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總裁,請離婚! 219寶寶……多大了? 天天書吧
而在言湘庭準備的那個如同地獄一般的兩個房間裡,李世平和俞琬婷先是吼叫,怒罵,繼而發出瞭如同動物被殺死之前,纔會產生的極度痛苦的嗚咽之聲,直至最後,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遍體鱗傷地被扔在冰涼的地板上,無人再多看一眼。
以李世平和俞琬婷的身份地位,哪怕他們並無多少能力,只要心態放平和,這一輩子,也能夠保證自己人上人的生活,平穩地過下去。
但是他們不甘於平凡,不甘於任何一點的損失,最終,他們還是爲自己的貪婪和愚蠢付出了代價。
人生而爲人,總是會經受種種苦難,快樂和開心不過是點綴其間的星星。
月盈月虧,人生有巔峰,自然也有失意。
需要的除了努力做好自己,保持平穩心態外,還需要剋制自己過多的*。
這是生命的平衡法則,可惜有的人懂,有的人不懂。
當青陽查找到李世平和俞琬婷的下落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兩個房間裡,李世平和俞琬婷分別躺在一大團血污裡,屋子裡傳來令人作嘔的噁心氣味。
青陽眉頭深鎖,命令道:“將這些人全部拉出去打死!”
他雖然也極討厭李世平和俞琬婷的爲人處世,但是他身爲俞家的人,怎麼可能眼看着俞家的人被言家的人欺負到如此地步?
言家和俞家兩家鬥了這麼多年,曾經死傷過無數人,但是還從未牽扯過婦孺。更沒有出現過今晚這樣慘無人道的情況。
更何況這件事情,還出現在俞琬婷身上。
不要說青陽了,就是所有跟俞家沾邊的人,得知大小姐被這樣慘無人道的對待,也都是義憤填膺,恨不能將言湘庭生吞活剝了。
李婷此刻也趕了過來,撲在俞琬婷身上大聲心肝命啊地哭起來,眼見着俞琬婷只有進氣沒有出氣,遍體鱗傷,她氣得雙眼發紅,像是要咬人的野獸一般:“青陽說得對,將這些人全部拉出去打死!不,分屍,分屍拿去喂狗!全部給我將他們一塊塊地割下來!”
那些剛剛做過壞事的人,還猶有回味,便已經遭受到了生命的變故,個個膽戰心驚,面如死灰,跪下來說道:“青陽少爺饒命,青陽少爺饒命啊,俞太太,俞太太求您給一條生路……”
心腹下屬冒死勸道:“青陽少爺,這件事情是言三少指派的,就算打死小嘍囉,也是於事無補了……”
青陽微微怔了怔,俞家要走向正軌,從灰色地帶上扳回來,不僅在生意方面必須遵紀守法,循規蹈矩,在其他方面,從此以後也不可一意孤行了。
這種公然殺人的事情,在他手裡,必須得杜絕了。
他微微沉吟道:“將這些人全部都綁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他們離開半步!”
心腹下屬見他肯聽勸,忙着去安排了。
青陽曾經爲人,也自有一股狂傲的勁頭,很少聽從他人意見,這次放下身段做出了這樣的決定,讓心腹下屬大鬆一口氣,卻讓李婷大爲光火。
李婷在心裡罵道:好你個吃裡扒外的青陽,現在不僅不幫俞家,還反而站在言家那一邊了!
她站起來,厲聲說道:“聽我的命令,將這些人全部拉出去活活打死,打成肉泥丟出去喂狗!”
“太太,現在事情還未有定論,背後到底何人指使,該承擔什麼樣的罪名,都不是我們能夠說了算的。我看,還是先關起來吧。”青陽擡起眼眸,認真地看着李婷。
“未有定論?人贓並獲,還需要什麼定論?!言湘庭派人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俞家,自然不能就此罷休,必須去找言家討要一個說法。但是這些人,必須得死!”李婷咬着牙說道。
青陽站出來:“交給警方來處理吧。”
李婷幾乎要跳起來:“交給警方?我們俞家做事,什麼時候需要警方來插手了?何況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大肆宣揚?青陽,我看你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老太爺和老爺雖然身體不好,可是也不併不是全然不管事,這個家,還不是你能夠說了算的!”
