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莫瑜笑了笑:“我當然知道那個地方,傳說是一個血山,整個山上都是紅色的。”
以前莫瑜小的時候可能還略微相信這個說法,但是隨着年齡的增長是越來越不相信這個說法了。
人的皮膚染了一些非常難洗掉的顏色都能夠通過新陳代謝去掉,就更不要說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發生過戰爭的河馬口了。 Wωω⊕ ttκǎ n⊕ C 〇
那裡生長了無數的草估計早就把那些血給吸乾淨了,所以現在莫瑜是百分之百不相信莫長吉的說法。
莫長吉不去那裡的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他去那個地方會帶一些小規模的部隊,雖然只有幾十個人但也算是一個違反條例的事情。
大多數商隊都不願意從那裡經過,因爲如果騎馬的話很容易被人誤會成軍隊,但是好像有些地方是不得不從的地方過的,從那個地方過去的時候也是快速的過去,不願意過多的逗留,生怕被兩邊的人都誤會了。
要是真的發生了一個這樣的情況的話那實在是太慘烈了。
安信畢聽到莫瑜的話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哪裡有那麼邪乎啊,不瞞莫瑜兄弟說,我都沒有去過那裡,也只是能夠在地圖上看到一點點而已,還得是當地的地圖。”
當然是需要當地的地圖了,如果是全國地圖的話就不要說一個小小的小山峰了,就連一些綿延數裡的山脈也不一定能夠標記在全國的地圖上面。
莫瑜看到安信畢笑了之後也是非常的開心:“我也只是開玩笑罷了,家父小時候經常這樣嚇唬我,就是爲了能夠讓我更聽話。”
白雲一笑了笑,一直在喝酒吃飯也終於說出來話了:“我怎麼不知道呀,你小時候還有這樣的事。”
莫瑜當然是說假話,其實就是爲了迎合一下氣氛,莫長吉雖然騙過莫瑜,但是還不是因爲這個不聽話,只是不想讓莫瑜去那罷了,作爲一個高級官員肯定是不能夠帶頭違反兩國之間的一些條令呢。
莫長吉那個時候就已經不代表着自己了,就代表了自己的國家了,一些行爲舉止都是要收斂一下。
一些話語在說出來的時候也是要經過再三思考的,要不然的話一句話很可能造成很多的傷亡。
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出現過。
在歷史上也是有很多情況出現,就是因爲一些高級官員語氣稍微重了一點,就被另一個國家認定是挑釁並且發生了小規模的戰爭。
不說重話並不是怕對方,而是有一些事情是擔待不起的,無論是對於攻方還是對於守方,這種代價都是難以接受的一個代價。
只是站到兩邊的情況去考慮的話,很多事情都是很敏感的,也就是不爲個人意志所轉移的,當兩國高層的官員相互接觸的時候,更加要注意這樣的一個情況。
一點小小的事情就可能引發一個巨大的變動,有些事情寧願是錯一千也不願意是放過一個。
莫長吉自然也不會把這種事情給做出來的,讓莫瑜自己去肯定不放心,自己讓別人帶過去也不放心,最後就是自己去也不行。
所以最後最後的選擇也只能夠是嚇唬一下莫瑜了。
現在莫瑜即使想去,如果說清楚了這個利害的關係的話,莫瑜應該還是會忍住心中的衝動的,畢竟現在有一定的年齡了,也經歷過不少的官場上的事情,哪邊重哪邊輕還是略微能夠體會到的。
莫瑜聽到白雲一這樣說之後,也是輕輕地笑了一下:“怎麼還什麼事情都能讓你知道呀?你又不是我們家兒媳婦。”
莫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有些後悔了,也只是呈一時口舌之快而已,這個時候的莫瑜很怕白雲一生氣。
因爲好像白雲一和以前不一樣了,這個女性化的程度現在變得越來越高了。
所以還是害怕呢,萬一真的有些發火雖然在安信畢的面前不好發出來,但是事後的話還是感覺自己比較受傷。
還好的一件事情就是白雲一絲毫沒有在意這件事情,反而開啓了另一個玩笑:“哎呀可惜呀你們家的大門我是進不去哦。”
安信畢聽到這兩個人一唱一和也是感覺非常的好玩:“我看到二位郎才女貌有何不可呀,要不然的話帶我們三十八城就成婚了吧,到時候也可以入我三十八城的學堂之位,這件事情雖然有些難辦但是我全權解決了,包在我身上就可以了。”
前面已經說過了當地的人生一個小孩都是要去學堂去做一個信息註冊的,有一個信息註冊上學堂是一件比較簡單的事情了。
但是外地的人想在本地成婚的話還是需要走不少的程序的,所以安信畢才說包在他身上。
莫瑜沒想到就是開了一個小玩笑,竟然引起了那麼多的事情。
想到和白雲一生一個小孩,莫瑜不知道爲什麼,想到這件事情之後就感覺到不寒而慄。
首先就不說這個常坡會不會掐死他,就是說他們兩個人生出來一個小孩的話,估計這個母親是沒有任何的耐性去把他拉扯大了,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莫瑜就感覺到是非常的恐怖的。
