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瑜的開玩笑其實白雲一都沒有說什麼,只是說在旁邊看着,莫英看着白雲一笑着說:“你看看雲一姐姐都接受了,你還不接受這個稱呼,我發現你這個人真是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白雲一聽到了之後笑了笑:“那只是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如果你哥不在這裡的話,你敢這樣說我,我早就把你的頭打到你肚子裡面。”
莫瑜笑了笑:“看到了沒有,你雲一姐姐比我還暴力,下回要是再這樣開玩笑的話,我估計爹都沒有辦法保護住你了。”
但是無論如何,莫英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今天的晚飯有着落了,根本不需要亂跑。
結果人果然去外面吃飯了,請客的當然是最開心的白雲一,白雲一的開心是源於莫瑜把這個事情給辦成了。
雖然說莫瑜沒有花費多少的功夫,末日也只是說了一兩句話而已,這件事情就成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北大城確實缺人,很多知道內部消息的人恐怕都避之不及,也只有白雲一這樣的人能主動去北大城。
當然了這樣的人不是沒有,其實在和平年代升遷是一件不太順利的事情,大多數的人窮其一輩子其實升遷不了什麼太高的職位。
反而是這種即將發生戰爭的時候,雖然有時候還沒有發生戰爭,但是這種主動請纓其實往往能夠讓自己處於一個比較好的輿論風向。
那麼對於以後的升遷也絕對也是有幫助的。
換句話說如果哪個地方發生了非常重大的災害,一些地方軍隊開始過去救災,這些地方軍隊雖然在面對一些重大災害的時候有很高的死亡率。
但是但凡能夠過去並且回來的人,其實國家都會記上他們一筆,哦如果有什麼機會的話肯定首先考慮到他們,這一點的話很多人都非常的清楚。
所以有時候發生一些特大災害的時候,對於那些官職比較嚮往的人來說,還是比較願意過去的。
畢竟這樣的事情如果是不夠了才強行徵調,但是往往的情況就是基本上就夠了,在一些軍隊當中問有沒有人主動願意過去。
有的人都會主動報名,雖然說比例沒有那麼高,但是每個地方都有一定的比例的時候,總體到數量就非常高。
救災的話數量一般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甚至說有時候這個數量都會溢出來,還需要消減一部分人。
畢竟救災也是需要花錢的,人力也是花錢了一點,因爲出去了許多人,那麼留下的人有可能多幹一些工作,多做一些工作就需要一些加班費。
這個加班費就是額外的支出,只不過是在救災這層面上沒有體現出來,不過最後還是會有一定的體現,只不過這個體現有點延後。
那麼戰爭也是一樣的,不過最近沒有發生過戰爭,所以很難從一些具體的例子上面獲取究竟人數是多還是少。
但是如果想想的話就有可能知道的差不多了,就可能理解的比較到位了,這種戰爭的話需要的人數比較多,但是其實踊躍報名參加的人數可能比救災還要少一點,甚至說應該少不少的。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於,這個戰爭其實比救災的死亡率還要高,死亡率高的即使有軍功,沒命去領留下來感覺也是不值當。
所以說這種事情,你應該想的差不多了。
還有一點就是基層士兵和基層軍官的數量,這個數量的比例可能基層軍官的數量還會小一點。
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大部分的士兵和軍官他們所接受的教育不同,所接受的教育不同的情況之下,煽動性也有一定的差別。
又或者說叫激勵,普通的士兵被一些將領稍微激勵一下之後,就有了強烈的榮辱感,就有強烈的想爲國報效的勇氣!