“那就隨你吧。”青陽對着李婷說。說完,他轉身,對着自己的人說道,“我的人聽好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律不許動手。世間自有公道法律,雖然要遵循起來很難,但是從今天開始,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必須按照這樣的標準來執行。若是有人違背法律,做出了不正道的事情,抱歉,我也管不了你了。”
“是,青陽少爺。”所有的手下皆是一凜,聳然動容。
李婷指着青陽的鼻尖:“青陽,你……你你你……”
青陽湊近李婷的耳邊,低聲說道:“如果不是大小姐和李世平,先對蘇薇下藥,又怎麼會惹來今日之事?言三少是個得罪不起的人,太太,我勸你,還是收斂了吧。”
李婷急得面紅耳赤,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青陽帶着人呼啦啦的全部走了。
李婷站在原地,她的人,本來就不算多,在俞家,也大都是算不上十分有地位的。原本母女倆還能一心依賴青陽,可是眼見青陽決然翻臉,而李世平也慘遭重創,其餘的人,哪裡還敢按照李婷的意思來?
現下俞家家庭變故橫生,處處都是料不到的玄機,人人都擔心自己的前路,又怎肯在這關鍵節點,再走錯一步。
所以,當李婷再次喊着:“將這些人全部拖出去,打死。”的時候,其餘的人都面面相覷,竟然沒有人應聲。
李婷氣得雙目冒火,心中痛恨青陽和蘇薇入骨,死死地捏住手掌,說道:“青陽,蘇薇,我一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她不得不收斂起脾氣,說道:“送大小姐和李世平去醫院!”
聽到這句話,手下的人才紛紛行動起來,上前去扶李世平和俞琬婷。
言湘庭下手非常重,分別派了數十人去“伺候”他們倆,兩人身上血肉模糊,慘不忍睹,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多處肌肉撕裂拉傷。
診斷結果出來後,李世平更是爲此,喪失了男人方面的功能。
而俞琬婷也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必須要休整數日,才能出院。
俞華天得知消息後,氣得再度暈了過去。
李婷很明顯地,在老太爺面前隱瞞了是俞琬婷和李世平向蘇薇下藥在先,才惹來這場禍事這個原因。
只是哭道:“都是言湘庭,眼見俞家發生變故,婉婷也漸漸地不是俞家唯一的大小姐,他看中這個時機,想要將俞家的繼承人全部剷除,言家好一家獨大。言家和言湘庭這樣做事,真的太過分了!”
俞華天氣得咬牙:“好,好,真是好!言家真是好樣的!毀我兒孫,我定要跟他們拼了!”
他氣得躺倒在牀上:“蘇薇呢?派人好好保護蘇薇……”
“蘇薇啊……蘇薇很早就出去了,好像是去找沈涼墨了,現在還沒回來。”李婷說道,又抽抽噎噎道,“言家實在欺人太甚,這次如果被他們欺負到頭上來,以後難免還會繼續發生這樣的事情。到時候就連蘇薇,恐怕也難逃這樣的對待。”
俞華天只是氣得連連地咳嗽,一張臉上,皺紋橫生,看上去突然之間,蒼老了十幾歲。
俞振聲在一旁,也是氣得咬牙。
他知道俞琬婷不懂事,但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也不能遭受這樣的對待,他心中,對整個言家也痛恨至極。
而此刻的言湘庭,還在悠閒地啜飲着紅酒,長腿優雅地交疊着,修長手指撐在下巴上,問道:“事情辦得如何了?”
“李世平和俞琬婷已經被送去醫院了,兩人遭受了嚴重的創傷。”
言湘庭淡淡地點頭:“明天,我去醫院親自看看。也讓其他人都知道,想碰蘇薇,就是這樣的下場……”
“是,三少。”下屬神色凝重地說道,本想告知少爺,俞家上下震怒非常,但是知道三少的性子,天塌下來,也不會放在心上,便自覺地閉口不談,退了出去。
沈涼墨的房間裡,則和外面的世界完全是天壤之別。
他從青陽手裡接過蘇薇的時候,已經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至於是誰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暫時真的顧不上這麼多了。
再如何是禁
欲主義,如何柳下惠,又怎可能抱着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還無動於衷?
