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活下來?今日蘭開斯特會有如此情況都拜他所賜予,你們兩個要是想將命都獻給他的話,我自然是無話可說。”特倫查爾冷眼看着眼前的兩個侍衛,這個時候能說動一個是一個,如果可以的話他自然不想和麪前的兩個傢伙動手。
可是很快特倫查爾失望了,這兩個侍衛似乎沒有聽到他說什麼似的,只是雙眼無神的盯着在場的每一個騎士,特倫查爾知道只要他有所行動這兩個侍衛肯定會上來阻止。
“殺了他們!”特倫查爾直接下達了命令,頓時整個人便猶如一支猛箭朝着兩人攻擊而去。
兩個侍衛的反應也超快,根本就不需進攻過來的特倫查爾,交手頓時變得難分難解,這讓尕大鬆了口氣,至少蘭開斯特大公可以安全的逃出去了,往後看了一眼隨即心中一動,他沒有必要在這裡等死。
轉身便往後面跑了。
“你們三個難道還真的打算繼續爲蘭開斯特大公效力?”
三個騎士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是忠於蘭開斯特的這一點沒有錯,但身邊的騎士們都是在一起多年的好友,說實話這個時候爲了這個已經不值得效忠的蘭開斯特和兄弟們拼個你死我活確實不太值得。
更何況他們也打不過。
“既然想好了的話!”
三個騎士對視了一眼隨即道:“這兩個侍衛交給我們,你們去追蘭開斯特吧,如果讓蘭開斯特的爵爺來了,就不可能殺的掉他了。”
特倫查爾聽到這個頓時心中一緊,確實如此,蘭開斯特最強的莫過於爵爺了,雖然沒有帝國三大佬的那種實力,但實力肯定是要在他們之上的,如果真的遇見他們也只有死路一條。
…………
裡面的狀況到底怎麼樣特魯伊馬特自然沒有心情關注,從這天空看下去,他能看到靈魂從裡面不斷的上升了起來,這靈魂的力量到底能不能將空間給撕裂開來特魯伊馬特也不知道,只不過他只能祈禱能夠如此。
“你還在擔心什麼?”
“擔心?我倒是奇怪,你爲什麼要這麼幫助我,難道惡魔入侵到這個世界對你也有好處嗎?”對於身邊的這個傢伙特魯伊馬特完全不瞭解,陰影從來也沒有表現出過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陰影到底有多強,特魯伊馬特心中都沒有底,因爲這傢伙和他一樣根本就殺不死,能力也是非常的強大,要不是陰影表現的一直都很聽話,特魯伊馬特自然會對陰影動手,這傢伙簡直就是個潛在的威脅。
“好處?沒有什麼好處,只不過要這麼做而已。”陰影笑了笑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回答特魯伊馬特。
這讓特魯伊馬特自然心中不爽,不過也懶得搭理他,因爲在他的心中敵人永遠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創世神,其他的所有生物,所有存在都已經不被他放在眼中,這是站立於世界定點的生物纔有的想法。
而毫無疑問,特魯伊馬特就是那種存在,他存在的本身就是創世神的縮影。
“你真的認爲這樣做就能在兩個世界之間撕開一條裂縫嗎?要知道人類的歷史上發生的戰爭可不止一次,而真正打開兩個世界聯繫的不過就幾次而已。”陰影疑惑的說道,他是從那個時代活過來的生物。
所以對於這一點還是非常瞭解的。
“我也不能確定,只不過是嘗試一下而已。”特魯伊馬特搖了搖頭,在這件事情上他真的無法下定判斷。
“嘖嘖,試一試就要上百萬的人喪生。”
特魯伊馬特沒有任何表情變化,死多少人他可不會在乎。
…………
“受死吧!”特倫查爾在追上蘭開斯特的那一刻毫不猶豫的使用了最強的騎士技,一瞬間所有的石牆全部被強大的力量給拉扯凝聚在了特魯伊馬特的四周,恐怖的力量將周圍的空氣都給你壓碎出現了黑色的裂縫。
“騎士技!瞬殺!”
一聲怒吼,所有的石頭碎裂成爲了一把石劍朝着蘭開斯特直擊而去,只要這一下擊中蘭開斯特就會死亡,特倫查爾已經預料到了結果。
蘭開斯特只能奮力抵抗,可是這一擊足以要讓他無法抵擋在實力方面和特倫查爾還是差距大了一些。
“作爲一個騎士長!居然反叛自己的領主!哼!”
砰!
一聲巨響,特倫查爾連忙在空中翻轉了數圈,所有的石頭在一瞬間碎裂成渣,騎士技在頃刻間就被對方給瓦解,特倫查爾臉色一變,有這麼強大能力的也只有爵爺了。
“你難道這個時候還想袒護他嗎?爵爺!是他毀掉了蘭開斯特城!”特倫查爾怒吼道,這個時候如果爵爺要袒護蘭開斯特的話,絕對殺不掉蘭開斯特。
出現的男人並沒有說話,只是用手一揮,一個強力的風系魔法將特倫查爾逼退了數十米。
“蘭開斯特是否是他毀的對我來說並不重要,今天我放你一馬,如果你執意要殺了他,可能死的是你。”爵爺冷聲道,蘭開斯特的狀況他很瞭解,不過外面的屏障即使是他也沒有辦法打開,他能做到的就是在這個屏障中不會死去。
他相信特魯伊馬特不是爲了封印他們才弄的這個屏障。
“爵爺!你這樣會讓蘭開斯特城都毀掉的!”特魯查爾有些絕望。
“看來你是想死了。”
特倫查爾狠狠地看了一眼蘭開斯特,隨即只能不甘的往封印之門裡面走了,在爵爺面前他是絕對沒有能力做到什麼的,想要殺掉蘭開斯特絕對不可能。
“怎麼不殺了那傢伙。”
“哼!你是多麼糊塗,將蘭開斯特變成這幅鬼樣子!”爵爺冷眼看着蘭開斯特,加入判衆者雖然是他同意的事情,可是結果居然變成這樣這就和蘭開斯特脫不了關係了。
“判衆者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和我們合作,在特魯伊馬特看來我們頂多就是個棋子而已,如今將整個蘭開斯特都給封印起來恐怕是爲了另一個目的!”蘭開斯特也沒有爲自己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