這些人來說相對比較容易煽動。
一些基層軍官,大部分都是從學堂出來的,從學堂出來的話他們的思想有了一定的自主性,因爲學習的文化也是非常的包容,並不會強行灌輸一些高層認爲正確的理念。
這個時候他們就不是那麼好煽動了,雖然說他們也有強烈的榮辱觀,也有強烈爲國報效的勇氣,但是這個時候他們會結合自身的情況,也就是說會有一點思考。
並非說這種行爲對與不對,其實容易煽動在某種情況下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情況,但是在另外的一些情況來說就不算是一個特別好的現象。
這一點的話還是要考慮清楚,所以極國才那麼大力的培訓人才,一些容易煽動的人正的方面也是煽動。
相反,反的方向也是煽動。
曉之以情動之理,第一個相對來說比較中間的方式,就是說雖然這些人有一定的思想自主性,但是通過講道理和強行手段結合的情況,來讓他們在一些關鍵的時候也需要出任。
這纔是相對來說比較好的一個方式。
極國在這一方面已經領先了別的國家很遠的距離。
別的國家大部分是靠一些沒有受過教育的人的煽動,根本不需要太動情的語言就能夠把他們的熱血煽動起來。
這種東西起來的比較快,退去的也比較快,一旦領略到戰爭的殘酷的時候,第一個想退出的就是他們。
所以這種事情也不一定全部都是一個好事,戰鬥意志並不需要短時間內達到頂峰,只需要在最關鍵的時候能夠瞬間出發。
但是說了那麼多,其實極國如果真的發生戰爭大部分的情況還是要靠強制手段。
這一次調動基層軍官需要強制手段的第一個原因就是爲了保密,第二個原因肯定就是達不到那麼高的數量。
是不是爲了保密估計也達不了那麼高的數量,2000多個基層軍官,對於北大城來說是已經完全足夠了,但是如果真的自主獨立的話,也就是說讓那些基層軍官自己踊躍報名,估計數量也就是在這個的一半左右。
這還是比較好的一個情況,如果是正常的情況可能還要低一點。
白雲一開心的就是這個事情,當然也不可能就她一個女性。
那邊還是需要不少的女性角色,在後勤整理一下工作的時候肯定異常的繁忙,尤其是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之下,所以還是需要不少的後勤人員及其翻譯人員。
在北大城翻譯的人員是有專門一支隊伍,男女都有,分佈在城級以上軍官身邊,有的則就是專門翻譯一些文件。
所以一旦發生了這種情況的話,需要的人員確實還是不少的。
他們來了一個酒樓,本來莫瑜打算隨便吃一點就算了,不想把莫英的嘴慣刁,如果白雲一確實高興,選了一個比較高檔的酒樓。
而且這一次還是把常坡給帶過來,常坡正在休息室裡面休息,正好還經過了城門口,所以就把常坡一起給帶上了。
反正也是在休息吃過飯之後在值班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反正也是要吃飯的,如果不出去吃飯基本上是會送飯過來。
常坡這邊也非常輕鬆,反正現在的任務越來越來越少了,在接近晚上任務就會越少。
幾個人找到了一家酒樓,其實這一次莫瑜想請客吃飯的,因爲主要是有常坡在這,常坡給了莫瑜不少的錢,莫瑜也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但是這一次白雲一很執着,就是要自己付錢。
不過在莫瑜的看護之下幾個人總算是有吃一頓沒有喝酒的飯菜了。
不過也沒有吃多長時間,因爲常坡還是需要去值班,莫英回家還有點事情,隨着任務越來越緊,回到家需要處理的事情也是越來越多。
不過白雲一時有些不滿意的,好不容易高興一回想讓幾個人好好的陪一下自己,不過因爲太高興了所以也沒有特別在意。
白雲一這邊先讓莫英回去,說是和莫瑜有幾句話說。
其實白雲一主要是想打探一下具體的情況。
莫英看着他們兩個人笑着說:“行哥哥嫂子要說私房話,那我就先去開了唄。”
沒有等到莫瑜說話莫英直接跑開了,莫英才沒有那麼傻,站在那裡讓莫瑜罵自己。
莫瑜看着莫英也是無可奈何,對白雲一不好意思地說:“你也知道她從小就這樣,回去我再好好的教訓她。”
莫瑜確實想好好的教育一下莫英了,因爲幸虧剛纔沒有當着常坡的面就說,要不然的話常坡是會誤會的,至少莫瑜感覺常坡是會誤會的,如果誤會了的話確實有些不好。
白雲一所謂地搖了搖頭:“算了算了無所謂,她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吧,不過我想和你說一件事情。”
莫瑜和白雲一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聊天兒。
“有什麼事情你說就行了唄,以前怎麼沒有見你扭扭捏捏的,這個無所謂的。”
白雲一笑了笑:”這件事情不是求你辦事兒嘛,哎呀這個態度怎麼也要好一點,我想問一下那個你爹沒有多說什麼話吧?”
