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的時候,有天去打工的路上,看到一個女孩,遠遠走過來,她右手拿着雪糕在吃,好象很好吃的樣子,身材高挑,長得也不錯,只是左手處只有袖子沒有手!我有點不相信地繼續注視她,她彷彿是一點也沒察覺還是繼續邊走邊吃。
那一霎,我覺得上帝對我是公平的!我有手有腳身體健康雖然偶爾會心痛,但是跟這個女孩比起來,我是何其幸運?如果我的左手從手臂處就沒有了,我想我不可能如此神態自若地走在街上邊走邊吃東西,我說不定整天縮在家裡不敢見人。我唯一不能告訴別人的就是我的xing向,這跟沒有一隻手比起來,又算什麼?況且王軍雖然不明白我的心思,對我卻還是很好,只是我自己有心結無法面對他而已。
我突然間覺得釋懷。夏天彷彿不那麼熱,打工也好象不那麼累了。這個時候,我們已經快畢業。
我想,畢業禮後,同學肯定會去狂歡,雖然心結是有點解kai,可是,我還是不想面對他。
存着這種心思,我早早地找了單位,那是一間塗料公司,我負責技術方面和開發新產品。同事和領導都非常好,平時也比較照顧我。到了畢業禮的時候,很多同學都打電話給我,那時我的電話還沒換。其實我也很想去參加,可是,每當想起王軍說起兩個男人時的反感情緒和變態的說法,我總覺得自己在同學面前是不能見光,是卑微和變態的人。我很怕自己喝多幾杯後會無意透露出真相。
這期間,我也嘗試上網找同類,可是一般來說,那些人似乎都是真奔上-牀而來,我常常想,與其這樣亂來不如就以後獨自一人生活算了。嘗試過幾次這種失望後,我也就不再重複這樣類似的蠢事。
我打工的地方是廣東一個小城鎮,我想,同學應該都會往大地方跑,誰願意呆這種小地方呢?說不定這裡比較安全。誰知道,我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這個小城有幾個酒吧都比較出名,平時都是些年青人去混。那時候我實在是太無聊了,下班後,會去坐坐,雖然工資不是很高,便喝杯啤酒的錢還是有的。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讓人瞄中了,也許是我的神態也許是我經常獨自一人,後來我想,可能是那人勾結酒吧裡面的人。
我只記得,那天我跟往常一樣,叫了杯啤酒,有個男人走過來,坐在我身邊,跟我搭訕:
“一個人?”
我看了一下,並不認識他,於是只是點了一下頭,他接着說:
“我注意你好多天了。平時你都是一個人,也沒有女朋友是嗎?”
他這樣說讓我有點反感,我認真的看了這人一下,應該是個比較有錢的中年男人,脖子上還有一條很粗的金項鍊。我記得以前在大學跟人說起這種人,我說很想用秤秤一下那種東西到底有多重?戴着累不累?
鬼使神差地,我就問他:
“你的項鍊有多重?有沒有秤過?”
他有點愣,聽明白後哈哈大笑,爽快地取了下來,遞給我,把我嚇到了,我沒敢接,他跟着還是笑,起來就走到廚房後面去了,我還以爲他走了,結果沒多久,他拿着個電子秤回來,秤給我看,項鍊並不重,可能是空心的吧,也就是一百多克吧,我還以爲沒有半斤也有八兩,那時候,金子還沒現在這麼貴,也就二百多一克而已。
那人見我笑了,就問:
“不夠重還是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我更加狂笑不已,等我笑完,他已經叫人把秤收起來了,我說:
“原來這麼輕,我以爲會很重,帶得脖子痛。”
結果他盯着我說:“哦,我說你怎麼笑得這麼開心呢,我戴了好幾年了……你笑起來,跟平時不同。”
我一聽就有點覺得不對勁。我雖然單身一人,可是也不想隨便找個帶條大金項鍊的大叔啊!下意識地,我坐開了一點,他只是微笑,一邊叫吧檯裡面的人遞給我一杯酒。我想也沒想就喝了,還行,大概是果酒之類吧,還不難入口。
我悶悶地喝酒,他也沒再找我說話,只是在邊上看着我。大概喝了一半吧,那杯子很高,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頭有點暈,而且手腳有點不聽使喚。
我那時候一下反應過來,讓人下藥了!我不敢亂動,人好象很暈,也強忍身體不亂晃,以免讓他看出來自己的不對勁。我拿出了手機,裝作看短信,可憐我的手機裡面真沒幾個朋友,怎麼辦?腦袋有點當機的感覺,我並不怕別的,只是覺得也太搞和狗血,怎麼好端端的碰上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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