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文再回到路南那,路南已經上班去了,李學文就躺在牀上睡懶覺。
睡到快中午的時候路南打過來電話問他吃什麼,李學文迷迷糊糊的說不用管他,就掛了電話。
結果中午還是王家樂跑過來,給李學文送了自己做的飯,李學文就邊吃飯邊跟王家樂聊天。
王家樂就跟他說店裡的事,比如他想如何裝修啊,想做快餐啊等等,李學文對這個一竅不通,就讓王家樂放手幹。
等晚上路南迴來的時候,李學文還躺在牀上睡呢,路南皺了下眉,上去踢李學文一下說:“你睡了一天啊?”
李學文迷迷糊糊的說:“沒。”睜開眼睛,衝路南笑,嘴邊還有剛流出的哈喇子。
路南一瞬間都說不清楚自己到底看上他哪了,就那麼嘆了口氣,他很少嘆氣,那聲嘆息讓他有點不自在,李學文從牀上爬起來問路南,“晚上吃什麼啊?”
路南說:“你中午吃的什麼?”
李學文說:“家樂給我端過來的。”
路南點了點頭,帶李學文出去吃飯,就是隨便一個小飯館,吃完了飯,就回到家,洗澡然後做。
李學文躺在牀上,他見多識廣,路南洗好了,他就主動上去。
讓路南躺在牀上,他半跪着給路南**,他活做的好,路南閉上眼睛,李學文弄的差不多了,就跨坐上去。
“我坐下了,疼就說。”李學文擺動**,他做這個完全都是工作性質,他說不出爲什麼,哪怕對象是路南,他做這個也沒有想象中的興奮,他好像就很少興奮過,只是順着感覺走。
李學文用力的支撐自己,路南的東西一點點進去,李學文沾了吐沫讓自己舒服點,他喘息着。
路南等不及了,翻身就捅了進去,李學文唉了聲,就被路南操的上氣不接下氣。
路南絕對是主導型,他做這個不講究什麼情緒情調的,用一種很霸道的姿勢,幹着李學文。
李學文騰出手裡摸路南的臉,摸他的頭髮,軟軟的,被幹的不舒服了,就抓着路南的頭髮,用力握在手裡,路南就會輕一點。
李學文的兩條腿被路南架在肩膀上,這是李學文最不喜歡的一個姿勢,在做的時候腰都要斷了一樣,李學文更喜歡他趴着被人從後面插。
不過沒多一會兒,李學文就被路南翻了過去,從背後開始幹起來,路南做這個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喘氣喘的很粗,霸道暴虐,李學文這是第三次和他走,李學文不得不清醒的認識到,路南不是個體貼的人。
但李學文覺的無所謂,更變態的他不是沒見過,何況他除了賣的時候,平時對做這個也就那樣,路南想做就做,反正跟路南做不噁心。
一晚相安無事的過去了,第二天李學文正睡覺呢,就感覺牀一動,路南準備上班了,李學文打心底希望路南能再給他買個煎餅什麼的,但路南直接穿了衣服拿了公文包就走了。
李學文在牀上翻了個身,繼續睡。
睡到快十點的時候,就聽見有人敲門,李學文不知道是誰,就趿拉着拖鞋,“誰啊?”
外面有個男人回道:“快遞公司的,有你個包裹。”
李學文一邊納悶一邊開門,門也就開了個縫,就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隨即就是兩個小壯漢,上來一頓拳打腳踢,李學文抱住腦袋叫喚。
那兩個人一個關上門,一個接着打李學文。
李學文小胳膊小腿的,就捂住腦袋捱打。
打的李學文要哪哪疼的時候,對方纔停下。
惡狠狠的說,“你他媽給我放聰明點,不是誰都能得罪的,等着倒黴吧。”
說完就大敞着門出去了。
李學文掙扎着敲開隔壁的門,王家樂正在屋子裡畫設計圖呢,他不怎麼懂,就胡亂的畫,聽見敲門聲就走過去開。
看見豬頭似的李學文,王家樂嚇了一跳。
到了附近的小診所上藥包紮,幸好沒有硬傷,那些人不定打過多少次了,打的人很疼,還偏偏不折骨斷筋。
王家樂問李學文是誰做的,其實他倆都知道還能是誰?
李學文最近得罪的就只有那一個,李學文輸液的時候給路南去了個電話讓他也小心點。
路南在電話那頭說:“我剛被解僱了,你在哪個診所,我去看你。”
李學文說了地方,就躺在小病牀上,王家樂握着他的手,一下下的順着他的頭髮。
過了沒二十分鐘,路南就趕來了,看見躺着的李學文,路南什麼表情也沒有,就是走過來,低頭問李學文:“還記得是誰打你的嘛?”
李學文搖頭說:“進來就打,我當下就被打暈了。”
路南沒再說話。
王家樂已經不再握着李學文的手,他見路南進來,就慌忙站起來,去外邊小超市給他們買了飲料。
王家樂把礦泉水給了路南,路南沒說什麼接過去後就直接放一邊的桌子上。
王家樂把鮮橙多打開蓋子,一隻手圈住李學文,把他半扶起來。
李學文皺眉說:“我不喝這個,甜了巴幾的一點都不解渴。”
“你得補充點糖。”王家樂邊說邊把瓶口送到李學文嘴邊。
李學文無奈張嘴喝了口,王家樂又擡瓶口,李學文就又喝了口,王家樂這才滿意的把他重新放平,拿起桌子上扔着的報紙,有一下沒一下的幫李學文扇。
路南就那麼靜靜的看着,他覺的有點堵到胸口,他不是個會照顧人的人,此時見了李學文這倒黴樣,他不知道是氣憤還是心疼,他以前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他從出生起就一帆風順,隨心所欲,直到遇到這個李學文。
路南知道以後的倒黴事還多着呢,沒工作的自己,還有一點不會保護自己的李學文,路南忽然覺的很沒有力氣。
路南正發愁的時候,那邊李學文眼皮已經有點發沉,沒一會兒就睡着了,發出有規律的鼾聲。
路南忍不住說:“真象豬一樣。”靠過去,用手碰了碰李學文的額頭,順着劃到臉旁,就那麼低下頭親了下李學文的嘴脣。
小診所里人不多,各種各樣的眼光投過來,鄙夷的好奇的,路南根本不在乎,他活着就爲了讓自己痛快。
他索性從王家樂手裡拿過報紙,有一下沒一下的給李學文扇着風來。
王家樂不得不讓出自己坐着的地方,路南也不客氣就坐在那,對王家樂一句客氣話都沒有。
王家樂平靜的看着路南,最後說:“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路南到這個時候也不過是個恩字,都不曾看王家樂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