莫瑜對於白雲一的這個事情好像有點不太理解,所以就問了一下白雲一:“怎麼了你得到什麼消息了?是不是覺得這件事情太順利了?”
白雲一搖了搖頭:“並不是因爲這個,只是我覺得你爹可能還會說別的事情,你只是沒有和我透露而已,要不然你和我說一下?”
莫瑜哈哈大笑了起來:“以前你不是挺相信我的嘛,現在怎麼也疑神疑鬼了,放心放心,我爹沒有說什麼其他的事情,你就放心就好了,到時候直接跟着我一起去,別忘了帶上自己的東西。”
白雲一撓了撓自己的頭:“好吧好吧,其實我還想和你說一個事情,這個事情好像有點難以啓口,不過如果你答應不嫌我事情多的話那我就和你說一下。”
莫瑜實在是受不了現在的白雲一了,雖然現在的白雲一非常的有禮貌,看起來也是對自己非常的尊敬。
但是就是自己好像有點不太適應,感覺自己渾身發麻,有的地方還起雞皮疙瘩。
撓了撓自己的身上:“大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儒雅隨和了,要不你還是變回來吧,我感覺我身體有點兒受不了。” шшш▲тt kān▲¢o
白雲一直接恢復了原來的模樣,拍了莫瑜一下:“我發現你這個人還真是賤兮兮的,給你好臉色你還不願意呢。”
“行行行既然你喜歡壞臉色的話,那我就給你來一個壞臉色!我說一個請求你今天必須得答應我!”
但是莫瑜也覺得自己賤兮兮的,白雲一剛纔把這個語氣變了之後,突然感覺到渾身都舒服了許多,身體也不麻了,身上有沒有雞皮疙瘩了。
莫瑜重重地點了點頭:“行行行,你說吧你說吧。”
白雲一也是感覺到很好笑,笑了一小會兒然後對莫瑜說:“其實這件事情也很簡單,我到那邊不想幹翻譯了。”
莫瑜看着白雲一感覺有些好笑:“你以前就是一個幹翻譯的,現在不幹翻譯你想幹什麼!”
白雲一繼續說:“哎呀你不懂,其實我幹煩了,所以我想換一個工作去做,這樣吧讓我和你一起怎麼樣?”
莫瑜十分爲難地想了想:“這個一起有點不太好吧,我做的是一個基層軍官,情況好像沒有女的,我們兩個人好像做不了一種事情。”
白雲一笑了笑:“我當然知道這個事情了,但是現在不是在求你嗎?要是這個事情比較簡單的話我還求你幹什麼,你看看讓你爹說一說能不能夠讓我也當一個基層軍官,什麼亂七八糟的小隊長的話我都可以接受的,反正我在這裡也是一個小隊長的角色對不對?”
莫瑜想了想:雖然這個話也沒錯,確實現在白雲一符合這個基層軍官的情況,當然了除了這個性別的因素。
軍隊一般在徵調臨時軍官的時候,角色基本上就是商家的或者是官家的一個小隊長的角色,並且有過學堂畢業的經驗或者是重修過的經驗。
這個重修的意思原先的時候已經講過了,都是一些農民如果到了一定的年齡還想繼續修課,他們可以自費上學的,如果能夠順利畢業的話他們也是符合這個條件的。
也就是說白雲一除了性別之外確實是非常符合目前的條件,但是現在就是這個性別的問題。
軍隊當中確實沒有出現過女性基層軍官的角色的情況,不過倒是出現過一些稍微較高層的軍官。
比如說城級的,但那也不是去前線,而是作爲一個策略類的軍官。
可以說這一點讓莫瑜感覺到比較爲難,就問了一下白雲一:“哎呀你說你做這個幹什麼?我覺得沒有什麼太大的必要性吧。”
莫瑜覺得這個確實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必要性,那一個行列確實是比較適合男性的,第一個原因就是死亡率高,和平年代就沒事,但是戰爭年代或者是那種大規模的救災的話,這個基層軍官的損傷率還是非常高的。
第二個就是比較累,無論是訓練還是他們要做的事情,一般的女性都是沒有辦法承擔的,大部分的女性在身體上的優勢確實比不了男性,這一點的話還是需要正眼看待。
所以莫瑜就覺得白雲一不是那麼的適合,當然了白雲一其實力量還是比較大的,但是就是怕白雲一吃不了苦,更何況這個先例比較少。
莫瑜也不確定這件事情能不能夠成功,但是莫瑜覺得大概率這件事情是沒有辦法成功的,因爲實在是太少有這種情況出現,估計莫長吉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是白雲一很是執着:“哎呀我說了呀,歡迎這個工作我幹煩了,你讓我換一換口味能怎麼着啊?你就說幫不幫吧,我的意思就是你先幫我說一下,成不成沒有關係但是你要先幫我說一下,你看這樣行不行?”
