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地下堡壘,蕭援朝坐在屬於他的奢華房子裡,一邊看着周圍的基因製造,一邊抽着雪茄露出愉悅的微笑。
因爲他的腎上腺似乎又好了一點,通過機槍防禦陣型,他又經歷了一番生死角逐。尤其是耗盡所有精力與體力做出來的0.1秒戰術規避,更是徹底感受到死亡與生命交響的澎湃樂章。
火力網的彈道分配,讓他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可以這樣說,許多夾角要求你必須在這個時間完成一連串的戰術規避。
如果完不成,機槍彈頭會毫不憐憫的打爆你的身體。要麼爆發所有的生命潛能完成0.1秒的一連串戰術規避,要麼就被打的支離破碎。
這纔是對生命的最大考驗,不是兵人才能完成這種幾乎不屬於人類的連續戰術規避,蕭援朝也可以。
只是現在讓蕭援朝去做的話,絕對做不出來了。他的極限是0.3秒一個戰術規避,沒有死亡的威脅,別說是他,恐怕誰都完成不了。
腎上腺很平穩的分泌,比原來還要平穩。這種平穩給不了蕭援朝太強悍的力量,可絕對能讓他在不注射腎上腺素的情況下,美美的睡個好覺了。
可惜睡不好,周圍都是基因製造,一點都不避諱,一點都不隱藏。大概這就是自由扼制之下的最終人性吧,大家都是爲了脫離這裡,都爲了最短的時間之內完成自己被迫的任務。
看到那一張張熟悉到都能一口叫出名字的臉頰,蕭援朝就想笑。他琢磨着要是世界人民看到他們現在的模樣,那該多精彩啊。
估計到了那時候,時代雜誌人物週刊得讓他們挨着上!
算了,睡吧,好久沒能好好睡一個好覺了。
蕭援朝根本沒想着逃,哪怕他能突破島嶼的機槍環形防禦陣地。因爲這裡有兵人,最少三十個兵人。
不管任何一個兵人,都不是他蕭援朝能對付的。雖然他囂張,可絕不自大。
環形機槍防禦陣型對內對外,再加上兵人,沒有人可以從這裡逃走。
不知道接下來會遭到什麼待遇的蕭援朝什麼都不想了,躺在柔軟的牀上呼呼大睡起來。
地下城市最核心的建築物,也就是卐字形建築物的中心點。這裡是納粹維京師的心臟,老人就在這裡,掌控全局。
而此時,瑞迪就在這裡,翹着二郎腿坐在老人右下側的沙發上。
這幢房子的外形跟其它的一模一樣,由最中心的四套房子共同鑄成。有辦公室、臥室、機密室、餐廳組成。
瑞迪跟老人在辦公室裡,擡起頭就能看到老人背後牆壁上掛着的納粹卐字黨旗。一張黨旗就讓辦公室的納粹氣息出來了,再加上軍裝、權杖、二戰時期的風格,整個就變成現代的納粹司令部。
“瑞迪,你必須爲了我們血統的延續做出必要的犧牲。”老人苦口婆心的衝沙發上的瑞迪說道:“你的血統無比高貴,所以我爲你找了一些同樣具備高貴血統的女人。”
“NO,NO,NO,我不需要女人,更不需要什麼血統。”瑞迪一邊扣着耳朵,一邊說道:“我不會爲你們傳宗接代的,再也不要跟我說什麼日耳曼血統。”
“可這是你必須要做的。”老人臉色一正,卻又立即軟聲相商道:“看一看好嗎?或許你有喜歡的。”
說完之後,老人也不管瑞迪同意不同意,用手中的權杖輕輕篤了下地面。
“啪!啪!”
清脆的響聲傳出,辦公室門被人從外開啓,兩名兵人帶着一個滿臉惶恐的女人走進來。
女人很漂亮,身材很完美,趨於最佳黃金分割身材。並且這個女人擁有一張典型的日耳曼人臉頰,屬於血統純正的日耳曼人。
“這是來自奧格斯堡的威爾瑟家族後裔,擁有純正的貴族血統……”
“唔……”瑞迪翻翻眼睛,聳聳肩膀隨口道:“屁股太小。”
老人點點頭,衝兵人擡了下手。
一名兵人立即拔出手槍,照着女人的腦袋扣動扳機。
“砰!”
腦漿迸濺,女人連驚呼聲都沒發出就躺倒在地上,瞪着雙眼任由彈孔朝外流淌鮮血。
兵人面無表情的把女人拖出去,關上沉重的大門。
“你瘋了!”瑞迪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衝着老人吼道:“那是一條無辜的生命,更是你們日耳曼人,你……”
“因爲你不喜歡。”老人看着瑞迪,輕聲道:“我們這裡需要血統的傳承,你知道的,維京師本身就是由多個國家的人種組成的。但它必須掌控在日耳曼人的手中,否則就會失控。你的父母已經死了,你是維京師現存唯一的日耳曼血統了,如果你不肯接手,那麼你的後代就要接手。”
“Fuck!”瑞迪怒罵道:“那就讓別人接手!”
“別人?你認爲維京師還有別人嗎?”老人的眼光猛的變得犀利,死死盯着瑞迪道:“所有可能謀逆的已經全都死了,維京師真正剩下的只有我一個人了。還有你,身體流淌着日耳曼鮮血,流淌着維京師最高貴血脈的瑞迪!”
聽到這句話,瑞迪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伸手指着老人,半天都沒說出話。
“啪啪!”
老人沒有搭理瑞迪,再次頓了兩下權杖。
“放開我,求你了,放開我,嗚嗚嗚……”
女孩哭泣的聲音隨着大門的打開傳來,這不是女人,只是一個女孩,十六七歲的女孩。可雖然年齡很小,可已經發育的非常成熟。
因爲在哭,給人一種梨花帶雨的感覺,可絕對是真正的美女。
“這是富格爾家族的嫡女,很年輕,很美麗,很聰明,你覺得如何?”老人問道。
瑞迪沒有說話,咬牙切齒的盯着老人。
老人笑了,右手輕輕舉起。
“砰!”
槍聲再次響起,女孩的聲音消失了,躺在地板上死去。
“你這個殺人惡魔!!!”瑞迪低吼,捏着拳頭一步步朝老人走去。
A從側門走進來,目不斜視,一步步走到老人身後,雕塑般毫無表情的站在那裡。
他沒有看瑞迪,只是靜靜的看着前方。但他的出現立即讓瑞迪停下腳步,再也不敢朝前跨出一步。
“你已經瘋了……爺——爺!”
老人笑了,無比慈祥的笑了,提起手中的權杖再次朝地板上篤了兩下。
瑞迪蹣跚的後退,重重躺坐在椅子上,滿臉的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