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張國標原來他也是軍人出生,而且在他退伍之前,他還是一名連長呢,當時沈奇他在知道了這一信息的時候,那是本能的就想到了夏雲那妮子,要知道夏雲她選擇對象的標準,其中有一條就是這男的,必須得是一個連長或則是往上的軍官。
如果照這情況來看的話,那夏雲她這選擇對象的標準,絕對是有着貓膩啊,你說這世界上哪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呢?剛好張國標他是一名連長級別的軍人,而夏雲她那選擇對象的標準,又恰好是和這一點相重合。
外加上夏雲她還是張國標的下屬,那這樣一來的話,只要是個明眼人,就能看出這事兒的蹊蹺來,同樣沈奇他自然也是看出了一些微妙的地方,最起碼按照當前的這個情況來看,沈奇是可以確定,張國標絕對是夏雲她最佩服的那個人,要不然,總不可能說夏雲她是喜歡人家張國標吧?
想到了這裡,沈奇他就有些按耐不住他那好奇心了,因此在這時,沈奇他便是露出了一臉猜疑的表情,並看向了一旁的張國標,壞笑了幾聲,道:“老張?我要問你一個事兒啊,但你要和我保證,你會和我如實的交代。”
聽到沈奇他這突然問出來的話,再看到現在沈奇他那樣子,一時間,張國標他別提是有多慌了,只見的不出一會兒,沈奇他那額頭上,就已經是佈滿了豆大的汗珠,想都不用想,張國標他一定是認爲,沈奇絕對是不會問他什麼好事兒。
其實這也不能去怪張國標,主要是沈奇他那表情,實在是有些太過於魔性了,那讓人一看啊,是不由自主的就想要往壞處想,例如現在的張國標,他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不過就算是這樣,可張國標他又能怎麼樣呢?再怎麼說,人家沈奇的官位也比張國標他的大,那麼沈奇他去問張國標問題,就等於是領導去問屬下問題,試想一下,假如明天張國標他去問夏雲問題,那夏雲她能不去回答嗎?
答案肯定是不能,這都是毋庸置疑的事情,自然張國標他也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在他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
此時只見張國標他是偷瞄了沈奇幾眼,就長出了一口氣,道:“呼,行吧,請問沈長官你要問我什麼事兒啊?放心,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絕對不會隱瞞沈長官一絲一毫。”
見到張國標他這是答應了,沈奇便也沒有去墨跡什麼,隨即,他是清了清嗓子,就是開口問道:“咳咳,那個老張啊,我也不和你去賣什麼關子,我想知道的事情很簡單,就是你,是不是也和夏雲那妮子講述過你的往事啊?”
很顯然,張國標是沒有想到,沈奇他竟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這完全是超出了張國標他的預想,原本他還想着沈奇是不是會問他一些極其奇葩的事情,可現在看來,那完全就是他自己想多了。
也正是因爲這麼一個原因,在這一刻,張國標他硬是愣在了那裡,臉上也是露出了一幅想不明白的神情,那樣子別提是有多逗人了,這讓一旁的沈奇看見了,沈奇那是直接一個沒忍住,就給笑出了聲來。
恰好沈奇他這一笑,是剛好就讓張國標回過了神來,這時,張國標他一回過神來看到沈奇是在那裡笑着他,他就本能的是心想道:“嗯?怎麼回事啊?爲什麼沈長官他會笑我呢?我記得我剛剛什麼也沒有幹啊,那沈長官他這是在笑什麼呢?啊,這個世界是怎麼了?難道是我脫離軌道了嗎?我……”
隨後,張國標是足足想了好一會兒,可惜的是,他是想到了最後,也都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因此在這個時候,張國標他便忍不住的開口對着沈奇問道:“沈長官?你是在笑什麼啊?我有幹了什麼嗎?怎麼你要這樣笑我啊?”
沈奇聽完了張國標他說的這番話,他就朝着張國標擺了擺手,笑道:“哈哈哈,沒事沒事,我就是看到你那樣子想笑,好了,咱們現在言歸正傳,你該回答我剛剛問你的問題了。”
聽到沈奇他說沒事兒,儘管張國標他的心裡還是有些鬱悶,但他還是強忍下了自己心中的鬱悶,開口回道:“沒事兒就行,至於沈長官你剛剛問我的那個問題,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回答的,是,我是和夏雲講述過我的往事,那會兒我和她講這些事情,只是單純的爲了去教育她,讓她懂得去吃苦耐勞。”
張國標他的這話一出,沈奇他就是煥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道:“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啊,這一下我就全都弄明白了,行了,該說的也都說完了,咱們應該開始喝酒了,我可早就等不及要去嘗一嘗這個酒的味道了。”
說罷,沈奇就直接是伸手拿起了一瓶酒來,然後是毫不猶豫的就將這酒給打了開來,而在沈奇他打開這酒的那一刻,瞬時間,一股醇香無比的氣味,就鑽入到了沈奇他的鼻孔裡面。
一時間,沈奇是直接就被這股氣味給迷住了,因此沈奇他臉上的表情,也是不由自主的變得迷離了起來,至於那邊坐着的張國標,他在聞到了這股香味之後,他就也是完全的陶醉了下來。
從這裡也能夠看的出來,這酒的香味那是真的很不一般啊,要不然沈奇他們又怎麼可能會變成這麼一個模樣呢?
就這個樣子,時間是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大概是過了能有個十多分鐘的樣子,沈奇他們纔算是漸漸的緩和了過來,之後又是過了那麼一會兒,沈奇他就先是恢復了正常,緊接着不出幾秒的時間,張國標他便也是恢復了過來。
此時,沈奇他見張國標也是恢復了正常,他就上前拍了拍張國標的膀子,讚歎道:“老張啊,這真是一瓶好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