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着膀子開着車窗抽菸,衣服早在剛纔就燒光了。車後座黨戰懷抱反器材狙擊槍眯着眼假寐,張韻秋靜靜的開着車。我彈了彈菸灰說:韻秋,你剛纔說什麼夜叉現世?張韻秋目視前方的說着:夜叉,按佛教裡所說是最窮兇極惡的鬼怪,也是吞噬鬼的惡鬼!夜叉還是佛教護教的天龍八部之一。
緩了一下張韻秋接着說:夜叉有多麼兇殘和兇惡我就不多說了,你也知道。我應了一聲:我知道,但是夜叉現世是什麼?張韻秋說道:歷史上有四次著名的滅佛事件,分別是北魏太武帝滅佛、北周武帝滅佛、唐武宗和後周世宗滅佛。其中又以唐武宗滅得最狠,理由也可笑。就因爲道家是由老子的《道德經》發展而來的,而老子姓李。唐武宗認爲都是一個老祖宗就大力滅掉佛教。就在那次舉國滅佛的浪潮中出現了夜叉現世!
我打斷說道:我克!我就以爲禿驢只會唸經騙錢呢。張韻秋笑了一下說:不要以爲和尚只會唸經誦咒做法事,他們也會邪惡法術,夜叉現世就是其中一種。唐武宗滅佛時期,有一處大寺院叫元慈寺。全寺有三百多號僧人,在寺院方丈的帶領下在大雄寶殿裡舉行了夜叉現世的邪法儀式!
當官家士兵到了元慈寺後看見大雄寶殿裡恐怖的一幕!大雄寶殿裡的僧人們人挨人,人擠人,人落人的擠作一團!所有僧人都是像被火活活烤乾了一樣的變成了乾屍!整個大雄寶殿瀰漫着一股陰森的氣氛,帶兵的軍官命令士兵放火燒大雄寶殿。
士兵放火把大雄寶殿點着後不長時間,忽然從燃燒的大雄寶殿裡走出了一赤身裸體的僧人!那僧人長了一副鬼怪的面孔,甚是怕人!所有軍兵都嚇得後退,那僧人忽的奪下一把鋼刀殺向人羣。最後一個人殺光了一百多號燒元慈寺的官兵!就是這名鬼臉僧人到處殺傷滅佛燒寺的軍隊官兵,而且他刀槍不入不畏生死!
一般的軍隊士兵都是凡人根本不是鬼臉僧人的對手,最後唐武宗命令道家出手!道家擺下了天罡七絕裂妖大陣,把那鬼臉僧人引入大陣才利用大陣滅掉!就這樣還損失了幾十位道家高手!
我又點了根菸說道:夜叉現世就是類似召喚術之類的法術嘍?張韻秋說:沒錯!而且召喚夜叉祭獻的人命越多夜叉現世越恐怖!
我笑着說:還好咱碰見了兩個乾屍,要不然加上黨戰都白給。張韻秋搖頭說道:我們見到的不是夜叉現世的本源體,只是個分身罷了。我說:什麼?你怎麼知道的?張韻秋說:聽三科人說的。還有你認爲憑黎子樓的本事能做出彈射躺椅麼?我驚訝的說:你認爲做躺椅的人就是夜叉現世的本源體?張韻秋說:八九不離十吧。黨戰這時說道:看來我們的好好計劃一下了。張韻秋點了點頭......
深夜,何然熙和夏冉薇在湖邊嘀嘀咕咕的說着什麼,天上的月亮靜靜的照着地上的一切。一個身影慢慢地走向了說話的何,夏二女,那個身影陰森的說:就差你們倆了,妹妹的仇可以報了!忽然二女身影全無!那身影愣了一下後茫然四顧。張韻秋從樹後走了出來:這麼高級的全息影像騙你,你感到高興麼?!
那身影狠狠盯着張韻秋不說話。這就是我們再回來的路上商量的計劃,引蛇出洞!就是利用全息影像把報仇心切的殺手引了出來。當然我們也沒露面讓兇手以爲我們沒回來。我也走了出來說道:我真的沒想到是你--見老師!
沒錯,那個身影就是見老師!見老師陰森的笑着說:呵呵,你們是想死在那兩個賤貨前面了。張韻秋說:是麼?突然一聲槍響,見老師的腦袋天靈蓋被子彈迸飛!恐怖的是見老師沒死,剩了多半個頭部的見老師依然死死地盯着我倆說:你們以爲子彈能打死我麼!正他說話時,他胸前的衣服裂開,胸口出現了一張窮兇極惡恐怖瘮人的鬼臉!
那鬼臉向見老師頭部滑動,迅速的包裹住見老師流滿鮮血的腦袋!我驚恐的喊道:黨戰開槍!黨戰躲在樹後喊道:閃開!我和張韻秋躲好身體後黨戰手持兩把比沙鷹還長的手槍就開槍射擊!大口徑的子彈全部打在見老師身上,打的見老師的身體亂晃不止血花飛濺。
等黨戰打完子彈換彈夾的空擋,我們看見見老師身體肌肉蠕動硬生生把子彈都給擠了出來!那鬼臉陰森盯着我們躲藏的地方,眼睛裡發出恐怖的眼神!