雖然說莫瑜比較爲難,但是白雲一都已經這樣說了,莫瑜的話也只好點點頭對白雲一說:“好吧今天晚上我就問一下我爹這件事情行不行?但是如果不行的話你千萬別怪我,這種事情我覺得很難,因爲原先的時候沒有先例的”
白雲一笑着說:“行了行了你可別逼逼叨叨的了,我知道我知道,成不成這件事是我的,我要你幫我我就能夠感謝,這樣吧雖然我的感謝禮不可能是一隻鸚鵡,但是我再送給你一個那個皮帶還是可以的,那個皮帶可是很值錢的。”
莫瑜點了點頭:“行吧行吧那就這樣,反正如果不行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了。”
其實莫瑜又突然想起來一點,還有一點這個事情行不通,那就是基層軍官大部分都是男性的話,訓練可能會有一些障礙,就比如說住上面,總不可能讓白雲一跟着那些男生一起住吧?
他們肯定是要封閉訓練的,這種封閉訓練就是爲了能夠讓他們在突發情況之下應對,就比如說在半夜的時候,直接把所有的人喊起來。
讓他們在一定的時間集合,穿上自己的衣服拿上自己的東西。
所以才必須住在一起,要不然的話沒有戰鬥效率。
說是住在那些女生的地方也並不是不可能,但是莫瑜總是覺得這樣的話會影響一些訓練效率。
但是這一次無論如何還是要幫白雲一說一下的,因爲莫瑜都已經答應白雲一了。
不過白雲一沒有讓莫瑜回家,因爲白雲一又把莫瑜拉去當一個苦力了。
等到別人都已經走了的時候,這個時候白雲一纔去了長老府,把自己的東西拿回來。
至於說爲什麼選擇一個時間點,白雲一把這個事情都解釋的很清楚,莫瑜也就聽明白了爲什麼會在這個時間點纔過來搬東西。
因爲這個時間點是一個都回家的時間點,基本上是沒有什麼人了,除了長老府裡面一些值班的人還有住在裡面的人,後勤的人員基本上都已經回家了。
這個時候把東西搬回去,絕對是一個絕佳的選擇,白雲一比較討厭解釋也比較討厭分別,因爲白雲一沒有那種傷感的情緒,準確的說是在這種情況沒有那種傷感的情緒,也不願意和別人抹着眼淚哭着說話。
所以才特地選了一個沒有人的時間點,把自己的東西給拿回來。
而莫瑜就變成了一個苦力,拿了很多很多的東西。
雖然說莫瑜的嘴裡一直在發牢騷,但是也明白乾了那麼長時間的工作肯定有很多的東西,這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如果讓莫瑜把自己在三十九城所有的東西都給拿回來的話,不要說住的地方就說工作的地方,估計也是一大堆,根本一趟搬不了。
也就是說白雲一這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但是即使如此的情況之下,還是把莫瑜累了一個夠嗆,整個人都感覺有些不好了。
莫瑜在白雲一休息了一會,連逗鳥的心情都沒有了,癱坐在板凳上。
白雲一倒是顯得挺精神的,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沒有拿多少東西,拍了拍莫瑜的肩膀:“行行行小夥子乾的不錯,下回在你的上峰面前表揚一下你,給你提拔一個官兒乾乾。”
莫瑜擺了擺手:“行了行了,現在我沒有任何說話的心情了,我只希望這種事情下回你多找幾個人,或者借一匹馬也行。”
白雲一笑了笑:“哎呀這不是沒有找到嗎?如果找到馬匹的話肯定不會用你了,放心放心,下一次我絕對多喊一些人多用一些設備,所以這一次辛苦你了,不過回家的時候別忘了我那件事情。”
白雲一的爹孃都在這裡,其實莫瑜過來的時候感覺也是有些不對,好像是女婿給丈母孃家幹活一樣。
關鍵是白雲一的爹孃還有一個非常欣慰的眼神看着自己。
當然了,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因爲莫瑜是區長的兒子。
有的地方可能是莫瑜多想了,又或者是可能是真的存在的,但是目前來說,這個好像真的是莫瑜多想了。
也已經到晚上了,莫瑜也決定要回去,回去的時候有兩件事情要辦,第一件事情當然就是白雲一的事情,另外一件事情肯定莫英的事情。
這一次決定好好的要教訓一下莫英,或者把這件事情和莫英說清楚,下回真的在常坡面前喊這個稱呼的話,那常坡不揍死自己纔怪!
