奇聽過了張國標他的話,是擺了擺手,回道:“沒有不滿意,只是這家飯店讓我回憶起了一些事情,好了,既然來都來了,那咱們就在這裡吃飯吧,走吧,下車。”
隨後,在說完了這話後,沈奇他就帶頭下了車,進入到了這家牛雜店之中,一進入到這裡面,牛雜店的老闆第一眼就認出了沈奇來,因此這老闆他是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活,走到了沈奇的面前。
恭恭敬敬的笑着說道:“嘿嘿,這位先生你又來了啊?這一次你們還是兩個人嗎?”
“這一次我們是四個人,幫我們找一個大一些的包間吧,儘量找那種靠窗戶的包間,我這人比較喜歡亮堂一些的包間。”沈奇是淡淡的說着。
老闆聽完了沈奇的要求,是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就點頭道:“得咧,那幾位就跟着我來吧。”
之後,這老闆他就轉身給沈奇他們一衆人帶起了路來,而沈奇他們自然也是跟着這老闆走了去,不過剛剛發生的這一幕,被張國標他給看到後,張國標他的整張臉上便都是寫滿了問號。
很顯然張國標他是還沒有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因爲在張國標他的觀念裡面,他是認爲沈奇是第一次來這個飯店,可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本來應該是作爲老顧客的張國標,他卻是被那老闆給忽視掉了,反倒人家沈奇是更加像一個老顧客,但後來經過了一番思索,張國標他也想出了些東西來,那就是沈奇他根本就不是第一次來這裡。
得知了這些信息,張國標他是打算在待會兒好好的去問一問沈奇,聽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很快沒過一會兒,沈奇他們就被這飯店老闆,給帶到了一間能夠同時坐下六人的包間之中。
此時在等到沈奇他們都坐下來後,這個老闆他就再次開口說道:“這位先生,請問你們今天是要點些什麼菜呢?還是按照上一次那樣上嗎?”
聽到了這老闆的話,沈奇他是看了看那邊坐着的張國標,道:“老張?要不你來點吧?我也沒來過這裡幾回,算上這一次,我也只是來過這裡三次而已,想必你應該是比我來這裡的次數多吧?”
一聽沈奇他是讓自己來點菜,張國標他就本能的是擺了擺手,謙讓着說道:“不了不了,還是沈長官你來點吧,你看着哪道順眼就點哪道,最後吃完了我來結賬就好了。”
張國標他的話音一落,那邊站着的飯店老闆,他就立馬是看向了張國標的這邊,不用說,這飯店老闆他肯定是聽出了張國標的聲音,要不然他又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呢?
果然,就在這飯店老闆看到了張國標的那一刻,這飯店老闆他就瞬間是瞪大了眼睛,驚呼道:“啊呀,這不是張局長嗎?實在是對不住啊,剛剛我沒有注意到您,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啊。”
飯店老闆的這話一出,張國標他的心裡面,那是真可謂有着一萬字草泥馬正在其中歡快的奔騰着,此刻張國標他是不禁得暗暗想道:“受不了啊受不了,我的存在感真的有那麼低嗎?你居然現在才察覺到了我的存在,是不是我不說話,你都會以爲沒有我這個人啊?”
想到了這裡,張國標他是翻了翻白眼,並強忍着心中的無語,微笑的看着這飯店老闆,道:“沒事沒事,我是不會計較這些東西的,都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不瞭解我嗎?”
見張國標他不和自己一般見識,這老闆那別提是有多開心了,當即這老闆他便是笑着開口回道:“哈哈哈,也對,那張局長您今天是想吃些什麼呢?我覺得先點上一個蔥爆牛肉吧,這菜我們店裡前些天剛剛改良過,相信在味道這一方面,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就這個樣子,沈奇他們是點了能有將近五六分鐘的時間,纔是將要點的菜全都確定了下來,而在沈奇他們確定了以後,那飯店老闆他就拿着菜單,離開了沈奇他們的包間。
等到這飯店老闆離開後,張國標他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對着沈奇問道:“沈長官?你原來也來過這裡吃過飯啊?你是自己找到的這家飯店,還是別人帶着你來的啊?”
聽完張國標他問得話,沈奇是淡淡的笑了笑,也沒有去賣什麼關子,隨即就是坦白的說道:“肯定是別人帶着我來的啊,再怎麼說我一個外地人,又怎麼可能知道你們這裡味道不錯的飯店呢?至於是誰帶我來的這裡,那我就得保密了,或者你自己亂去猜,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