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兩杯泡麪之後,紫靈撐爆的倚在沙發上,滿足的聽着廣播。或是是吃太飽的原因,所以睏意很快就襲捲過來,讓她整個人昏昏欲睡的。可是就在她快睡着的那一刻,門鈴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讓她差點兒沒從沙發上摔下來。
實在沒有想到誰會知道自己在這裡,所以紫靈自然的以爲外面的不是陶婷婷就是展承熙,所以根本沒有看閉路電視,就直接的把門打開了。
打開門的那一刻,看到外面站着的人,她頓時整個人都清醒了,原本的睏意也瞬間煙消雲散了。而且原本抿着的雙脣,此時形成了一個“o”形。
天吶,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知道這裡的?!
看到門外站着的司徒紀洛,一雙鳳眼直直的盯着自己,紫靈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展承熙說過,這裡很安全也很隱秘,但是他怎麼會找上來?而且她自己也認爲這裡的警衛是夠森嚴的,爲什麼他們會讓他上來?!
可是,這又能怪誰,只能怪她自己根本不有半點防備的心,連問一聲都不問的就開了門。只是,這個男人究竟找她有什麼事?
“讓開。”
看到從開門就盯着自己足有整一分鐘時間的女人,司徒紀洛一臉黑的悶哼一聲,然後往前跨一步就把擋着入口的紫靈給推去一邊,往屋內走了進去。
“嘖嘖,還不錯嘛。”
走進屋內,司徒紀洛四處看了看周圍,然後就有些嘲諷的道出了那麼一聲。只不過當他到了客廳,看到桌上已空的泡麪杯,他就忍不住的眉頭一鄒。
這個展承熙把她帶到這個地方,就讓她吃泡麪?!
紫靈愣了片刻才發現原本站在外面的司徒紀洛已經不在了,待她反應過來,才把門帶上,有些戰戰兢兢的回到了屋內。
明明她沒做錯什麼,明明她可以理直氣壯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害怕。尤其是看他不說話的走到沙發前,並且坐下,她心裡就忐忑難安。
“很大的膽子,一個已婚的女人居然敢到單身男人的家裡住。”
雙腳.交疊着,傾前着上半身,司徒紀洛直勾勾的瞪着她,滿是冷冽。霸氣和陰冷的氣息是那麼的令人畏懼退縮的。只不過,紫靈只是那麼一瞬被嚇到而已,因爲下一刻她就做出了反應。
“你胡說些什麼?!”
又把子虛烏有的罪名胡亂扣在她身上,紫靈氣得立刻反駁。她的心裡面有一團火在燃燒着,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徹底的爆發。這個男人究竟是想要怎樣?她已經很安分了,爲什麼要一再的逼迫她?
已婚也不過是被逼無奈,而且還是隱婚。可就算是這樣,他怎麼可以扣這樣的罪名在她頭上,要知道名節對於一個女人的重要性,他這樣說,明擺着是在說她對婚姻的不忠誠。紫靈覺得自己快要氣炸了!
“難道我說錯了嗎?”
聽到紫靈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司徒紀洛就覺得噁心至極。明明是她再三的給他戴綠帽,現在還敢瞪大眼睛的頂嘴,好像是他冤枉她似的。
“一個男人如果對一個女人沒有企圖,會把她帶到自己的私人住所?”
見紫靈氣憋得臉都紅了,司徒紀洛卻不爲所動,反而還加重的諷刺她。他也是一個男人,雖然第一次接觸展承熙,可是他的直覺已經告訴了他,這個男人對紫靈絕對不單純。
“司徒紀洛,你不要把每個男人都想得像你那麼齷蹉!”
終於,紫靈還是爆發了,司徒紀洛剛剛的這句話在她看來,是刻意要抹黑展承熙的,這是她無法容忍的。雖然說她跟展承熙並不熟,但是有一點她是肯定的,那就是他是好人,絕對不是司徒紀洛說的那樣。
“這裡是公司暫時安排給我的地方。”
見司徒紀洛不怒反笑,一語不發的看着自己,紫靈就覺得渾身發毛的。但是她覺得還是要說些什麼,總覺得要解釋清楚她和展承熙之間並沒有什麼。
“對,他沒有我那麼齷蹉,但是你要不要去問問他,這個房子究竟註冊的是他的名字還是公司的名字?”
司徒紀洛心裡面氣炸了,可是他卻不表現出來,反而是一副看好戲的不斷把問題拋向紫靈。這個女人究竟是把他當笨蛋還是自己是傻子,是不是公司的房子還不容易查出來嗎?
這房子分明是展承熙移居來新加坡的時候,買下的。雖然一直沒有人住,但是這裡卻是是展承熙的名下的房產之一。
“呃…這裡不是公司的房子?”
紫靈這下是糊塗了,展承熙明明說這是公司安排給她的暫時住所,可是現在司徒紀洛的話卻讓她糊塗了,究竟誰說的纔是真的。
“這個你去問問他吧。現在,來討論我齷蹉的問題。”
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漸漸的靠近紫靈,司徒紀洛說這話,到最後的時候,聲音是越來越低沉。不論是言語還是語氣中,都透露出使壞的邪魅。
“你…你要幹什麼?”
見司徒紀洛漸漸的逼近自己,紫靈下意識的退後,知道後背觸碰到堅硬的牆壁,她才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
“白天的時候跟展承熙在這裡都做了什麼?!”
直到兩人的靠近得只有一個巴掌的距離,司徒紀洛才終於停下來,雙眼微紅的瞪着面前的女人,暴怒的道。
本來他是忍着不要發飆的,可是這個女人似乎就是有這個潛能能夠輕易的惹怒他,原本他避開不去想的問題就又浮現在他的腦中。
剛纔在電話中聽到祁子睿說展承熙把紫靈帶到私人住宅區的時候,他的心頭就悶得發堵了,可是他不知道,更讓他發瘋的事情還在後頭。
“那個…有件事我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說。”
“說。”
“那個男人送嫂子進去後,是過了半個小時纔出來的。”
“ … ”
聽到這樣的內容,司徒紀洛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沒有把阿杰的手機給摔在地上的。現在想到這個,他就有種想要掐死這個女人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