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此次接送莫瑜的任務,應該還是當地的軍機堂執行的任務的,說是家事,其實應該也算得上是公務,所以說用軍隊來接也絲毫不爲過。
三人在外面吃飯的時候一邊說着公事一邊說着私事,這邊莫瑜也是很開心的讓兩個人更加的熟悉。
莫瑜知道其實段長老只想給自己辦一個歡送晚會的,但是自己決定還是要和段長老說一聲,這個事情就免了,離別只是莫瑜其實倒不願意去摻和,一方面傷感,自己傷感也就罷了,還要帶着別人一起傷感。
莫瑜最不願麻煩其他人。
莫瑜在這裡說:“博張啊,看你的武功好像還不錯的樣子,挺厲害的。”
其實當時吃飯的時候姜良也在現場,姜良是莫瑜帶過去的,莫瑜覺得姜良是有這個資本的,最後也就帶了過去。
所以說當時的情況姜良也是看見的,於是乎姜良接了一下莫瑜的話:“施城主,能夠到達這種地步實屬不易。”話中有誇讚也有恭維。
施博張倒是笑了笑:“你們二人可不要再取笑我了,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知道,也算是丟人了,讓人家一刀給我幹回去了。”
莫瑜卻發表了不同的意見,讓施博張一邊喝酒然後一邊這邊說自己的話:“不不不,比較的時候可不能那麼比,以己之短攻人之長,時間差距在那裡,並且人家是以此爲本,所以說啊這是肯定的,到時候就算如果用我去接那一刀的話,我相信也是承受不住的,而且用打擊你的話去說,當時那人我估計也就是使用了七分的力量。”
施博張搖了搖頭:“打不過對方就是打不過,這一點我也承認,不過瑜兄說的一點是對的,人家還真沒有使用全力,但是我估計好像也就是六七分的樣子。”
姜良也是在這邊一邊吃飯一邊說:“此人確實太過於強大,極都那邊的啊也就是如此罷了,這樣人的武功只能夠用妖孽來形容。”
莫瑜笑了笑:“看到沒有都是這樣說,但是就你這個年齡來說已經達到了如此地步實屬不易啊,我真的沒有什麼故意誇讚你的地方,我比你大了許多,但是武功也就和你差不多了,估計你當幾年的城主就明白了,你根本沒時間練武啊。”
施博張點了點頭:“也許吧,不過我還時常被我父親責罵,所以說瑜兄就不要說一些故意讓我開心的話了,自己的實力自己知道。”
“行了行了不說這個事情了,喝酒喝酒。”喝酒彷彿男人增長感情最好的一種方式,莫瑜平常的話喝酒也不是特別的多,這次還是和施博張喝了不少的。
所以說從中也能夠看得出來,莫瑜對施博張還算是挺好。
吃了差不多的時候,這邊各自回各自的地方休息了,莫瑜也不願意去練心法和武功了,畢竟已經到了很晚的地步,喝酒喝的也有點困,所以說直接就躺下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莫瑜這邊繼續帶着施博張去了另一個堂口,在路上也是講解的那次審問之事。
“看來閣下真的是易光之人。”執法堂堂主十分肯定地說。
“大人怎麼說就怎麼是吧。”這個人笑了笑,彷彿好像真的不是易光的人一樣。
“在做這件事情以前是做什麼的?”執法堂堂主繼續問。
“一介農夫,無他。”回答的還是很簡略,但是其中所有的人應該是都不信的。
“不知行程顛簸是不是有點渴了?”執法堂堂主說。
莫瑜一直在觀察兩人的表情和對話,希望能夠從中得出了一點什麼端倪。
然後這個人就點頭說:“如果說大人能夠給在下一口水喝的話,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只不過無以回報。”
“沒事沒事。”然後執法堂堂主就給後面的士兵使了一個眼色,後面的士兵就隨身拿出了一個水袋然後輕輕的放在了這個人的口上。
