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盡珠簾】 壹

想要養成日日正常時間更的好習慣,8過今天看來又來不及……因爲有點扭到脖子,家母不讓多玩點按哦,都是要趁其上牀之後抱着筆記本悄悄碼字………

於是繼續新文試閱。這次的文是古言,後宮,權謀,虐文。。。又走老套路了,可紗舞就愛這一型,百看不厭,自然也百寫不厭!

餘下的新文裡,還有穿越的反穿的現代的懸疑的武俠的耽美的……

終於有機會把這些藏了許久的文案都拿出來曬曬,還是正大光明的,內心激動無以言表。

基本上,放出來的文都已經經過挑選,是備選之中比較想寫的幾篇,到時候投個票,決定新文吧~(碧天也會加快加快加快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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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盡珠簾】

一深宮

“太后娘娘懿旨,傳太和殿宮正金盞九華殿覲見~”

這個聲音,似是太后身邊的樑公公。

金盞的一雙彎眉輕輕皺起,隨即又很快舒展開,神情依舊,嘴角還帶着淡淡的笑意。

“是,金盞這就去。”把手上最後一疊奏摺排好,金盞一面應聲,一面緩步走出太和殿。

見她出來,樑公公鬆了口氣。太和殿是皇上的寢宮,下過禁令無人敢擅入,他不過是個小小的傳旨太監。好在金盞自己走了出來,樑公公不再多言,轉身帶她去見太后。

金盞挺胸直背,微微垂首,邁着細碎宮步用完美的姿態跟在樑公公身後。眼角掃到太和殿的徐公公神色慌張地趕緊地找侍衛去通知皇上,她心裡笑着,神色漠然地收回目光繼續看着腳下的路。

皇上今天是和宗親去西山獵場狩獵了,要過幾天才會回宮。皇上這纔剛離宮第一天,就急着召見她,這太后未免太心急了些。金盞心裡盤算着,這會兒去通知皇上,就算皇上立刻回宮,也起碼要費上一兩個時辰。這時間,足夠讓一個人死很多次了。

不過,金盞可不想爲了這樣的理由死在這種時候。心中暗暗打好主意,她從容地走着,甚至當樑公公進去通報的時候她還在九華殿前仔細地整理了容裝。人人都是怕死的,但在這宮裡,決不能讓人知道你怕什麼,否則你所害怕的就會變成一把真正的匕首,直直插入心臟。

“太和殿正六品宮正金盞拜見太后娘娘、拜見皇后娘娘。”金盞躬身入內,見到端坐的另一位貴人,也沒有顯出太大的驚訝來,恭順地行禮拜下,不敢擅自起來。

“免禮,起來說話吧。”太后淡淡地道,聽不出是喜是怒。不過她下方的皇后,在望着金盞的時候,眼神能燃起火來。

金盞垂首而立,神色安詳沒有一點不安。太后端着茶盞喝茶,一直都沒有開口。皇后就是想說話,也不敢搶在太后之前。

雖然看不見太后的臉,不過單這無形之中散發的威嚴便足以懾人,令人不敢生出半分的不敬來。金盞心中對太后的警惕又多了幾分,在臉上卻只顯得越發寧靜。

“皇兒最近可好?”

終於放下了茶盞,太后側目看向金盞,隨意地問起,像是閒話家常一般。

金盞上前一步應答,除去朝堂的部分,從就寢穿衣到飲食喜好,事無鉅細一一向太后道來。

太后聽着,微微點頭面上開始有了笑意,金盞暗暗鬆了口氣,依舊不敢怠慢。

“皇兒也跟哀家提起過,說有你在旁伺候,他處理朝務方便許多。”

“朝廷事務金盞不敢幹涉,不過是替皇上整理奏摺而已,金盞不敢造次。”金盞一聽連忙跪下,後宮干政,這罪名實在太大。

“起來吧,這誇你呢,沒怪你的意思。”太后對金盞的一點即通非常滿意,下一句便直奔主題,“聽皇后說皇兒已經連着兩個月沒有去後宮留宿,可是真的?”

