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以爲是張峰從中煽動,便帶着我的小姨,小姑,大舅,全家人組團到張峰父母家大鬧。
張峰的母親本身身體就不好,而且還有心臟病,當場氣的進了醫院。
張峰跪在自己父親的面前,對着所有人打自己的臉。
郭小姐說到這,早已淚流滿面。
我看的出,這個女人此時絕對是愧疚的。
隨後她擦了擦眼角上的淚水,繼續說:
“倆家人鬧到水火不容地步,其實我和張峰都是受害者,痛苦的是我和張峰。
從那件事後,張峰徹徹底底的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了。
他的電話,qq,微信,全部都挺用了。
那時候我懷着一種愧疚的心,去找他。
我只想告訴他,我對不起他。
但是張峰如同我生命中的一縷塵埃,消失的無影無蹤。
後來我母親給我介紹了很多條件不錯的男人,但是我一個也看不上。
張峰的名字,在我心裡早就烙印一樣深深的刻在我的心底。
那段時間我像瘋了一樣,辦理了病退,每天趕到張峰老家的村口,我只希望能見他一面,告訴他,我對不起他。
後來再一個大雪紛飛除夕夜,我終於見到我的男人。
我放下所有的尊嚴跪在張峰面前求他原諒我,求他回家。
那是我第一次見張峰哭,他哭的很傷心,他把我扶起來後。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我知道他心裡存的事太多。我的家人是他無法逾越的一道坎。
從哪以後我瘋狂的粘着他。
有時候張峰開會,不接電話我會打一百多個電話。不接我就拼命的打,直到他接爲止。其實那時候我就患上了憂鬱症,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
我變的敏感多疑,整夜的睡不早。
我在一個月內自殺三次。我家人嚇壞了。
一向強硬的我母親,終於低下頭去求張峰的家人。
張峰的父母善良的讓我母親無地自容。
張峰迴來後,我感覺張峰對我已經不在像以前那樣愛我了。
我以爲我們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雨,終於衝破所有的牢籠,走到一起,感情應該是攻不可破的。
但是後來一個陌生的女人給我打電話。要和我談談。
當我見到那個女人的那一瞬間,我在張峰心裡像女神一樣存在的自豪感,愕然崩塌。
那女人真的很漂亮,她長着一張精緻的臉,我原以爲,就張峰那條件,不可能在我們分開的那一年裡,找到一個可以和我媲美的女人。
但是直到見到那女後,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原來。我只是活着自己營造的世界裡。
在摩登咖啡廳,我清晰的記得,那女的見到我的說的第一句話:
“你也不過如此嗎?
那女人讓我離開張峰,說張峰根本就愛我。只不過爲了父母的臉面。
讓我從今以後不要在。恬不知恥的給纏着張峰。
你知道嗎?我當時死的都有,張峰一直是我的男人,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竟然在別的女人嘴裡成爲了第三者,而且她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我是財經大學博士畢業。豈能和一個毫無素質的潑婦,在大庭廣衆之間品頭論足。那天我一句話都沒有說便離開了摩登咖啡廳。
我把所受到的恥辱,全部變本加厲的用在報復張峰身上,同樣我也知道如何折磨一個男人。
從那以後,我開始浪跡在陽北市的所有夜場裡,每次喝的敏酊大醉給張峰打電話讓他來接我。
郭小姐說的這的時候,我突然有種噁心的感覺,我打斷她的侃侃而談,我象一個虔誠的學着一樣問:
“你們是女人是不是特喜歡用這種方式,折磨男人?
郭小姐愣了一下說:“當然從生物學角度上論述。
男性屬於雄性動物,體內分泌的是男性荷爾蒙象一個潘多拉魔盒。
男性從體型和心裡都有着比較強的佔有慾。
不管你們承認不承認,男人總喜歡把自己的妻子包裹的嚴嚴實實,而最希望別人的妻子最好不穿衣服上街。
呵呵!男人都是視角動物,吃着碗裡看着鍋裡是通病。
張峰雖然和那個女人好上了,但是我畢竟是他曾經愛過的人。
人最怕的就是過自己心裡這一關,同樣我就是抓住張峰的這個弱點,纔會有恃無恐。
但是我卻沒有想到,我不過和張峰離婚一年,他竟然會在這麼短的時間了,會愛上別人。這難道不是張峰對我們之間的感情的一種贖瀆嗎?
