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總覺得和別的女子相處少了點什麼,讓他提不起任何興趣。
這幾千年來他自然也有過女伴,送上門的女妖甚至女仙那是數不勝數。
甚至他曾經和多名女子雙修過,可是,那也只是單純地滿足生理需求。
任何一個女子都沒有給他和齊洛兒相同的感覺……
這無法掌控的情感讓他陌生而又煩亂,所以他對齊洛兒忽冷忽熱,若即若離。
直到齊洛兒失蹤那一刻,他擔心她擔心到幾乎崩潰。
若說一晚上的幾千裡暴走還沒有讓他意識到什麼。
此刻見了遍體鱗傷,氣息奄奄的齊洛兒,心如刀割也不足於描述他此刻的心情。
甚至於,他最在乎的義女月紫櫻受傷將死時他也沒如此難過。
當日看到月紫櫻受重傷他還沒忘記臨走時把威脅魔教的‘天女’一掌拍死。
而此刻,他的心裡眼裡再沒有任何人,任何事物,甚至於也忘記了去找夜天問報仇……
他也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是心如刀絞!
悲涼和歉疚毒藥一般大片大片地蔓延開來。
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過去……
齊洛兒在看到那道白光和紫光的時候,便知道救星終於來了!
一直緊繃着的心絃終於鬆弛,這才覺全身痛不可擋,身子不自禁顫抖成一團。
她微微睜開雙眼,雙眼被血漬糊住,她一時看不清來人,只模糊地看到一個白影……
“洛兒,不要緊,都過去了,師父在這裡。”
雲畫將她抱在懷裡,她身上流出的血瞬間將他衣衫浸透。
他急點幾指,止住血流,手中一道白光閃現,在她傷重的地方一抹。
齊洛兒痛楚稍減,她微微睜開眸子,努力看清眼前人的形貌。
脣角露出一抹虛弱的微笑:“雲畫……師,師父……”
原來是師父救了自己,而不是那個人,心中也說不清是失落還是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