“是金盞失職,慮事不周,回去定當規勸皇上,讓後宮雨露均沾纔是。”

金盞的口氣讓後宮之主的皇后心有不滿,正欲開口,卻被太后揮手阻了回去。

“金盞,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哀家知道皇兒喜歡你,既然你想得如此清楚,哀家也不想爲難於你。只希望你記得今日說過的話,哀家更喜歡懂事的孩子,這後宮也需要明理的主兒。”

“金盞不敢奢求,只願能夠留在皇上身邊伺候。太后娘娘的教誨,金盞必定時時牢記於心,絕不辜負太后娘娘的期望。”

再次聽出了太后話中的意思,金盞連忙婉轉拒絕。若是真成了後宮的妃嬪,那麼一天之中能見皇上的時間又有多少呢?而且這還會讓她遠離朝政,遠離她的心血,這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既然如此,也罷。你下去吧。”淡淡一句,不顧旁邊皇后的忿忿不平,太后輕輕鬆鬆地便放了金盞回去。

“母后,就這樣放過她嗎?”見人走遠了,皇后終於忍不住開口。她的身世背景與太后相近,又是正宮皇后,以爲太后一定會向着自己。

“殺了她,拿你的命賠?”太后眼神一掃,讓皇后心中一顫,“她現在是皇兒的心頭肉,只要她沒犯大錯,誰不要想去動她。哀家看她是個聰明人,該知道怎麼做纔是最好。況且你是皇后,她充其量也就是個女官,將來你的孩子會繼承大統,你會是皇太后,永享尊貴。而她,不過是個殉葬的而已。”

太后這麼說,竟是已經決定了要讓金盞殉葬。皇后聽了雖然解氣,但是這樣算不算在咒皇上呢……不想這些,皇后皺起眉頭,還有不滿。

“可是母后,要是那女人也有了身孕……”

“不會的,她這輩子,永遠別想有孩子。”太后拍拍皇后的手,肯定地說。

金盞是個聰明得有些讓人心疼的孩子,太后想起來,微不可聞地嘆息了一句。對自己都下得去那種傷身子藥的女子,對別人又會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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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是皇上的寢宮,金盞便是這裡除了皇上之外唯一的主人。雖說是宮正,但是誰都知道,金盞的話比皇后還有用。況且金盞平日待人極爲和善,尤其是對同樣身在人下的宮女太監,力所能及之事也總是盡力相助,頗得人心。

見金盞安然無恙地從九華殿回來,太和殿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和金盞幾個相熟的宮女還急着想問她有否被欺負。金盞淺笑着應了幾句,只說太后關心皇上的起居而已,並沒有提到皇后。待到回了自己房間,輕輕推上門,金盞便泄氣一般地靠在門上。閉上眼睛,寂靜之中只聽得見她一個人的心跳,噗通噗通,把方纔被深深隱藏的害怕全都倒了出來。

她不懼怕皇后,她是那種一眼便能看穿的人。但是太后,入宮兩個月,太后是怎樣的人金盞始終沒能看透。太后看她的眼神裡,永遠有一種讓人看不懂的東西在,令她不能心安。

金盞深呼吸,慢慢調節了自己的心情,一步步走到窗下。那裡有個小小的藥罐,日夜不停地燉着一鍋湯藥。

加了一勺水進去,金盞拈起旁邊的一根木柄細鐵棒,慢慢地攪拌起來。她進宮兩個月,便熬了兩個月的藥,每當心慌的時候,就坐在窗下一點一點攪拌着這諸褐色的液體,看着那湯藥的沸騰起落,心也就能平靜下來了。

這藥是她的命根子,是她生存下去唯一的寄託,只要它還在,她便能生出無限的勇氣,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能堅持下去。

第三個月快到了,該加新的藥了。穿心蓮,效果是極好的,只是味道極苦,金盞微微皺起眉頭,想着是否可以用別的草藥來代替。

想了一番,又突然醒悟過來,自己這算是在怕苦嗎?金盞停下手上的動作,反省自己。不是早已心如死灰了麼,竟然還會怕這藥太苦。金盞啊金盞,莫不是皇宮中的錦衣玉食磨滅了你的心志,只知如今享福卻忘記那過去的痛楚了麼。

