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謙將槍收起來,衝着武館大步走去。這時武館門口,兩個日本僕役將他攔住,厲聲問道:“你幹什麼?”
楊謙沒有理會他們的問題冷冷地說道:“讓開。”
“日本武館,中國人不許入內!”其中一個日本僕義衝着楊謙吼道。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楊謙,自己的地盤自己卻不能進,火冒三丈的他正準備收拾這兩個日本人,一個叫三本的日本武士衝了出來,蠻橫地說:“什麼人在這兒撒野!”
隨後武館內的日本浪人,聽到楊謙的聲音,立刻帶了兩個日本武士衝了出來,站在三本的左前方說道:“八嘎,你這個臭小子還敢到這兒來!”
楊謙一看到調戲陸曉芸的日本浪人,更是火冒三丈的說道:“爺爺找的就是你們倆!!”說着,楊謙沖上去一把抓住其中一個日本浪人的衣襟。
日本浪人用着懇求的眼神求三本出手,這時三本一把抓住楊謙的手,將其甩開。
隨後日本浪人笑了笑:“跟你走?就你這小樣,跟你去哪兒啊?”
楊謙意識到現在這些日本人不怎麼好對付,不過依舊淡然的說道:“今日之事我希望到此結束!”
日本浪人突然笑道:“三本君,我想小刀二郎就是這臭小子殺的,不如我們殺了他爲二郎報仇!”
隨後指着楊謙,朝其中一個日本武士說道,“上!”
楊謙見狀一個躍步,一腳踹在日本武士的大腿上,只聽咔嚓一聲日本浪人應聲到地。
三本見狀,立即拔出刀向楊謙沖去。就在這時楊謙從大腿旁拔出一把匕首,擋住批下來的***,還沒等三本喘口氣,楊謙又從另一隻大腿拔出一把匕首,刺向三本,三本見狀擡起到連退幾步。
楊謙越使越快三本有些招架不住,最後楊謙將匕首深深的刺在三本大腿裡,三蒲大叫一聲跌跌撞撞的後退幾步。
這時楊謙怒視着三本,那把沾滿鮮血的匕首向惡魔一樣的逼向三本。
啊~~~隨着三本的喊聲,那把匕首深深的插在他的心臟處。
楊謙將匕首拔出怒目圓睜地看着另一個日本浪人。日本浪人有些膽怯了,連續往後退了幾步。
這時,聽到聲音的衆武士都從武館內衝了出來,舉起手裡的刀,怒視着楊謙。
楊謙握着手中沾滿鮮血的匕首,衆人只敢遠遠的看着,不敢靠近。
雙方僵持着,一個顯然是頭目的日本人走了出來。
此人名叫三部,是這武館管事的。他盯着楊謙,問道:“你要幹什麼?”
楊謙用匕首指着躺在地上的日本浪人說道:“之前到此結束的話爺爺收回來了。現在爺爺是爲了給我泱泱大國的同胞報仇。”
一旁的日本浪人狼狽地爬過去躲在三部身後。
其他人圍着楊謙,雙方劍拔弩張。
三部看着楊謙說道:“我們武館裡的小刀二郎是被你殺死的?”
楊謙冷冷地說道:“沒錯,不過殺死你們幾個日本人還不夠爺爺解氣。現在把你們流主叫出來,爺爺教教他來祖宗家做客應該怎麼做!”
三部冷笑一聲,環視一下週圍,突然發現了躺在地上的三本,見自己的親弟弟慘死楊謙匕首之下,突然大怒道:“八嘎,來人!給我上!”
衆日本人陸陸續續的往上衝,楊謙握緊匕首來一個殺一個,可是日本人衆多,沒過多久日本人的包圍圈越來越小。
就在楊謙和日本武士打的水深火熱的時候,幾輛警車疾駛而來,車還沒停鄭培就打開車門跳了下來,衝進包圍圈幹了幾個小日本。
警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在楊謙面前戛然一羣警察跳下車,一字排開用槍指着日本人,日本人連忙散開退到武館門口。
這時劉貴才從衆警察中走了出來。
楊謙知道鄭培會來,不過看到劉貴才,不禁吃了一驚說道:“劉兄?!”
