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長吉的酒量那就不需要多說了,莫長吉本來就是一個官場上的人物,且具層次來說,應該還是一個層次比較高的。
喝酒應酬這件事情肯定是少不了的,這事就不需要說莫長吉這樣高大的人物了,隨便換一個人物的話也能夠感受得到。
就說一個最近的安信畢,安信畢得喝酒應酬的程度應該是不比莫長吉少多少的,畢竟這邊的官員流動情況太足了,一旦城級長老應酬不過來的時候,那麼這個應酬的擔子肯定就要落在城主的身上了。
雖然說有些堂主看起來比城主的地位還要高,但是這種明面上的地位還是城主高一點,要論接待的程度的話還是城主能夠顯現出了一種巨大的面子。
就是相對於來說的一種面子,那麼作爲被接待的官員的話,也是相對於來說比較高興的,因爲從這個地方就能夠看出來相應之間的態度和相應之間的地位。
作爲一個被接待的官員的話也是能夠明顯的感受得到和看得到的。
莫瑜其實如果作爲城主的話來到三十八城,準確的說是作爲一個曾經的城主,來到三十八城接待的這種禮數的話應該是以城級長老爲準。
不過這邊是有點特殊的,就是這裡的官員流動情況太過於複雜,如果換通俗一點的話去講那就是太多了。
物以稀爲貴,如果太多了的話那就以多的這個東西按照層次的換算,也就是說如果沒有的話那就瘸子裡面拔將軍,但是如果有的話,將軍裡面拔瘸子也不是一件特別罕見的事情。
按說曾經的城主也就是說明以後的地位更高,但是三十九城是一個特殊的情況,同時三十八城也是一個特殊的情況,兩種特殊的情況一結合的話。
城主接待城主那麼也自然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這就這一點的話莫瑜已經非常的滿意了,也就是說在內心當中已經感受到這種誠意了。
就算是一個堂主來接待莫瑜,莫瑜也不會感覺到被輕視了,這種事情莫瑜完全是可以想得開的,準確的說是他知道這個城池的情況,也就是一個月左右的人員流動情況基本上就相當於一個城池的全部官員編制了。
如此巨大的人員情況流動,那麼這些接待的任務便就責無旁貸的落在了一些下面的堂主身上,甚至說堂主也沒有辦法完全交代完畢的時候可能就會落在小隊長的身上。
這是說明了爲什麼莫瑜在這麼小的屋子裡面住宿的原因,其實在這麼小的屋子裡面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但是如果在三十九城的話,作爲臨時接待過路官員的屋子那可能就會稍微顯得大一點。
至少也得是莫瑜住的那種地方。
莫瑜住的地方已經算是很小的了,這個是說三十九城,但是因爲莫瑜是常住人口,另外莫瑜也是自己要求的,所以住的不是特別的大那是有其他的原因的。
當然這個並不是說白住,還是需要付一點錢的,只不過是這個付的錢相對來說真的是太低太低了。
一方面是因爲官員住是有一定的補貼,這方面的話這些住的地方都是離鬧市比較遠,那麼相對於來說這種地方不是特別的金貴,最終產生的結果也就是不是那麼的貴。
安信畢的酒量的話已經很大很大,其實是喝這些南方後勁比較足的酒。
中午的時候喝的是和莫瑜差不多的量,但是人家安信畢卻能夠安然處之,繼續處理公務,並且在下午的時候,還能夠過來看一下莫瑜。
確實也是難得可貴的一件事情,當然並不是說這件事情一定是好處,只是說人家的酒量比較大。
從這一點就能夠看出來莫瑜是沒有練出來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三十九城來往的官員的數量少得可憐,官場上的應酬就少了很多,不過正是因爲如此,也導致了莫瑜清閒了許多。
要不然的話可能不工作的時間都會被一些應酬所佔用,所以莫瑜也能夠擁有很多的去練習心法的時間。
如果到達一個這樣的心法修煉也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吧。
安信畢的酒量比起來莫長吉的話,差別沒有多大,差別只是在於酒的種類不同,導致人的身體對於這種酒的適應的程度不同。
不過入鄉隨俗,兩者在自己的地盤上肯定更勝一籌,所以說在別的地方就應如此還是不如此那就沒有什麼太過於確定的地方。
當然喝多酒對於身體本身的話並不算是一件特別好的事情,任何東西都不能過於極端,這一點莫瑜非常能夠領會得到,即使在學堂當中也能夠聽到這樣的一個見解。
整個極國的氛圍就是這個樣子,對於任何的事情都不能做得過於極端,在極國向外擴展的文化領域上,也是以這樣的文化爲教導原形,以和善爲主,恐嚇爲輔。