苦,便該是要苦,用極苦的藥,讓她時刻記得,她所受過的苦,記得那些讓她家破人亡淪落至此的人。

“你果然是在這裡。”

正想着,耳邊近處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金盞驚得一下子站起來,手上的鐵棒落在爐中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她慌張地望向窗外,半掩着的窗戶只能看到一個男人的腰帶,不過上面的四爪盤龍足夠讓金盞認出他的身份。。

“敲了門你沒應,我便猜你又躲在窗下熬你這藥了。”男人繞回到門口,直接推門進來,朝金盞微微一笑道。

“齊王。”只有兩個人的時候,金盞習慣略去後面那個殿下的稱呼。與她而言,齊王便就是齊王。

這會兒她已經從剛剛的失態中恢復過來,見齊王李禹琛一身精短的騎裝打扮,纔想起這會兒他該是和皇上一起在獵場狩獵。況且,這裡是太和殿,是皇上的寢宮,李禹琛又是怎麼進到這裡的呢?

金盞心中有疑,卻並不形於顏色,而是先細細查看了周圍的境況,確定無人之後,才微皺起眉頭對李禹琛道:“你怎麼會來?”

“怎麼,不歡迎我?”李禹琛故作生氣,見金盞並不吃他這套,便正了神色道,“我是來看你的。”

“這要是被太和殿的人看見……”金盞正要埋怨,突然止了聲音。她的眼前出現了一塊金牌,是“如朕親臨”的金牌,金盞見過好幾次,皇上平時總是帶在身邊,也不輕易給人。現在,它就被捏在李禹琛的手上。

“太和殿的人都看見我走進來的,和這塊金牌一起。”李禹琛見到金盞微微驚訝的摸樣,嘴角的笑意越深,眼神也越發深得讓人看不清,“聽說你被傳去九華殿,皇兄親自摘了這金牌給我,讓我趕回來救你。”

金盞輕輕觸碰着這帶着略微體溫的金牌,心尖顫了一下,許是感動吧。她想起皇上,側頭看向李禹琛,似是不信地問道:“皇上爲何會讓你來?”

“因爲他是皇上,他若是離開了,這秋獵也就算是結束了。就算他再怎麼歸心似箭,也得在皇親國戚們面前做這幾天樣子。”

這金盞能理解的,秋獵必須要進行,皇宮貴族中有不少的少年英俊等着在秋獵中一展身手,博取君王封賞,那是仕途的捷徑。

同樣,也有不少的名門閨秀,她們雖不能參加狩獵,但是隨行而至,可以在一旁偷偷看着那些或許就能成爲自己如意郎君的人。又或許,足夠幸運的人能被皇上看中,選入宮中。

總之,秋獵便是皇上安撫皇宮貴族,收攬人心的大事。比她一個金盞,重要得多。

曾經,她也是那些閨秀中的一人。十五歲的那一年,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隨父去參加秋獵。那時她在做什麼?記憶有些模糊了,自己肯定沒有跟着衆人一起去看少年英俊們比拼獵物,或許是躲在自己帳中,細細研究着她的寶貝草藥。

如果那時……

金盞略一失神,李禹琛便握住了她的手,金盞慌忙地縮回來,低頭髮現手中捧着那塊金牌。

“皇兄說,這留給你保護自己,直到他回來。”李禹琛望着遠處,淡淡地複述着皇上的話,臉色略顯陰暗。

“……替我謝謝他。”金盞捧着這塊金牌,最初的驚訝之後,便只有喜悅寫在臉上。有了這個金牌,她便不止在這太和殿出入自由了,這個皇宮,都將成爲她的道場。

李禹琛沒有迴應,在金盞屋內繞了一圈,又上下打量了金盞,道:“看起來你過得不錯,我也算看過你,能向皇兄回去報告了。”

說着,李禹琛轉身要走,金盞上前一步叫住了他,擔心地再問一遍:“皇上爲何會選你?”

似乎覺得金盞皺眉緊張的樣子很可愛,李禹琛回首朝她燦爛一笑:“誰讓我是皇兄唯一能相信的人呢?”

丟下了這句話,不管金盞是否相信是否懂得,李禹琛快步走出了她的房間,筆直往太和殿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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