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河邊的頂級會所。
幾個華東區的貴族子弟齊聚一堂,玩一場時下流行的曖昧遊戲。
遊戲規定,哪個男人能最快取下搭檔女人的耳環,便贏得了遊戲的勝利。
“十七少……”妖媚的女人如蛇纏繞在英俊冷漠的男子身上,粉嫩小舌輕輕舔舐他的耳垂,希冀能激發男人的***。可是男人卻一把推開她的臉,冷冷道:“收回你的嘴。”
面對男人的無動於衷,女人並不尷尬,摸了摸自己的耳釘,嬌笑道“那咱們就玩遊戲,各位少爺,比賽開始了……”
於是幾個男人開始用盡各種辦法,希望用最快的速度取下懷中女人的耳環或者耳釘。
用舌頭做這技術活,對好戰的男人們來說,着實是個極有趣的挑戰,甚至比上牀更有趣。
上官非池玩的很認真,所以忽視了搭檔的濃妝豔抹。他眉峰微挑,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來,將女人摟到懷裡,伸出舌,開始取女人的耳釘。
不過半分鐘的功夫,女人一聲驚呼,上官非池已經率先吐出戰利品——那隻耳釘,同時也把女人像丟棄廢物一樣推倒在一邊。
沒辦法,這種豔麗的濃妝豔抹的女人,不對他的口味。
旁邊響起驚歎聲,“十七少,沒想到你幾月沒來,舌尖取物的功力卻一點沒減!”
幾個少爺們速度太慢,只能停下來,不敢繼續獻醜了。紛紛恭維着上官非池。
上官非池一杯接着一杯飲酒,沉默不言。
“喲,十七少,都得第一名了,怎麼表情還這麼不快?”被上官非池推開的女人再次纏過來,嬌笑着道:“像是走了小情人似的!”
冷眼瞧着女人,上官非池端起酒杯啜了一口。“你說了什麼?再說一遍。”
這男人喜怒瞬息萬變,女人也猜不透他是否生了氣,於是弱弱地重複了一下:“您,您別不高興啊,像是小情人跑了似的……”
話未說完,上官非池猛然站起,一腳踹向女人,冷冷淡淡道:“你他媽再說一遍,我就弄死你!”
鬱可燃的確跑了!
想起來就窩心。
女人大驚失色。與此同時,啪地一聲,臉頰捱了一巴掌。女人尖叫着捂着頭。
一個黑衣勁裝的女人從暗地裡浮現出來,對着女人便是一耳光。“不想死的話,說話注意點!”
上官非池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站起身,在衆人目瞪口呆的眼神裡走出去。
那黑衣勁裝的女特工也跟隨他走出去。
“你叫什麼?”上官非池坐上汽車,招了招手,向來不允許跟他同坐一輛車的女特工想了想,也坐了上來,“茉莉,十七少。”
她心中忐忑又歡喜。
十七少竟然讓她坐他的車。這上官非池的特工隊的第一例。
“剛纔很有眼色。”上官非池淡淡地誇獎道,修長手指伸出,捏住了女人的下巴:“還是個雛兒吧?”
茉莉臉頰頓時紅了,羞怯地點了點頭:“是。”
“今兒晚上,你押對了寶。以後不要在特工組了,跟在我身邊,隨身保護吧。”上官非池一把撕裂了女人薄薄的低胸黑色皮衣,大手覆住了她的左胸:“來,取悅我。”
茉莉聽話地俯下頭,溼嚅嚅的舌舔舐他的脖頸,胸口,小腹,一雙小手也毫不羞澀地伸進他的西裝褲,握住了男人的昂揚。
上官非池仰起頭,靠着車座,眉峰微蹙,脣角緊抿,壓抑着強烈的***和欲罷不能的舒爽。
好像,兩個月都沒有被女人如此伺候過了吧。
可想而知,那鬱可燃耽誤了他多少作爲男人的樂趣。
“***!”還是忍不住爆發出一聲咒罵,因爲都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想起了那個女人。
上官非池,你個缺心眼!在心底暗暗咬牙切齒。
一把按住女人的頭,讓她的嘴巴,吞下了自己的昂揚。
……
鬱可燃悄悄攀上二樓窗臺,跳進了臥室。
將筆記本電腦從櫃子裡取出,打開,按了系統重置,消滅了以前所有瀏覽痕跡。
然後,女人如貓兒一樣坐在牀上,陷入了沉思。
所有的計劃只差一個西北科研基地大樓的內部結構圖。而內部結構圖這種高機密的東西,只能從上官非池書房裡找了。
從牀上彈起,準備去隔壁書房。忽然,門咔地一聲開了。
兩個纏繞在一起的身體碰撞着牆壁,趔趄着進了門。
滾牀單?
鬱可燃立刻貓着腰,躲在了牀下。
茉莉扶着上官非池上了牀,上官非池此刻酒意上涌,癱在牀上,四肢大張。
茉莉幫他解開領帶和襯衫,拉開男人的西裝褲鏈,繼續重複車裡的動作,那顆腦袋埋在男人的下身,舌尖挑逗着男人的***。她上衣已經撕碎,露出一個光裸的胸部,在月光下泛着白膩的光。
鬱可燃噁心地不行,這女人實在太下作了吧。
如果換做是她,絕對不會答應上官非池做這樣的事。
的確,在牀地上,她是個放不開的女人。
“十七少,你覺得怎麼樣?舒服嗎?”柔媚入骨的女人輕聲地問,脣來到上官非池的臉龐,想親吻他的臉,上官非池一把推開她,一個翻身,將茉莉壓在身下。
光着上身,露出結實的脊背,褲子卻沒有脫掉,壓在女人身上,扒開女人的褲子,準備進入。
“呵……”一聲冷笑,同時牀頭燈被打開。
鬱可燃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突然忍不住,而冷笑出來。
既然笑了出來,她索性站起來,把燈也打開。讓這對噁心的男女看看彼此骯髒的模樣。
上官非池從女人身上擡起頭,眯起眼,看了許久,似乎難以置信眼前這個抱胸而立的女人是鬱可燃。
半晌,他從茉莉身上翻下來,眸光冷冽:“你丫還知道回來?”
鬱可燃冷笑:“對不起,打擾你好事了。我這就走。”
上官非池淡淡睨着她,口中卻吩咐茉莉道:“茉莉,打她!打贏了,你就取代她的位置,成爲天鵝湖別墅的女主人。”
我的那個天!
鬱可燃不由生出一股怒氣。有這樣的男人麼?
喜歡看兩個女人打架?
而茉莉從牀上下來,也不顧自己半個***露在衣服外面,手指擦了擦脣,露出一個如豺狼般的笑容。
“我倒要看看,上官家和唐家,哪家的特工更厲害。”上官非池好整以暇地側躺在牀上,點燃了一根菸:“茉莉,不要手軟,給我狠狠地打。這女人臉皮比天厚,正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