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驟雨之後,娜可露露熟睡了。她太疲憊了,但是非常非常的滿足。這就是她想要的,哪怕自己被蹂躪了四五個小時,哪怕感覺自己都要快死了。
男人就應該這樣,像威廉大人一樣強壯,一樣野性,陽剛的讓人活過來死過去。
娜可露露在熟睡,威廉卻赤着身體走進繁茂的山林之中,盤膝坐在地上與人交談。
只是誰也看不到那個人在哪裡,似乎他在跟空氣說話,而空氣卻可以回答他。
“所有人都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打獵,可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打獵只是在等一個機會。現在我等到機會了,我該出擊了。”威廉對着空氣發出聲音。
聲音厚重無比,夾雜着一抹興奮。但絕對沒有看到機會之後的焦灼,因爲他是獵人,比任何人都懂得戒驕戒躁。
“這不是一個好機會,他們想要的遠比你想的多得多。”一個沙啞的聲音從空氣裡傳出。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我已經看清了。”威廉目不轉睛的盯着面前的空氣道:“他們想要的和我想要的不一樣,他們要藉助我的力量,我也要藉助他們的力量。沒有哪一支團隊比他們更強,心狠手辣的戰略家,完美無瑕的戰術家,還有兇悍無比的戰鬥人員。這些都能爲我所用,縮短我的時間。同樣的,我也縮短他們的時間,這是雙贏。”
熱衷於打獵並不意味着威廉在避世,相反,這只是他等待過程中的消磨時間。他不會想方設法的幹掉蕭援朝,更不會進入中國幹掉蕭援朝背後的高人。
這是一支完美無瑕的團隊,他得藉助這支團隊的力量。這就是他等待的機會,等待的團隊。
“威廉,你控制不了他們。”沙啞的聲音繼續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神已經跟他們接觸了。取捨之下,你沒有任何優勢。”
“神秘人,神高高在上,秘在這裡,人不知所蹤……父親大人,我不是爲了您,而是爲了我自己。”威廉微笑一下繼續道:“當然,也是爲了我的母親大人。不管您現在怎麼說,我都會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下去。”
神秘人代表的就是三個人,神,秘,人。
“慎行。”空氣中的秘,用一成不變的聲音道:“記住,你需要的防範的永遠是會暴擊的那個人。”
“暴擊?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威廉不屑的說道。
“錯!威廉,你要牢記,暴擊的力量永遠都是同級別中最強的,如果你覺得那沒有什麼了不起,或許有一天你就會死在暴擊的力量下。切記,戰略家,戰術家都是其次,你最大的威脅在於會暴擊的那個人。你在與龍爲伍,而龍永遠都是殘忍暴虐的。”
“我是獵人。”威廉淡淡的說道。
秘的聲音不再發出,似乎已經疲憊不堪,或者說該告誡的已經告誡完畢,不需要再多說什麼了。
威廉依舊靜靜的坐在那裡,睜着雙眼盯着面前的空氣。他的眼睛裡充滿了野性的平靜,可那份不斷涌進涌出的野性,把他的內心表露的一清二楚。
他想要的比任何人想要的都多,他擁有足夠的野心撐託!
尼日利亞,三角洲。
蕭援朝坐在原本的總部裡,親切接見了來自於各個軍火公司的推銷員——或許他們都是有很大分量的軍火界名人,可到了蕭援朝這裡就是一個推銷員。
非洲圓桌沒能奈何他們,讓他們一撅而起,成爲非洲軍火商中的異類,並且擁有足以跟非洲圓桌抗衡的實力。
能讓非洲圓桌無可奈何,就已經證明了他們的實力,這一點毋庸置疑。
“赤色兇兵先生,我們根本不管非洲的格局如何,我們要做的只是賣軍火。”一名來自於通用動力公司的主管對蕭援朝說道:“誠實的說,圓桌會議對我們任何一家公司的發展都造成了制約。他們整合了世界的軍火交易,引導了世界各地的戰爭格局,讓我們的生意非常難做。”
每一家軍火公司想要的都是儘可能賣出自己的武器,他們纔不管世界格局怎樣。如果能發生第三次世界大戰,那纔是喜聞樂見,競相奔走歡呼的事情呢。
可惜他們無能爲力,因爲戰爭格局被圓桌會議掌控着。他們只能按照圓桌會議的規矩來,採取一種利益相對平分的方式。
可這也沒有任何辦法,所有的武器公司都加入了圓桌會議,接受了對方的規則。或許剛開始的時候對這種規則比較滿意,可隨着一些公司的發展壯大和一些公司的漸漸衰落,利益分配的矛盾問題就出來了。
“艾布拉姆斯主戰坦克、未來戰鬥系統作戰車、海狼級、洛杉磯級和弗吉尼亞級核潛艇、阿利·伯克級導彈驅逐艦……”蕭援朝笑着對這個通用動力的推銷員說道:“先生,你們的武器都是這種級別的。恕我直言,非洲需要更多的是輕武器。”
“當然,我們也有輕武器,但這些武器在非洲的銷路絕對不是問題。只要您點頭,買家我們可以自己聯繫,您只需要坐地抽成就可以了。”
“幾成?”蕭援朝問道。
推銷員笑了,衝蕭援朝伸出三根手指。
“你在鄙視我嗎?哈哈哈……”蕭援朝大笑着搖搖手道:“我不要你們給我幾成,我只需要你們售出的武器給我留一份。換句話說,你們銷售一艘驅逐艦,就得帶兩艘驅逐艦來,一艘賣掉,一艘留給我。”
“這、這……”
“我爲你打開索馬里市場!”蕭援朝輕輕眯起雙眼道:“這很划算,因爲你們給我的三成幾乎可以再造一艘驅逐艦出來了。記住,在非洲,只有我可以幫你們傾銷武器!”
“赤色兇兵先生,這樣實在是……”
“我很忙,雷神公司的人還在等着見我,不如我們下次再聊?而事實上還有二三十家公司等着見我,抱歉,失陪!”
“OK,成交!”通用動力的推銷員無可奈何的做出決定,他苦笑着對蕭援朝說道:“您是一個瘋子一樣的軍火商,我從沒遇到您這種人。”
“這一點你說對了,”蕭援朝笑眯眯的說道:“其實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在搞軍火了,呵呵呵……”
這句話說得一點都沒錯,當蕭援朝很小的時候,就在特甲類部隊的安山那裡倒弄軍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