其實看起來這個人真是渴得不清了,當這個人準備要喝水的時候,突然執法堂主右手快速地出擊,一下子就捏住這個人的兩腮,讓這個人沒有辦法閉嘴。
莫瑜看到自然是嚇了一跳,當然立馬整頓好了自己的神態,並且已經看到很認真了,就是想看看執法堂主究竟想幹什麼。
然後這個時候執法堂主從身上拿出來一根筷子,莫瑜其實是很不理解的,但是當看到執法堂堂主從這個人的舌頭底下挑出來一包小東西的時候,就有那麼一點點的佩服了。
這個東西是一個皮紙包裝的,不過特別的小,而且這個東西從表面上來看就知道是防水的,然後執法堂堂主用旁邊的水袋的水沖洗了一下。
“閣下藏的可真嚴密啊,”執法堂堂主一邊沖洗着個小包裝,然後一邊和這個人說。
莫瑜看了看這個人的表情,其實還算是很淡定,只不過是從眼神之中還是看出來了一些憤怒。
沖洗了過後,執法堂堂主輕輕地在桌面上打開了,除了段長老其他的人都湊過來看了一眼,莫瑜自然是也不例外,莫瑜看了一眼這個東西之後。
這個是一個黑色的粉末,不用想也知道是劇毒之物,但是究竟是哪種東西莫瑜也不太確定。
然後執法堂堂主就命令手下的一個士兵去檢驗一下這個東西,然後繼續問這個人。
這個人自然是有些生氣的,因爲堂主多多少少是有點騙了他的,不過最後還是把水給他喝了,這種皮紙其實包裝的很嚴實,如果不是因爲巨大的力氣咬破的話,進到肚子裡未必能夠生效。
這也算是一個小線索了,當然對於這種小線索莫瑜是不太抱希望了,畢竟東西的來源還是比較難查的。
最重要的是讓這個人開口,他很顯然讓這個人開口不算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要比查那個東西的來源還要難。
執法堂堂主笑着說:“很生氣?要不然我們打個賭,如果我把風放出去,就說你已經全部招供,信不信你想要保護的東西瞬間就會沒有了,甚至說你也會有生命危險。”
莫瑜倒覺得這樣的恐嚇不是特別的有起作用,那是莫瑜還是看了一下這個人的反應。
這個人鄙視地笑了笑,比起來剛開始的態度的話不知要惡劣了多少倍,此人是這樣說的:“如果說你覺得這樣的離間計有用的話那可大可不必再說了。”
本來剛開始的時候還用大人,但是現在的話就開始直接說你了,並且語氣特別的不善。
當然其中任何人都沒有在意,因爲這些根本是不值得注意的東西,執法堂堂主在他周圍轉了轉:“我當然不是挑撥了,但是你現在沒有死的機會了,要不然我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看看當你沒有機會殺身成仁的時候,你又如何取得一些人的信任。”
好像這一點確實是觸動了此人,此人的瞪大的眼睛看着執法堂主:“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雖然語氣上依舊強硬。但是從目光上看來此人已經明顯開始有了忌憚,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麼的坦然無所謂,視死如歸。
執法堂堂主繼續說:“有人不想活,可沒有人怕死,如果說真的有一天他們派人過來殺你的時候你還會害怕嗎?”
“當然我佩服你的勇氣,也許你很可能不會害怕,但是我覺得有人會害怕,如果說你到時能夠給我提供一些方向的話,也許這些事情就能避免了,你現在害怕了是不是?”執法堂堂主一直在攻擊着這個人的心理防線。
這個人已經沒有那麼淡定了,面對這個質問的時候現在變的也不回答了,其實不回答也就說明了這個人畢竟沒有剛開始那種盡在我掌握的澎湃感了。
也不像剛開始的時候能和執法堂堂主進行一個閒聊。
“下一個問題吧,你是哪裡人?”