莫瑜趕緊的擺了擺手:“好吧好吧我剛纔錯了不應該開這個玩笑,要不安兄繼續說一下剛纔的事情吧。”
白雲一知道他們兩個可能要談一些正事,所以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就是在旁邊聽着。
這個時候的白雲一簡直就是一個真正的家庭婦女,在該說話的時候說話,不說話的時候就不說話,而且看起來十分的善解人意。
竟然還時不時的把這個酒給莫瑜還有安信畢給添上,就這一點就已經非常的給在外男人的面子了。
雖然莫瑜並不是白雲一的男人,但其實是一個朋友也是做得非常到位的。
所以莫瑜看到這樣的一個情況之後心裡也是略微表示了一些滿意,滿意的程度也是非常的高的。
安信畢繼續了剛纔的話題:“據傳在河馬口上欄裡越扎聚集了不少的軍隊,有人說是五千一萬,有人說兩萬三萬,但是有人也說是十萬多的軍隊。”
莫瑜聽到這樣的一個說法之後心裡就有些好笑,其實十萬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是真的打仗的話也不一定會把十萬的軍隊放在北大城的邊上。
其實在攻擊城池的時候,並不是軍隊的數量越多越好,因爲作戰的面積就是那麼大,有時候五千的軍隊攻城和十萬的軍隊攻城沒有什麼太多的差別,能夠作戰的那些軍隊也就是這些。
而且作爲那麼大的一個城池,肯定是有一個主要進攻的方向,想把所有的城池都能夠進攻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選擇好主要的角度就開始攻擊城池,佔領好城池的一些主要的地方,然後再循序漸進朝別的方向進發,只要這一個小口子突破了的話,那麼清理城池也就是時間上的問題,只要做出了指揮不是特別的傻。
所以攻擊城池的時候部隊的數量並不是決定勝方和失敗方,真正決定着勝負的原因就是這個軍隊的意志!
尤其在攻打城池這個問題上面,軍隊的意志纔是最終決定着勝負的最主要的手段,潰兵千里就是這個道理。
但是軍隊在攻擊衝刺的時候爲什麼還需要駐紮那麼多的部隊,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補給前方攻城的部隊,也就是說做一個掩護,另一方面就是防止對方支援部隊的騷擾,讓這個攻城的部隊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攻擊城池上面。
這些就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了,那就是說這些部隊其實很大的一部分因素就是保障後勤的,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的。
所以莫瑜覺得這個說法應該是有些欠妥,正面攻擊是絕對不需要那麼多的部隊,更何況還沒有發出來一個戰爭信號。
莫瑜覺得這件事情是有點蹊蹺的,因爲如果發生戰爭的話那完全沒有必要駐紮在河馬口了,駐紮在那裡顯得多此一舉,那個地方是能夠防守但進攻的話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因爲河馬口離北大城還有一個非常遠的距離,攻城的話是完全能夠反應過來的,如果那麼長的距離還反應不過來的話那北大城所有的將士都是吃白飯的。
而且北大城在草原上是有一個前沿觀察哨的,這一點莫瑜是非常非常的清楚的,因爲莫瑜是去看過那個觀察哨的,所有的裝備一應俱全。
甚至也有一些機關,雖然駐紮了也就是一千人到兩千人左右的樣子,但是憑藉着那些長時間的建築,憑藉那個地方的熟悉程度抵擋五千人以空的時間的進攻完全沒有問題。
只是說如果真的遇見這種情況的話撤離就可以了,完全沒有必要去強行守那個地方,那個地方的軍用價值不高,也不是一個天險,很多地方都可以繞過去。
所以說完全都沒有必要真的遇見大規模軍隊的話,直接提前撤離,除非是在大霧天的時候被騎兵突襲,要不然的話是無論如何都能夠反應過來。
當然了前提還是那句話,就是前沿觀察哨的指揮員反應比較快捷要不然的話其他都是白談。
莫瑜在心中就想了一下,如果說河馬口駐紮了軍隊的話,其實數量也不會特別的多,莫瑜覺得最多也就不超過一萬的樣子。
莫瑜對元族的瞭解還是很高的,元族那個皇子能夠掌控的部隊是有限的,最主要的父親還是怕兒子之間相互殘殺。 шшш• T Tκan• C O
如果軍隊掌控的過高的話,很容易形成一方對另一方的壓制,即使壓制不了,也會形成一些比較大的傷亡,當然前提是在鬥爭的情況之下。
欄裡越扎雖然屬於一個直系親屬,但是相信掌握的軍隊的情況也就是在兩萬到三萬左右,但是就這些軍隊來說,也有很大一部分的軍隊數量是有一些特定的任務的,也就是說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之下不可能被全部調過來。
除非是元族首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