劉貴纔看着楊謙問道:“楊兄,你沒事吧?”
“沒事。不過,你怎麼來了?”
“鄭兄把曉芸姑娘送到龍營長家中託付營長一定看好她,隨後轉身跑了出來。龍營長一想肯定出事了,打電話通知我,說你們來日本武館了,我們立即就開着車來了。”
“這事原本不想麻煩你們的,既然來了,我就不客氣了。”
“呵呵呵,楊兄說的什麼話。你到後面去!剩下讓我來。”劉貴才示意楊謙後退,然後衝衆武士說,“我是上海警察局局長劉貴才,都給我放下武器,誰敢妄動,格殺勿論!”
衆日本武士面面相覷,無可奈何。
劉貴才見這些日本武士都不動,接着說道:“這是中國的地盤,還輪不到你們日本人在這兒撒野,還不給我散開!”
三部冷哼一聲:“他光天化日之下行兇殺人,你倒管到我的頭上來了!”
劉貴纔看着屍體一愣,衝身後警察揮揮手:“把這小子給我帶走!”
這時一警察上來拉住楊謙,輕聲地說:“趕緊上車!”
三部憤怒地盯着被“押”走的楊謙,咬牙切齒地說道:“八嘎,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說着招手讓衆浪人散開。
衆日本人不甘心地慢慢退開,劉貴才這才命令收隊,一干人等驅車走了。
車上,劉貴纔打量一下楊謙,之前見到楊謙心中就產生了無數的疑問,如今終於可以解開了,劉貴才朝楊謙問道:“楊兄沒受傷吧?”
“沒有。”楊謙淡淡的回道。
“我聽說楊兄是夜狼軍總司令,小鬼子進攻東三省時還殺了不少小鬼子。警局裡的兄弟都在傳你和鄭兄的事,而且都希望能見你們一面,不知兩位能否給我一個面子,讓兄弟們開開眼,長長見識。”
“奶奶的,俺還不知道俺這麼出名,既然劉老弟都這樣說了,大哥就去溜達溜達吧。”
楊謙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劉貴才見狀,連忙謝道:“那劉某先謝過兩位了,不過這幾日楊兄你得在營長家躲幾天,等風波過了再出來吧。”
鄭培不滿地說道:“奶奶的,俺大哥爲什麼要躲!這可是小日本挑釁在先!”
劉貴才說道:“鄭兄有所不知,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雖然這是在中國,不過要是這事兒鬧大了,軍長都救不了你!”
楊謙緩緩開口說道:“他們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女學生,我就是教訓教訓他們!給他們點顏色,有什麼事我自己扛着!”
劉貴才鄭重地說道:“楊兄,這你真的扛不了!等這件事過了你再出來吧。”劉貴才一看到了營長家門口說道:“停車。”
司機停車。
劉貴纔看着楊謙和鄭培說道:“今日我就不和你們進去了,我還有些事,以後再來和兩位兄弟好好喝一壺。”
“今日之事,謝謝劉兄了!”楊謙和鄭培下車說道。
“不用,都是自家兄弟。”隨後警車立即開走了。
楊謙想了想,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往另一個方向走去,一路上楊謙沒有講話,憋的鄭培臉紅筋漲的。
一直到晚上,楊謙纔回到龍川家中。他剛一進家,陸曉芸立刻迎了上來緊緊的抱住楊謙:“你總算回來了。”
“沒事。”
楊謙點點頭,慢慢的鬆開陸曉芸,徑直往龍川方向那兒走去。
“龍營長我有事和你商量。”
龍川看着楊謙,微微一笑:“走吧,書房。”
隨後楊謙,鄭培,龍川三人走進龍川的書房。
“楊老弟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我想給曉芸轉學?轉到南京女子學校,這樣有培在我就放心了。”
“轉學?大哥,你是不是還要去找那什麼三部,俺和你一起去。”
“我要殺了北辰一刀流流主。”
龍川一驚,說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