回去的時候就找到了莫英。
“幹什麼哥哥?我喊娘了,就說你欺負我。”
莫瑜已經把莫英給攔住了,笑了笑看着莫英說:“今天我要和你好好的說道一下,好好的和你說了一下今天下午的問題。”
莫英其實當然知道什麼事情,但是在這個時候就開始裝傻了:“什麼事情你說不就完了嘛?我覺得不至於這個樣子吧。”
“我現在跟你說個事情吧,跟你說個事情之後你就知道這件事情的嚴峻性了,你知道你常坡哥哥嗎?”
莫瑜覺得從頭說起。
莫英笑着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常坡哥哥了,怎麼啦常坡哥哥有什麼問題嗎?”
莫瑜笑了笑:“當然有問題啦,要不然的話我跟你說他幹什麼,首先我要和你說一點,你知道不知道你常坡哥哥喜歡你白雲一姐姐。”
莫英點了點頭:“以前的時候我當然知道,但是這麼多年他們沒有在一起我覺得可能就是雲一姐姐不喜歡常坡哥哥,常坡哥哥也不喜歡雲一姐姐了,如果喜歡的話早就死纏爛打了。”
突然莫瑜覺得莫英說的還真是挺對的,如果喜歡的話爲什麼不死纏爛打,看來還是喜歡的沒有那麼深。
不過感覺自己想的有點遠,這個事情好像被莫英給帶跑偏了。
“咳咳!我現在鄭重地告訴你!現在你常坡哥哥還非常喜歡你白雲一姐姐,所以現在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允許在你常坡哥哥面前喊你白雲一姐姐是我媳婦。”
莫瑜終於把事情說到正道上來了。
莫英點了點頭笑了笑:“敢情你就是想說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很容易啊,我覺得我完全可以做得到,但是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只有你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就可以喊了,哥哥沒有想到你還是挺壞的,哪有這樣的小心機,哎呀,很墮落啊你。”
莫瑜突然吐出了一口老血:“行行行,一邊說一邊去,你那個小屁孩怎麼事情那麼多,你直接不叫不就完了嗎?難道你現在真的不怕你雲一姐姐了?”
莫英那搖了搖頭:“哎呀我當然怕啦,但是我覺得你們纔是一對兒。”
莫瑜覺得有些不解,爲什麼莫英會這樣認知。
莫英繼續說:“你走的那幾天呀,我雲一姐姐天天來我們家。”
莫瑜覺得就這個能夠證明什麼事情啊,於是乎笑着說:“行行行那你繼續說。”
“來了之後還天天打探你的情況,我覺得雲一姐姐一定對你有意思。”
莫瑜:“………”
“行啦行啦既然你不願意讓我喊的話,那我就不喊,不過到時候千萬不要後悔哦,到時候如果你想讓我喊我都不喊的情況,你就千萬不要怪罪我。”
莫瑜趕緊地說:“行了你就放心吧,絕對是不可能出現那種情況的。”
莫英說的情況就是萬一哪一天白雲一和莫瑜正好成婚的話。那莫英也是不會喊白雲一嫂子的。
但是莫瑜做的那種情況出現的機率微乎其微,所以直接就很斬釘截鐵地說。
莫英點了點頭:“好啊好吧既然你覺得差不多那我就以後不喊了,沒有想到與常坡哥哥原來也是個癡情種子,竟然暗戀了那麼多年,話說膽子也是挺小的呀,和莫瑜哥哥你是一樣的。”
莫瑜聽到這句話之後非常納悶,自己什麼時候膽子小了呀?