向外擴展自己的文化氛圍和自己的地盤,說起來是有些無賴,好像這樣的方法百試不爽,總是能夠擴展到一個很輕鬆的地方,因爲文化擴展的原因,導致最後武力的擴展也會變得很容易。
極國的發展史也就是這樣的一個入侵史,不過說起來這段歷史的話其實是有些不地道的,因爲在入侵的時候這種文化的入侵顯得不是特別的能夠在臺面上。
而且有了文化的入侵還是強制的文化入侵,也就是建立在武力的基礎上面。
但是極國對這方面的包容性還是比較大的,就是有一些文人在談論這件事情的時候,甚至說是寫在書上的時候,是完完全全的可以把這件事情放在明面上面。
不能夠忍受的事情是對於那種強烈的污衊,比如是這樣描寫的:極國在入侵別的國家的時候是非常的殘忍的,無緣無故的會殺一些人民的生命,會踐踏一些民族的尊嚴!並且在讓對方投降的時候是會做出了一些極端的舉動。
這種歷史存在與不存在是無法考量的,但是如果一些文人會有這樣的一些描寫的話,其實在這描寫的本身就是有一些極端的。
這些行爲是極國無法容忍的行爲,最終這樣的文人是沒有什麼善終的,最後怎麼也會被關到大牢裡面去。
而且還得說出來一個所以然,你是從哪個地方獲取的這些情況,是從哪個史書中獲取來的,你不說出來的話那麼就要面臨極大的懲罰。
但是如果文人是這樣描述的:極國在入侵別的國家的時候,總是先攻下了一個城池之後,強迫當地的居民學一些極國的文字,必須用極國的文字來進行日常的生活交流。
生了孩子之後必須要在當地登記,隨從極國的人口,小的時候就必須以極國的語言交流,到了一定的年齡之後,就必須進學堂學習。
這樣的行爲或者是這樣文人的描寫,基本上是不會引起來什麼災難的,因爲這樣的行爲其實是在初期建國的時候經常做的一種行爲。
那時候可能沒有國家這個概念,那個時候可能文字並不是說所屬的一個文字,但是一般是要統一的,統一之前他們也是有一個固定的交流方式的,攻下一個城池之後就必須按照這種交流方式去交流。
不出三十年,大約就是在一輩人的生長當中,基本上就已經被同化了,有的策略還更狠一點,就是分散性的策略。
把一些當地的居民分散開來,或者是引入一些其他的居民,讓這些原住民之間不允許交流,不允許交流的話也就沒有辦法運用用以前的文化。
當一些基層的百姓必須生活的時候,他們必須被迫切的學習一些能夠交流的文字,最後也就形成了一個這樣的習慣。
永遠不要小看一些基層居民的智商,看起來讓他們學習一個新的語言對他們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挑戰,但是其實根據歷史書的介紹,也就是兩年的時間正常的交流沒有任何的問題。
四年左右的時間一些當地的文人可以熟練地熟讀一些極國文字的書籍,並且能夠進行一個高層次的交流。
甚至有一些原住民開始學習了極國的武功,也就是說這樣看來的話,這些居民基本上已經被同化了,甚至說如果再發生戰爭,他們很可能會站到極國的角度上。
極國在擴張領地的時候,都是穩紮穩打,甚至如果百姓需要的話,會專門派一些語言類的老師,這些語言類的老師對於當地的語言是非常的精通的,那麼他在教一些極國的語言的時候,是能夠按照他們的生活習慣或者是語言習慣來進行一些語言上面的傳授。
然後再利用一些生活習慣上的不足,給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吃,最後讓人開始從思想方面上屈服,最後也就形成了這種格局的存在。 那種在剛開始的時候就非常不服氣的人,準備私底下聯合起來反抗的人,力量越來越薄弱,最後自己也就屈服了。
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隱忍很長時間的人寥寥無幾,或者說應該幾乎沒有。
就通過這樣穩紮穩打的方式,極國獲取的地盤越來越大,並非那種狗熊掰棒子式的獲取,每一次獲取的土地,都是幾乎能夠存在很長的時間。
即使被易手了之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他們再奪過來也不需要花費很大的功夫。
史書上面對這個東西的描寫還算是很清楚的,甚至有的文人不怕被曲解,對這些東西的描述是很深刻的,是很精細的。
當然最後證明極國對這些事情也是允許的 ,就是讓你知道但是卻讓你無可奈何,而且這些文人是很大一部分原來的時候是別的國家的人的後代,他們對這種事情更是有很清晰的把握。
從這一方面看來極國是有很大的包容性的,不過並非也都是好處,壞處就在於一些原來的百姓能夠產生一種不公平的感覺,這種不公平的感覺就是在於極國對於其他居民的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