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太平洋,某小島。
這裡是納粹殘餘的第三個基地,亦是最能讓人感覺到舒適的基地。島嶼風景秀美,不知道多少年前的火山噴發造就了這樣的島嶼。各種植被茂盛無比,遍地都是熱帶瓜果,或許因爲火山灰的滋養。而最漂亮的莫過於從山腳到山上的一排落差瀑布,一個接着一個,總能在太陽光的折射下出現美麗的彩虹。
“嘩啦啦啦……”
最高的瀑布後面,伊莎與威廉手挽着手坐在椅子上享受瀑布所帶來的清涼。他們坐在同一張椅子上,伊莎的身體靠在威廉的懷中,挽着對方的手。
他們的身後則是四名兵人,以及乖乖巧巧坐在小板凳上連聲音都不敢發出的瑞秋。如果細看的話,會清楚的看到瑞秋的脖子上還有烏青的痕跡,很顯然,她真的每天都遭受伊莎的虐待。
她不敢反抗,因爲從小就被伊莎造成了恐怖心理。當瑞迪用父愛讓她變得開心一點,快樂一點,擺脫一點陰影之後,再次被拉近更深的陰影之中。這是因爲性格,她的性格已經被自己的母親伊莎徹底改變。
“看,那些美國大兵以爲他們掌控了一切,呵呵。”伊莎微笑着看向瀑布後山下的海灘。
海灘上有美軍士兵的帳篷,有美軍士兵構築的防禦體系。在他們跟鷹眼達成合作之後,這座小島也駐紮了美軍士兵,只是美軍士兵與兵人是彼此分開獨立的。士兵控制整個小島,兵人則居住在瀑布後面的山洞——打空的山洞建造的基地。
“他們總是會自以爲是,鷹眼更是一個自以爲是的人。”威廉低下頭,輕輕擡起伊莎精緻的下巴笑道:“最後的勝利者只能是我們,我的女王陛下。”
“啵!”
威廉在伊莎的嘴脣上輕輕一吻,眼睛裡充滿了溫柔的愛意。
“當然,最後的勝利者只能是我們。”伊莎的手慢慢滑向威廉的大腿,一邊輕輕的撓着,一邊說道:“鷹眼以爲拉攏了瑞迪就可以翻盤,就可以掌控一切,可惜他根本不明白兵人的體系。他所做的都是無用功,當他把瑞迪派出去之後,就等於失去了唯一的砝碼。”
“嘿,寶貝,我們不能忘記赤色兇兵的兒子,倘若他出現的話,一切都會發生最根本的變化。”威廉伸出雙手,把伊莎抱在自己的腿上,咬着對方的耳朵輕聲道:“我猜……你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對方?比如上次的事情,瑞秋差點……”
“鷹眼會轉告瑞迪的,瑞迪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會哀求赤色兇兵的。他的哀求只能是讓赤色兇兵的兒子出面,因爲赤色兇兵的兒子纔是最關鍵的人。”伊莎閉着雙眼仰起頭,伸出手臂摟着威廉的脖子細聲道:“你猜瑞迪更在乎自己女兒的生命呢,還是更在乎別人孩子的生命?到了那個時候,瑞迪就在赤色兇兵兒子的身邊,殺死只是舉手之勞,懂嗎?就算不在身邊,他也會想出辦法的。一箭雙鵰,這個……哦……威廉……”
威廉已經垂下頭,不停的親吻伊莎白嫩的脖頸,並且兩隻手也沒有閒着,開始動情的挑逗懷裡的女人。他的動作粗魯中帶着溫柔,強烈的男性氣息瞬間讓伊莎升起了強烈的反應。
“我的女王,你真的很厲害,我已經可以看到那一天的到來了。”
“呃……威廉……威廉……我想要……我想要……”伊莎發出情動的呢喃聲。
她的臉色呈現出緋紅色,暴漏在外面的肌膚也呈現出漂亮的玫瑰色彩,整個人變得躁動不安,不停的扭動。她的情慾大發,在威廉的挑逗下完全不能自己。
伊莎已經被威廉開發的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總是容易情動。而事實上威廉這種人形怪獸的確擁有獨特的魅力,如果他上心,可以滿足任何女人。
“這就給你,寶貝,你總是能讓我沉醉不已……”
兩個人再次上演不堪的一幕,當着兵人的面,當着瑞秋的面。
坐在小板凳上的瑞秋面無表情,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母親跟父親以外的男人在那裡纏綿不休。那被瑞迪譽爲最美麗、最靈動的瞳孔之中滿是茫然,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
短短的時間裡,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高昂的響起。伊莎像是一個瘋子一般在威廉的身上盡情享受,她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在威廉這裡變成徹頭徹尾的蕩婦。失去靈魂,有的只是對原始需求的無度索取……
“啊!……”
“啊!!……”
快樂到極致的尖叫聲從伊莎的口中發出,聽起來像是撕心裂肺,可偏偏又是快樂到雲巔之上。當尖銳的聲音連續不停響徹之後,伊莎整個人都癱軟下來,白皙的身體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輕微的抽搐。她太滿足了,每天都會這麼滿足,想什麼時候滿足就什麼時候滿足。
威廉輕輕撫摸伊莎的身體,瞳孔深處出現一抹勝利者纔會擁有的笑意。他征服了伊莎,從身體上徹徹底底征服了對方。
當兩個人心滿意足的分開走進基地的那一刻,牽着瑞秋走進元首房間的伊莎滿是笑意:“一個奴隸而已,呵呵。威廉,只要你能老老實實的聽從我的命令,我還真不捨得殺你,呵呵呵……”
各有所需,兩個心懷鬼胎的人緊密的用身體聯繫在一起,形成堅定的同盟關係。威廉以爲自己征服了伊莎,伊莎也以爲自己征服了威廉……
威廉的房間裡,娜可露露用幽怨無比的眼神看着威廉。她當然知道威廉跟伊莎之間的關係,並且還親眼看到過許多次。
“爲了我們的以後,寶貝。”威廉輕輕捧起娜可露露的臉頰,衝起沉聲道:“你知道的,我們要的是什麼。現在的犧牲只是爲了以後,而且……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那麼你就沒命了,懂嗎?我得保護你,因爲你纔是我最愛的女人!”
威廉的聲音充滿了真誠,可究竟是不是真的真誠,恐怕只有他自己纔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