我從下到大守身如玉,張峰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但是他卻敢背叛我。
從那個賤人挑戰的我自尊那一刻開始,我就在報復張峰。
我要讓他明白,背叛我的後果是他一輩子都無法換回的。
郭小姐越說越有勁,她的言行和舉止壓根就是一種病態,這明明是她自己的錯,卻把所以的責任推卸在,那個可憐的男人身上。
真不愧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們,從她的話音裡我已經聽出來,她的家庭環境深深的印象了她,讓她分不清是非對錯,總一味的認爲都是別人的不好別人的錯,而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做的過分不過分,這也是人性最可悲的地方。
郭小姐終於實現了自己的最終目的,那就是張峰和那個女人分手。
回到了她的身邊。
但是郭小姐並沒有善罷甘休,她無時無刻的總是拿,張峰和那個女人的之間的事,刺激張峰。
張峰那天出事的夜裡,張峰的老闆在臨縣談生意,郭小姐給她打電話讓他必須趕回來。
張峰那天晚上陪同客戶,已經喝了將近一斤的白酒,然後又陪老闆去ktv唱歌喝二場。
出ktv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張峰把老闆安頓休息後,自己剛上牀準備睡覺。
郭小姐就給他打電話,語氣嘲諷的問他在哪?又和哪個女人在鬼混?
無論張峰怎麼解釋,郭小姐依然不相信。
他們在電話裡吵了一個多少時,最後郭小姐放出狠話威脅張峰,如果今天晚上敢不回來,明天就去停屍房看她。
張峰深知郭小姐母親是個厲害的角色,同樣也知道郭小姐的任性是出了名的,也許在張峰眼裡,郭小姐只要能說的出口,就一定能幹的出。
張峰出賓館啓動汽車的時候,也許就註定了這場悲劇。
其實乞丐此刻就坐在張峰的副駕駛上。
當然張峰卻看不見它,張峰此時已經喝醉了,但是酒醉心不迷,他非常的害怕郭小姐那潑婦似的母親。
張峰連夜開車往陽北市趕,酒醉人的反應能力,明顯的比常人慢太多,也許是夜間路上幾乎沒有什麼人。
忙了一天一夜的張峰又暈又累,他爲了給自己一個清白,沒命的擦油門往陽北方向狂奔。
但是郭小姐七爺一路上,不厭其煩的給張峰打電話問他倒哪了。
郭小姐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是在計算張峰的路程,來檢驗他到底有沒有騙她。
當張峰駕駛的那輛黑色小汽車,以每小時120碼的速度在經過陽東二橋的時候,那燈火通明的路燈,把公路照射的亮堂堂的。
張峰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握着電話,對着電話不厭其煩的解釋着。
突然汽車遠光燈那疝氣大燈,猶如兩隻惡魔巨眼似的照射到,一個渾身血淋淋的男人。
那男人一動不動站在路中間,死死的瞪着張峰。
恐怖,詭異的氣氛籠罩整個車廂,張峰被着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壞了,他慌不擇路的一把方向盤掄了過來,妄想躲開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但是他的車速太快了。
那輛黑色小汽車如同一頭急速奔跑的野獸,突然變道。
那巨大的慣性,瞬間讓小汽車失去了控制,一頭撞在橋中間的中央隔離帶。
那汽車顯然還沒有停下的來,緊接又向左側公路的護欄石墩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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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車頭此時已經被撞成了一塊鐵塞子,密密麻麻的鋁合金直直插進張峰的身上。
張峰那瞪着血紅的眼球,死死的盯着正前方那張詭異猙獰的臉,一股血漿從嘴裡吐了出來,染紅了乳白色的安全氣囊。
然而張峰右手裡依然死死握着那個正在通話的手機,手機裡郭小姐視乎聽到了異常,大聲的呼喊着張峰的名字。
佝僂王在桌子下用腳踢了踢我,他瞬間把我拉回現實。
郭小姐說的話開始說的那些話,正好印證我在乞丐復仇計劃裡所看到的一切。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我此時對眼前這個可悲的女人是充滿鄙視的,多種因素製造了張峰的死,如果不是郭小姐的面本加利唑唑逼人,也許乞丐也就不會可乘之機。
現在在回憶這些已經是無足輕重了。
我不是正義的審判者,沒有資格去評論任何人,但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套出這個女人嘴裡的張峰的老闆,也就是最後一個乞丐的獵殺目標。
果然在我和郭小姐繞了這麼大的圈子後,她告訴我給張峰的老闆叫齊桂山老家是陽賜的,在陽賜縣經營一家叫金成的礦業公司。
當我問到:“爲什麼不去處理張峰的遺體的時候。
郭小姐視乎突然中痛苦中恢復似的,她告訴我,她是在等殯儀館賠償她足夠的錢。
畢竟郭小姐的母親是律師,這送上家門的一筆錢,她豈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