“易光附近,大人你說的對,不過確實不是易光的。”讓莫瑜驚歎的事情就是這個人好像還真的回答了,現在就能變成配合了讓莫瑜如何也不太理解。
好像啓動一瞬間就已經完全地臣服了。
“但是我這樣回答並不是想說其他的事情,還望大人不要爲難在下,其實在下不回答也會被送到別處,所以說如果強行讓我回答一些不想回答的問題的話,那我就選擇什麼也不說,你們儘可以嘗試一下用刑,看我到底能不能夠承受的住。”
莫瑜知道了到了很關鍵的時候,準備趕緊地記載一下,加快一下自己的手速。
“這樣吧我也不問你問題了,有些問題你不想說,那你就說一下你想回答的問題吧。”執法堂主這個時候顯得更加的坦然了,因爲這個時候他已經佔盡上風,成爲了最主動的一方。
其實就莫瑜看來,如果說不問問題的話,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東西,即使口中有千言萬語要說。
但是這個人卻說出來了,沒有花多長的時間就開始說話:“有些事情可以告訴你們,可能有用可能沒用,你們就姑且聽着吧,三十九城的事情是我們做的,運的什麼我不說,誰讓我去運的也不能說,不過這件事情策劃了很長時間。”
“只是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你們反應的挺快的,本來想着能夠拖上一段時間,至少也是半旬左右,那是你們五六天就反應過來了,不過即使如此也來得及了,只是運氣有點不好罷了。”
然後這個人說到這裡就停了,執法堂堂主聽了差不多細細地品味了一下,然後就對這個人說:“你叫什麼總能說一下吧。”
“對不起,大人,不能。”
執法堂堂主呵呵一笑:“好好好也無所謂,那能不能告訴我一下只有這些東西了嗎?比如說布匹哪裡來的,鹽哪來的?”
“不賠就是從林家商行買的,準備了很長時間所以說也是分批購進,你們這樣的話是很難查出來的。”莫瑜聽到這裡的時候也覺得確實如此。
就剛開始看到這個布匹的時候,其實莫瑜就覺得應該是查不出來什麼問題的,畢竟商行那麼大,隨便買幾個匹布確實不容易查,更加上有一些散購的,所以說莫瑜在剛開始的時候,就覺得這條道也僅僅是試探一下而已,能夠行通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今日聽到這個人的說法之後,其實就更加苦笑了一下,當時就料到很可能是散購的,因爲當時就覺得這件事情已經蓄謀已久。
而且看起來這個人說的好東西好像是挺多的,但是其實都是莫瑜他們掌握了一些事情,這個人有點打馬虎眼的意思,或者是說基本上就是在說莫瑜他們已經知道的事情,然後爭取一個態度上的問題。
“鹽也是這個樣子,我們自己保存的還算可以,也是分批購進,用不同的人買,在城外了村莊裡面存儲,然後進城的時候也是分批在當天全部偷偷地運進來。”
“那當天的情況晚上的可不可以具體說一下?”執法堂堂主這邊繼續問。
“可以說一下,我們獲取消息,當天城防人是很少的,也正好順應我們的意,不過不是我們自己創造了這個條件,而是當天運氣好比較罷了,本來覺得當天的傷亡應該是更大的,沒想到變得那麼小,因爲我們這邊是騎馬車,並且有人吸引目標,最壞的打算就是讓一些人被逮住,也就是在村莊大路上跑的那些馬車,發現馬上吃早就準備好了,要是攜帶了一批布匹和食鹽。”
“不過當時應該城中比較亂,並且當時守城的士兵沒有馬匹,所以說也沒有追上,應該也算是一個最好的結果,至於說山上,那邊就更容易了,拍一些人把零件給運進去,然後在空地上組裝好馬車直接燒了,那個樵夫也是我們觀察了很長時間了。”
莫瑜還是感覺到很不好,因爲這些事情聽起來是特別的機密的,好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不點破一點的話其實這些事情完全是莫瑜他們掌握得了的,也就是說其實是沒有多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