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那四個搖滾男也不知道那地下室多會封的了?張韻秋悠閒地問。此時我們倆和所有學生一樣坐在噴水池臨時搭的舞臺底下看着表演,今天是星期五的晚上聯歡晚會開始了。我看着臺上的幾個美女跳街舞回答着張韻秋說:嗯,那四個搖滾男說具體時間不知道,好像是發現了田凌霜的屍體,抓走唐彥嵐後就突然的封了。張韻秋說:是麼,看來我還得抽時間調查一下。
我說:這筆仙送不好真是恐怖,還好我沒玩過。張韻秋說:你以爲呢,有道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何況是請鬼!這時街舞跳完了,我激動地說:注意注意,我一手策劃的搖滾男出場了。張韻秋笑着說:看看你改造後的搖滾男是什麼樣。
臺上四個哥們白色緊身半袖休閒襯衣,下身直褲腿瘦形西褲,腳上穿着雪白色阿迪達斯貝殼頭,每個人臉上都帶着遮着上半個臉的銀色面具。一開場就是金屬樂隊的兩首歌,節奏明快激情,賀宇勵的嗓子也寬裕發磁,臺下女生男生都瘋狂尖叫。
第三首歌是科特科本的失去世界的男人,四個哥們又外套了一身黑色瘦身西服,木吉他伴奏,賀宇勵在低沉下嗓音來,我克!簡直是科特科本第二呀。臺下那些小女生們更是爲止瘋狂!一句話表演成功!
四個搖滾男表演完後,觀衆還狂喊不休。舞臺上接着在上演別的節目,四個哥們下了臺直奔我們班坐的位置。在學生們的狂喊中走到我身邊一把把我拉起,四個哥們緊緊抱着我笑着,我也歡笑着很有成就感。
就在這時,一個人在舞臺的燈光照耀下從天而降,嗵的一聲砸到水池中間高大的聖賢塑像後腦上。可是那人從高處落下的速度和力量太大了,即使被塑像後腦擋了一下,那人還是在半空中打了幾個翻滾直接砸在舞臺之上!正在舞臺上七八妖豔的肚皮舞妹子正跳的無比入境時,一個死屍哐的一聲就趴那了!嚇得那些美麗妹子嗷嗷亂叫四散奔逃,有三個慌不擇路還掉進水池裡。
這人們可就亂嘍,女生尖叫着亂跑的有,摔倒的有,我趕緊推開四個搖滾男,一把把張韻秋摟在懷裡緊張的看着四周的混亂。張韻秋在我懷裡喊着:看好何然熙!盯住她!我和四個搖滾男說:去圍住何然熙!保護好她!你們的女友先放放!四個人沒說話快速的把何然熙圍住。
突然又聽見一聲玻璃的嘩啦破碎聲,又有一具屍體快速飛下!那屍體砸到聖賢的後背上掉到水池裡!張韻秋說到教學樓裡看看,屍體是從七樓飛出來的!我伸手抄起了坐的凳子,一手摟護着張韻秋,一手拿着凳子就衝開人羣直奔教學樓。
就在我和張韻秋剛到教學樓門口,頭頂嘩啦一聲玻璃聲響!又是一具屍體飛了出來!我倆看着那具屍體又是砸到塑像後背上掉到水池裡!張韻秋離開我懷抱拉着我快速跑進教學樓。我倆喘着氣跑在樓梯上,我說:媽的,人間大炮都不帶準備的!張韻秋說:這不是筆仙作怪!這是**裸的謀殺!
我說:我克!這也太囂張了!韻秋一會到了七樓你躲到我身後!張韻秋看了我一眼沒說話,我急的叫道:你聽到沒有!張韻秋說:哦。我們倆一口氣跑到了七樓!七樓是多功能教學樓層,有各種各樣的實習教室。此時的七樓黑漆漆的只有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一些微弱的光,我把張韻秋伸手扒拉到我身後,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走着。
走到一個教室門前張韻秋小聲說道:就是這個教室的窗戶飛出去的死人!我踹開教室門拿出手機照着亮,張韻秋也掏出手機照亮。我們倆看見教室的三扇窗戶都爛了,教室裡有三個手工做的彈射躺椅!