我靠着躲藏的樹木心道:我克!這是怪物!真正的刀槍不入呀!忽然黨戰朝我喊:低頭!我本能的低頭蹲下,一隻手穿透了我躲藏的樹木!我趕緊連滾帶爬的到了黨戰身邊,黨戰一腳把我踢向一邊後就迎向見老師!黨戰雙手開槍是槍槍到肉,打的化身爲夜叉的見老師步步後退!
見老師也迅速的閃動身體靠近黨戰,黨戰的子彈打完了就閃身換子彈。見老師迅速撲到黨戰近前瘋狂攻擊,阻擋黨戰換子彈。張韻秋忽然掏出一把國產*射擊掩護黨戰,見老師受到打擊用手抵擋。黨戰趁機換好子彈有舉槍射擊,我急得問張韻秋:有槍沒有,給我一支!張韻秋聞言把她的手槍扔給我又扔給我兩個彈夾。我舉槍就朝見老師射擊,張韻秋閃身不見。
這時見老師一手把黨戰抽飛,可是我的子彈也到了打得他咧斜了幾步。槍聲震空想了半天,早已驚醒了宿舍樓的學生們,宿舍樓的燈一盞盞亮了起來。我邊射擊邊喊:快速戰速決,學生們都醒了!
碰的一聲槍響,見老師被打的凌空飛起翻了了個。我尋聲看去只見張韻秋趴在草地裡用反器材狙擊槍射擊見老師,碰碰的槍聲不絕,大號的子彈殼不斷飛出,見老師被打的兩隻手和半個身子都沒了!我和黨戰眼見見老師不活了,我招呼張韻秋說:沒事了,打死了!張韻秋輕鬆地持槍站起微笑着看着我倆。
可是見老師依然陰笑着咬牙銼齒,我們發矇的看着他。不一會見老師身體加速蠕動,長出了新的身體和手臂。見老師滿意的看着從新生長掛滿粘液的軀體,我們恐懼的看着,我克!這是永恆不滅體呀!
張韻秋和黨戰率先開槍射擊,我也反應過來加入開槍隊伍。黨戰遊動射擊一會沒子彈了,我也上了最後一個彈夾,張韻秋早就沒子彈了。黨戰把槍一收抽出兩隻甩棍就和見老師放對!我也把裝滿子彈的手槍塞給張韻秋,又從她手裡搶過反器材狙擊槍當棍子使喚就加入了戰團!
可是我們根本不是夜叉附身的見老師的對手,最主要的是見老師刀槍不入不受傷。張韻秋也只是在我倆都被打倒時開一兩槍牽制見老師,我吐了口鮮血問道:黨戰,媽的,你還有絕招沒有!黨戰抽空回答:在等等!
我起身又拿反器材狙擊槍掄見老師的喊道:等屁吶,在等我都快被打死了!黨戰也加入戰團邊打邊喊:我也是呀!說實話黨戰是個好打手,此時也是他接下了見老師的大部分攻擊!我只是被見老師稍稍浮腳的毆打着,可是就這我也撐不住呀!
當我又一次被見老師打飛時,在半空中的我連槍都抓不住了。我摔倒在地時渾身疼痛無比,心裡翻江倒海的噁心,胸腔四面擠壓的發悶!張韻秋緊張的蹲在我身前檢查我傷勢,我說:別看我了,快射擊掩護黨戰!張韻秋見我沒大傷就說:就剩三顆子彈了。
我無言的看着黨戰和見老師殊死搏鬥,張韻秋在三次黨戰危急的時候把三顆子彈打完了。我吐了口唾沫撿起反器材狙擊槍就要幫忙,張韻秋一把搶過槍就說:我去吧!我一把摟到張韻秋說:你先跑吧!我去!說完我就拄着槍站了起來就要再次加入戰團。
正在這時候忽然樹林裡出現了十六位年輕的道士!黨戰看見後,趕緊後撤身體喊道:你們總算來了!那些年輕道士裡領頭的說話:呵呵,你別管了,我們接手了。
見老師謹慎的看着十六位道士,瞬間十六位道士按着八卦八門方位站好,每人掏出一個一尺長的黃色卷軸來,卷軸一展開是一道很大的道符!十六道道符鋪展在地,道士集體手掐口唸發動道符威力!
見老師一看不好就要衝出包圍,可是道符以然發動,只見十六道金光將見老師圍到當中!見老師在金光裡面苦苦掙扎聲聲吼叫!道士們也是腦門見汗青筋迸起的加速念法決提高道符威力!一支菸的功夫後,金光合攏爲一顆光球加速縮小,最後潰散不見!
我克!這時我,黨戰,張韻秋才渾身放鬆癱軟在地,道士的領頭的走過來和我們打了招呼後就蹲在黨戰耳邊嘀咕了一氣,黨戰聽完後對我和張韻秋無奈的說:我和他們現在回去報到,韻秋你再留一天掃尾和配合警察。張韻秋點頭答應。黨戰又和我說:雷揚,你該練練了,這身手太爛了。我含笑承認。
不一會黨戰收拾好一切就和十六位道士走了,我看見宿舍樓的燈還亮着就說:還好宿舍樓鎖的嚴,要不然那幫少爺小姐出來可更紅火了。張韻秋靠在我懷裡輕鬆的說:雷揚,你看天上的月亮真好看。我說:還不是一樣的月亮有什麼好看,是你心裡放鬆了。張韻秋用頭輕頂了一下我腦袋說:不懂風情的人。我笑笑沒說話,就這樣默默地陪她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