莫瑜感覺自己什麼時候膽子都沒有小過,所以才覺得白雲一的這幾句話確實有些莫名其妙。
解決了這個事情之後莫瑜也該去解決另外的一件事情了,越想這件事情感覺有奇怪。
但是既然答應了白雲一,莫瑜還是看了一下自己的老爹有沒有回來。
這幾天回來莫長吉基本上都是在加工作,所以這一次莫瑜覺得可能沒有來。
不過看起來老天都在幫助白雲一,因爲這一次還真的來了,還就在大廳裡面和鍾離月說話。
鍾離月看到了莫瑜之後就把莫瑜給招呼進來了,其實莫瑜也不想當着鍾離月的面說去北大城的事情,主要是不想提這個茬。
但是鍾離月把莫瑜喊過來了所以莫瑜也就過去了。
“下午在哪裡吃的飯?”
莫瑜其實本來想說白雲一請客吃的飯呢,但是想了想還是不要在自己的孃的面前提白雲一了,好像感覺有些奇怪。
所以就對鍾離月說:“哦,就是在外邊吃了。”
坐下之後也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聽英兒說是雲一請你們吃頓飯?”
得,繞了半天又繞回來了,莫瑜也現在有些怪莫英多嘴,笑了笑對自己的娘說:“對對就是他請客吃飯,下午也請了常坡,幾個朋友一起坐一坐。”
莫瑜特意把常坡給說了出來,就是爲了讓自己的娘沒有那麼懷疑,懷疑好像是特意請自己吃飯一樣。
鍾離月點了點頭:“原來是這個樣子,那你過來有什麼事情沒有啊?”
莫瑜搖了搖頭:“沒事情沒事情,就是過來看一看。”
莫瑜確實不想說關於白雲一的事情,最主要的原因是在鍾離月面前,感覺確實有些小奇怪。
鍾離月卻一眼就看出來了,看出來莫瑜絕對是有事情的:“行了行了有事你們爺倆就說,我一個婦道人家又不亂聽,也不會亂傳話,你們有什麼事情說就可以了。”
鍾離月說這個事情倒是讓莫瑜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像莫瑜說什麼東西真要瞞着鍾離月一樣。
莫瑜趕緊地搖搖頭:“那個娘,我真就是過來看看沒什麼事情。”
旁邊的莫長吉直接就接過來了:“哎呀你娘還不瞭解你嗎?沒事沒事當這你孃的面什麼事情都可以說,省的說我以後還有事情瞞着她,什麼事就和我說吧,是不是關於雲一的事情。”
莫瑜立馬就嗆了一下,真是黃鼠狼專咬病鴨子,說什麼來什麼,怕什麼有什麼。
聽了這個話之後莫瑜好像不說也得說了,於是乎笑了笑,先把自己那個尷尬的氣氛給去除掉:“不過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白雲一想讓我問你一個問題。”
本來莫瑜還想說雲一的,但是感覺元一這兩個字或者是在一個稱謂的話有點太過於親密了,本來就有點懷疑,現在的話可能會更讓莫瑜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
鍾離月立馬就笑開了:“你看我說有事情吧,還非得瞞着我,直接和我說不就完了嗎?有事情瞞着你娘幹什麼呀。”
莫瑜的不好意思的心情越來越重了,也只好把這件事情給說了出來:“其實也沒有問什麼大事,就是白雲一她到北大城不想當翻譯一類的工作了,她問問能不能當軍官,不過是那種基層軍官,本來我是拒絕的,我覺得一個女生當那個不太現實,但是她非得讓我問你,我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其實莫瑜想了想這應該也算是賭注之類的事情,因爲原先的時候就答應她能夠升一個小隊長之類的工作,但她現在也是一個小隊長之類的工作,但是小隊長和小隊長還有天差地別。
所以說這個應該也算是賭注範圍內的一個事情。
鍾離月聽到這個事情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雲一怎麼想當一個北大城的基層軍官了呀,一個女孩子家家離家近一點不好嗎?”