張韻秋提鼻子一聞說道:有血腥味!我們倆仔細一照,在手機微弱的綠光裡看見滿地的鮮血,彈射躺椅上也有鮮血不斷的滴落。忽然門外有人咚咚的跑了過去,我們倆聞聲出了教室,看見一個身影朝黑漆漆的七樓西面跑着。張韻秋說:那是逃生樓梯,追!我拿着手機提着板凳在前,張韻秋在後就追着。那黑影跑到一個拐角就消失了,我們倆剛追到那黑影消失的拐角,黑影出現了!
他一棍子把我手中凳子打飛,又一棍子打向張韻秋!張韻秋猝不及防愣了一下,我趕緊閃身摟住張韻秋轉身,把後背漏給黑影。我被棍子打得抱着張韻秋就飛了幾米,落到地上後,我的胸腔就感到嗡嗡的噁心!我忍不住的兩口血吐了出來。
這時黑影手提棍子衝了過來,張韻秋站起身和那黑影戰到一處,我克,別看張韻秋是女生手底下可利落!身形迅捷,出手很快。幾下就把那黑影打得無還手之力,我緩過勁站起身也加入戰團。那黑影見我倆一起打他,轉身就跑!
張韻秋拉着我繼續追,我們三個人一前兩後的從逃生的樓梯跑出了教學樓的後門。一路的跑到了湖邊的小樹林裡,那黑影在小樹林裡消失不見!我們倆喘着氣謹慎的走在小樹林裡,忽然隱隱約約的聽見救命呀.....救命....不要..殺我......我和張韻秋對視了一眼。我小聲說:我們去看看麼?張韻秋小聲說:嗯,小心有陷阱。
我們兩個人仔細的聽着若有若無的求救聲謹慎的搜尋着,慢慢地聲音聽得清楚了。我們倆看見離我們十幾米的一顆粗大的樹幹上綁着王萃芸!他的男友黎子樓詭異的站在她身邊默默的看着。
我和張韻秋看了幾秒後幾步上前,張韻秋大聲道:黎子樓你要幹什麼?!黎子樓扭頭看了我們一眼,我看見他的雙眼血紅!黎子樓看完我們右手刀光一閃,王萃芸大聲慘叫!我們倆看見黎子樓把王萃芸活活的開膛破腹!在王萃芸慘叫聲中,她的五臟六腑和暗紅的鮮血嘩的一聲從豁開的胸腹掉了出來!一股濃烈的血腥氣迎面撲來,我被嗆得捂住鼻子。
黎子樓卻散發出陰森的尖利笑聲蹲下身子抓起吊掛在體外的五臟六腑開始撕咬吞噬。王萃芸現在還沒死透在樹幹上微微顫抖,我看着黎子樓津津有味吃着器官,那鮮血糊了他一手一臉甚是恐怖!張韻秋可能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面,她不由自主的靠着我全身顫抖着。
黎子樓吃了一會後站起身用手中刀割斷了幫着的王萃芸繩子。王萃芸的屍體啪嚓一聲摔落在地上。我推開張韻秋說:黎子樓瘋了!你叫人去!說完我衝到黎子樓身前一拳打倒他臉上,他被我打得一扭頭反手就是一刀。我用手檔抓住他拿刀的手,身子往上一撲就把黎子樓撲倒在地。黎子樓兩眼血紅的瘋狂呼叫的和我在地上滾作一團,我滿頭大汗的全身用力的想制服他,可是陷入瘋狂的黎子樓勁大的可怕!
我急了一口咬住他拿刀的手,死命的咬着!同時騰出一隻手握成拳玩命的砸他面孔,黎子樓被我咬的疼痛無比手一鬆刀子掉了。我心裡放下大半更是全力打擊黎子樓,這時一塊石頭砸到黎子樓的腦袋上!黎子樓昏迷過去,我卻看見他身上一道小黑影躥進地裡不見!我翻身坐起看着地面愣愣的想着,那黑影是什麼東西!
