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不是小孩,我以後再也不說阿煜是小孩了。阿煜可不可以不生氣了”岑墨眨了眨眼,好似無辜的說。
遲皓煜看他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幅德行想揍死他,奈何法力確實比岑墨差了些,打不過啊!只能受這窩囊氣,哎,誰叫這路是自己選的呢,爬也要爬完啊!不得不說遲皓煜腸子都快悔青了,人父子倆的事,人不着急,他在瞎湊熱鬧,管的寬,害自己啊!想到這遲皓煜頓時眼眶又紅了。
岑墨看他又想哭了,趕緊用手捂住了他的眼柔聲的說,“好了好了,我們要去見你師父了,你這麼哭哭啼啼紅個眼眶,你師傅還以爲我怎麼欺負你了呢,是吧,不哭了啊!”
遲皓煜本來不想哭,誰知岑墨這麼說一句,他立馬又掉下了淚珠。
岑墨瞪着眼,帶着威脅說“哄哄不好,那就來硬的了。你要是再哭,我就再親你了啊!”
這一下果真鎮住了遲皓煜一下子不哭了,眼淚給硬生生的憋在眼裡,想掉又不敢掉的樣子還真的憨態可掬的。氣的遲皓煜腮幫子鼓鼓的,又給岑墨逗笑了。岑墨還沒忍住捏了捏他那氣鼓鼓的小臉蛋,不得不說這遲皓煜的小臉可真的好玩啊!QQ彈彈的好好玩啊!又讓岑墨多捏了兩下,捏的遲皓煜臉都紅了。遲皓煜看他捏的臉放鬆警惕,推開他的手就跑了。岑墨感嘆還真是個孩子性啊!便甩了下衣袖揹着手走出去見無須翁了。
“您還真的坐的住啊!”人未到聲先到。進去了之後,岑墨環視一週楊奕羽在主位旁站着,何卿語早就跑到無須翁那裡去告狀去了。而單單沒有遲皓煜,這讓岑墨有點疑惑,明明是遲皓煜先出來的,怎麼沒有呢?
跑出去的遲皓煜揩了揩眼淚便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來魔宮,也不認識路啊!於是悄悄躲起來,等岑墨出現便偷偷跟上他,到了大殿,他也沒有進去,而是躲在了一邊。
“岑......岑墨,我要不叫你墨墨吧!”無須翁艱難而又愧疚的開了口。說這句話時眼眶已經紅了。
“呵。”岑墨笑了,可是笑容卻不及眼底,嘴角是扯出了一絲弧度,眼神卻冰冷的厲害,看向無須翁的時候眼裡似乎還有一些隱隱的恨意。“果真是師徒啊,這話不說幾句就紅眼眶,好像我魔界的人欺負你們寡不敵衆一般。”頓了頓掩飾了一下眼神“墨墨這個稱呼就算了吧!我可受不起您老這麼膩歪的叫我。”說這話的岑墨也是很難受的,他又何嘗不渴望被愛,可是一個曾經拋棄了他和父親的男人又怎麼會真的真心愛自己,補償?他不需要。
無須翁好像被他說這話傷到了一般,本來伸着想夠岑墨的手一下子好像失去了氣力,垂了下來。“可,可你明明知道......”
無須翁話還沒說完便被岑墨怒吼打斷“知道什麼?知道我是被兩個男人生的?還是知道這兩個男人一個死一個拋棄我另養一個?還是您這老仙尊是我的父親,呵呵,搞笑嗎?有求於我時我是兒子,無事時我便是可以替你的身份而死的魔頭嗎?只生不養,我看你也不配擔這父親的這個詞吧!”
“不,不是這樣的,墨墨,你聽我解釋,我是有苦衷的!我,我也時時在關注你我沒有不要你真的。”無須翁帶着懇求的語氣請求岑墨原諒。
“你不配叫我,苦衷?你的苦衷就是你的仙尊的身份?這真是個好理由啊!”說這的時候岑墨眼眶都紅了還給拍了拍手!好似嘲諷無須翁。
岑墨在說這些的時候,鐵骨男兒楊奕羽摸了摸眼淚,沒遇見魔尊前就聽說魔尊其實很可憐,沒想到居然這樣啊,怪不得一直被戳脊梁骨,他還不能說什麼。
“可不論怎麼樣我還是你父親,你是我的骨血啊!”
“那我就放了這身血。”岑墨說罷就往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刀,頓時血如泉涌。
這一下驚呆了衆人,也驚呆了暗處的遲皓煜,衆人跑向岑墨想幫他止血。遲皓煜先一步抓起了岑墨的手腕,用法力幫岑墨癒合傷口。不得不說這遲皓煜原身是天山雪蓮,這療傷的法力就是好,一會便就癒合了。
傷口癒合遲皓煜就氣急敗壞的打了岑墨一下“這點事至於這麼衝動嗎?命可是自己的啊!”遲皓煜也聽的差不多知道了原委,更加同情岑墨了,也很愧疚因爲自己,而搶了這幾千年岑墨的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