莫瑜也是附和自己孃的話,就是爲了掩飾一下剛纔的尷尬:“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白雲一她不聽,她非得讓我過來問一下,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所以我纔想過來問,問一下爹這種情況有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如果放在她身上的話有沒有什麼可能性。”
鍾離月沒有說話,但是莫長吉還真的好好地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
思考了一小會兒之後問了一下莫瑜:“那我問你幾個問題啊,如果你知道就回答不知道就算了,我記得雲一她武功還不錯對吧。”
這個時候莫瑜肯定是不好說成還湊合,還湊合說成還行,還行說成很好,肯定是往好的方面說一點,更何況白雲一的武功本來就不錯,在原先學堂的時候也算是一個功法武癡。
這裡的意思就是不願意學習新法,只願意鍛鍊體能學習一些功法。
所以武功上面來說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當一個基層軍官除了性別之外莫瑜看來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於是乎莫瑜還算是如實的回答了一下這個問題,稍微地把這個武功的方面說重了一些:“武功其實非常的不錯,我記得在學堂的時候她和我比試,差一點就把我給打敗了。”
莫瑜猶記得那場比試,來一場比試在很多人很多人面前都丟了人,雖然說贏了但是丟的人好像更大,因爲被一個女生逼到了那種地步,而且還根本不像一個君子一般把人家弄下了比武臺。
這兩個方面無論是哪個方面都夠丟人的。
莫長吉點了點頭繼續問了一個問題:“那還行啊,那我我問一下在學堂的結業,先生的評語如何?”
其實說實話這個先生的評語在某種方面上來說一般都是稍微給多一點的,沒有人希望自己的學生以後表現平平,也沒有人希望自己的學生教出來的不是特別的好。
除了一些硬性的成績之外,其他一些可以憑感覺的成績基本上都是稍微有那麼一點兒擡高。
這邊莫瑜也是稍微地誇大了一些:“其實成績非常的不錯,一些硬性的成績標準都已經達到了優秀的地步,而且還學習了元族的語言,那時爹也看到了,和元族的交流毫無壓力,甚至懂了一些元族的文化,而且對於元族文化的改變也是牢記於心,先生的評語也是還行。”
其實對於白雲一這樣的刁蠻公主來說,先生的評語還行也就是意味着表現都不咋地。
當白雲一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都想過去揍一頓先生,當然啦,打過打不過那是另說。
莫長吉想了一小會兒:“其實也並不是不可以,以前的時候說實話也是有這種先例的,但是其中的難點就在於,他能不能夠適應那種訓練模式,說話在北大城訓練的時候,你們的訓練可能會更嚴酷一點。”
“你也當過城主,也知道軍機堂的訓練,普通的士兵在北大城的訓練程度已經比在普通層次的軍機堂訓練的還要厲害,你們的訓練層次比北大城的普通的士兵訓練還要厲害,所以這個訓練強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一個大老爺們整天也是叫苦不迭,那就更加不要說一個女流之輩了。”
“還有一點就是他家人同意不同意,如果家人不同意的話你也不能強行讓人家去,還有一點就是住宿的問題,畢竟有諸多不方便,不過這個問題還是可以解決的。”
“如果這些問題都能解決的話,到這個事情倒是有解決的地步,但是有一點,這個東西絕對不是兒戲,雖然一天的訓練時間不長,這個東西一旦開始的話,那麼就意味着你不能夠很快的退出來,到時候千萬不要來找我求情,我丟不起那個臉。”
鍾離月在旁邊稍微地怪一下:“都多大年紀了還丟不起那個臉,我說呀你直接就不同意完了,做了那麼多也不讓孩子試一下,再說了是一個女孩子,你直接當一個惡人不就完了嗎?”
其實莫瑜也是這樣想的,但是奈何墨倉機太過於耿直,而且覺得這件事情也不失爲一件好事,還真地仔細的想了一下,還真得仔細的揣摩了一下,讓莫瑜這邊還真的有點不太好辦。
不過莫長吉沒有和鍾離月多說話:“我說了那麼多你自己再去說一下吧,把這個壞處都好好地說一下,再仔細地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