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如果說沈奇他沒有猜錯的話,現在張國標他的身體絕對是軟着的,是絲毫沒有一點兒的力氣,這也就是人們口中所謂的被嚇得虛脫掉。
果然正如沈奇他猜測的那樣,張國標他是完全沒有一點兒力氣,不說別的了,張國標他現在就連基本的坐直這一動作,也都無法做到,整個人看起來都是如同一灘爛泥一般,就癱軟在那裡什麼都做不了。
但儘管說是這樣,可張國標他卻還是想要站起來,結果他是硬生生的在那裡抽動了好久,也都沒能有一點兒進展,這一幕自然沈奇他也是看在了眼裡,因此在這時,沈奇他便就不禁得笑道:“哈哈哈,我說老張啊,咱們不能動那就消停點兒,等到待會兒能動了咱們再去動,難道不可以嗎?”
聽完了沈奇他說的這些話,張國標纔是漸漸的冷靜了下來,之後,在張國標他徹底的冷靜下來後,他便開口說道:“沈長官,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會出現爆炸聲,要不咱們看看去?”
“唉,也只能是這樣了,哦對了,把傢伙都拿上,萬一有什麼危險,也不至於就站在那裡被人家打。”沈奇是嚴肅的說着。
見到沈奇他變得嚴肅了,張國標他也沒敢多去墨跡什麼,隨即張國標便就從他自己的辦公桌裡找出了兩把手槍來,並是給了沈奇他一把,本來沈奇他是不準備拿這手槍的,可後來他又一想,是想到了他自己是沒有任何的武器,於是他這纔是收下了張國標的這把手槍。
在這之後,沈奇他們就慢慢的走到了張國標他辦公室的門口處,這時只見的沈奇他是輕輕的打開了辦公室的門,不過只是打開了那麼一條小縫,是足夠讓他自己觀察到外面的情況就行了,畢竟沈奇他還怕他要是把門給開的大了,會讓人家外面的人察覺到什麼,那樣的話可就不好了。
隨後,沈奇他就開始透過這條小縫,正式的觀察起了外面的情況,可沈奇他不觀察還好,這一觀察,他就被他自己所看到的景象給驚呆了,因爲沈奇他是清楚的看到,如今的警局之內那是一片狼藉啊。
破壞最爲嚴重的地方,就是那警局的大門處,只見那大門現在是早已不見了蹤影,就只剩下一些爆炸所殘留下來的痕跡,以及大大小小的碎磚塊,至於那十多個留在這裡值班的警員,他們是無一例外,全都渾身是血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反正總得來說,整個現場那真可謂是一個慘不忍睹啊。
看到了這裡,沈奇他都有點兒看不下去了,這一刻,沈奇他的心裡,那是既有震驚又有憤怒,震驚的是,沈奇他是沒有想到,就在他和張國標喝酒的這一期間,這警局竟然就會變成這麼一幅景象,這着實是讓沈奇他一時無法接受。
而讓沈奇他感到憤怒的是,在這當今世上居然還有人敢夜襲警察局,試問這人一下,他的膽子這是能有多大啊?不,準確一點兒的來說,應該是這個人他太猖獗了,這簡直就是典型的目無王法啊。
說真的,沈奇他現在真是有心要去把這個人給逮住,然後好好的給他做一個全身“按摩”,讓他爲他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慘痛的代價,最好是能讓他感到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但就算沈奇他是這麼想的,可事實上想要真正的去實行這一想法,那是絕對不會很容易的,更何況,按照眼下的這個情況來看,沈奇他是完全不可以按他想到的去做,因爲到現在爲止,他都還沒有找見任何嫌疑人的蹤跡。
也正是因爲這麼一個原因,最後沈奇他還是選擇了按兵不動,先默默的趴在這裡觀察,等時機完全成熟了,他再去採取行動那也不算遲,於是就這個樣子,沈奇他就開始靜靜的觀察起來這外面的情況。
時間是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在過了將近十多分鐘的時間後,有人就有些按耐不住了,沒有錯,這個人他正是一直站在沈奇身後的張國標,只見的這時張國標他是看看這看看那,也不知道他自己該去幹點兒什麼纔好。
明顯的,他這就是等不行了,其實吧這也不能全怪張國標,畢竟從剛剛一開始,他就一直站在沈奇的後面等着,等着沈奇去給他下達指令,結果他這一等就等了將近二十分鐘,而且最爲重要的是,在這期間,沈奇是連一句話也都沒有去和他說,這也難怪人家張國標他會等不及。
毫不誇張的說,就這情況要是放到沈奇他的身上,想必沈奇他早就會抓狂了吧?又怎麼可能像是張國標這樣,一直靜靜的站在後面等着,什麼話也都不去和沈奇說。
可再怎麼說張國標他也是一個正常人,外加上他又是警局的警局,所以他的心裡面,那是比誰都想要知道,現在外面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了,所以在張國標他又等了那麼一會兒之後,他就開口對着前面的沈奇。
悄悄的問道:“沈長官,沈長官,你能告訴一下我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嗎?我這心裡面一直惦記着這事兒,真是怪難受的啊,所以請你或多或少也得告訴我點兒啊,這樣我的心裡也能有點數兒。”
聽到張國標他的這話,沈奇這纔是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自己身後的張國標那裡,不難看出來,沈奇他是有那麼一些尷尬,因爲要不是張國標他剛剛說了這麼一句話,沈奇他真的都快要把張國標給忘了。
從這裡也能夠看的出來,剛剛沈奇他在觀察外面情況的時候,是非常的專注,要不然他也不會把張國標給忘了,但既然現在人家張國標,都主動去開口問自己話了,那沈奇他自然是要回答一下張國標問得問題。
因此在這時,沈奇他便也沒有磨蹭什麼,直接就是開口去和張國標,講述起了現在外面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