張韻秋背對王萃芸的屍體蹲在我旁攙着我說:你想什麼呢?我回過神來說:沒有,也許是眼花了。張韻秋剛扶着我站起身來,我們聽見身後的尖利的低吼聲!沒等我倆反應過來,王萃芸開膛破腹的屍體忽然站了起來!那些器官腸子肚子隨着她的站起還來回亂晃,她一下子撲到張韻秋身後抱住張韻秋,猛地張開流血的大嘴朝着張韻秋脖頸大動脈咬去!
張韻秋嚇得驚聲尖叫,我本能的一肘子砸到王萃芸的臉上。王萃芸被砸的一個後仰沒咬到張韻秋,我轉過身到了王萃芸的身後,顧不得王萃芸身上的血污和外漏的器官了,一把勒住她脖子向後掰着想分開她和張韻秋。
由於張韻秋還在驚聲尖叫身體亂動,結果我們兩人一屍體站立不穩一起摔倒在地上。我倒在地上後,用磕膝蓋頂着王萃芸的腰眼,全身和手上用力的往後使勁掰。人的潛能是無限的,我就感覺到眼前一熱,血腥氣刺鼻而來,手上忽的就空了。我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睜眼一看,王萃芸的頭沒了,只有脖腔還在噴着鮮血。我見王萃芸的無頭屍體不動了,心才完全鬆懈下來。
緊跟着我感到身上有什麼爬過的感覺,我低頭一看,一片臉面大小的黑影滑過我小腹的衣服鑽入地裡不見!我一個激靈跳了起來喊道:韻秋,沒事了。快起來。張韻秋卻沒有聲息,我嚇得趕緊扒拉開無頭屍體把張韻秋抱在懷中仔細觀察。
還好,她是嚇暈了,我掐了半天人中不管事,又擔心那道黑影,所以我直接就人工呼吸了!吹了好一陣氣張韻秋才悠悠轉醒,她睜開眼看見我親她嘴就驚訝的嗚嗚叫着,我趕緊離開她嘴說道:人工呼吸啊!別動手。張韻秋很快的明白了情況,她趕緊站起身跳到我面前。我說:趕緊走吧,我把王萃芸頭都掰飛了!
張韻秋被我拉着跑出樹林。我倆無力的坐在地上呼呼直喘。這是我倆才發現身上都是鮮血,全是跟王萃芸那噌的。張韻秋說:那,那王萃芸怎麼活了?我喘着氣說:不知道,你,你,你們部門就是幹這的,你還嚇暈過去了。張韻秋說:我我是學心理催眠審問的,這些都是四科,五科的事!我說:換人吧,咱回吧。你都搞不定。張韻秋緩過勁來後就恢復了平時的冷靜:不行,我接的任務,我的完成。
我說:這任務不是你強項呀。張韻秋搖頭堅定地說:我的完成任務,雷揚你可以離開了。我想了想咬牙說道:就這麼着吧,我還是幫你吧,張韻秋好看的笑着,我想起了個事說:對了,你打昏黎子樓我就看見有個黑影從他身上離開了,我那時以爲我看花眼了。可是那黑影從王萃芸身上離開時經過了我的身體,我清楚地看清了,人臉大小的黑影鑽地裡了。張韻秋問道:你沒看清那是什麼麼?我說:我哪有功夫看它呀!
張韻秋還要說什麼時,我們倆聽見了悠揚的警笛聲。張韻秋拉起我說:快走,在警察來之前我們檢查下屍體。
我和張韻秋兩人跑到噴水池和舞臺上看了屍體,三個屍體都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我們所有學生都認識這三個屍體,這三個屍體分別是,教導處主任,政教處主任還有一個校董事!三個人死狀一樣都是被人活生生的開膛破腹!死後被彈射躺椅射出撞爛窗戶摔倒噴水池和舞臺上!張韻秋看完屍體後說道:真是殘忍謀殺,這的多大的仇恨?!我見校門警燈閃耀拉着張韻秋跳下舞臺鑽進周圍圍觀的同學堆裡。
我倆穿過同學堆走到了教學樓拐角,張韻秋讓我放風,她走到僻靜之處掏出電話嘰嘰咕咕的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