何況,她從到來後,口裡叫着的,就一直是他的名字。
沈涼墨抱着蘇薇進房間,她的臉上已經滾燙熱手了。
沈涼墨眼眸裡微微一沉,下了這樣重的藥,查出來是誰,等着承受他的怒火吧。
他低頭吻住蘇薇,蘇薇從未這樣主動過,勾住他的脖頸,主動獻吻。
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但是她……太生澀,除了獻吻以外,完全不知道別的動作該如何進行。
“沈涼墨……”她低吟,呼吸急促。
“嗯。”他應道,好難得她居然不叫她沈先生。
這樣的親暱,讓沈涼墨的脣角淺淺地勾了起來。
也許這纔是她的真實狀態,堅強和疏離只是保護色,剝開了這一層防備,便能直探她柔弱的內心。
他低頭,給出的吻帶着無盡的纏綿意味,那一刻的溫柔,可以融化世上最爲頑固的冰山。
她小小的拳頭蜷進他的大掌裡,沈涼墨再無隱忍和遲疑,不捨得她再無盡的等待,將她此刻最爲渴求的一切,全部有力而溫柔地送給了她。
蘇薇秀眉緊緊一簇,隨即便鬆開,瑩潤的紅脣微微翕張,發出低聲的滿足輕嘆。
他捨不得她等待,捨不得她受苦,將快樂和滿足全部帶給她。
任由她像風中搖曳的樹葉一般顫慄發抖,像坐在波濤起伏的船上一般被波浪衝擊得無法平穩。
那是如大海一般的波浪,那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巔峰。
她欺霜賽雪一般雪膩的肌膚上,爬滿了紅暈,也逐漸遍佈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三千青絲在肩上傾瀉而下,那飽滿的黑色光澤和雪膩的膚色,相互映襯,美得奪目。
她搖擺着臻首,因爲巨大的滿足和快樂,而不停地吐出他的名字:“沈涼墨……沈涼墨……”
他有力的大掌託着她,幫助她能夠更加盡興和享受兩人的甜美時光。
她此刻不再是嬌羞的青澀姑娘,不再像是吃到青檸檬一樣的會蹙眉。
此刻她像是具有致命吸引力的罌粟,讓人沉迷,欲罷不能。
這是她清醒時候,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事情。
她清醒的時候,也不可能這樣放下滿身的盔甲,毫無保留地投入他的懷抱。
兩人之間,還橫亙着太多的東西。
“沈涼墨……”她漸漸迷失,似乎隨波逐流,找尋不見自己。
“叫我墨。”他無盡逼迫,同時甜蜜誘哄。
蘇薇咬脣,眼眸迷茫,擡眸看他:“是你嗎,墨?”
“是。”他應聲,再次將她無盡地席捲。
不知不覺已經是夜深的時分。
蘇薇累極了,也倦極了,她緊緊閉上了眼眸,脣角上帶着一絲淡淡的笑容。
沈涼墨搖頭:“自己吃飽了,就這樣睡了?”
蘇薇睡得極香甜,長睫停止了閃動,也根本無可能應他的話。
沈涼墨並未饜足,和她相比,他需要吃更多才能飽足。她已經累極,他還有一身的精力。
他伸出長臂將她抱入懷裡。
今夜,她太美好,他打算放縱一點。
最後一次。他低聲對自己說。
最後一次,就真的放她好好入睡。他再次對自己重申。
她被他抱住,在他懷抱裡輾轉尋找合適的姿勢入睡。
卻被沈涼墨再次吃掉。
蘇薇累得蹙起了眉頭。
她在迷濛中感覺到身體的壓力有些大,胃裡有不舒服的感覺傳來。
身體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今夜的一切,本就超過了她身體的負荷,雖然那快樂是無以比擬的,可是這個時候,她確確實實感覺到了有一點超出自己的承受範圍了。
感覺到她的不安,沈涼墨聲音嘶啞在她耳邊:“最後一次了……乖。”
他一向不是沒有自制力,可是在她面前,自制力總會崩塌,如同海沙做成的堡壘一樣,被她的波濤輕輕一拍,便會散落遍地。
蘇薇秀眉蹙起:“我……沈涼墨,我好難受……”
沈涼墨撐起雙臂,他的眼眸裡倒映進她皺着鼻尖的小臉。
“我……不舒服。”蘇薇低聲喃喃,憑藉模糊的意志低聲說道。
沈涼墨強逼着自己翻身而起。
大掌探向她的額頭,還好沒發燒。他知道,她被下的藥會導致人的不舒服反應。他早該估算到這種情況,不該爲了自己一時的渴望,便傷害到她的身體。
是該停下來了。
他咬着牙,用了極大的毅力起身,隨手套好睡袍。倒了半杯熱水,擰了一條熱毛巾過來。
掀開被子,想幫她擦拭一下身體,卻驀然看見,潔白牀單上,斑斑點點的血跡。
他心中一驚,俯身抱起蘇薇,低聲叫道:“蘇薇?蘇薇?”
蘇薇已經暈了過去。
因爲她今夜本來就意識迷濛,所以剛纔的眩暈之時,沈涼墨居然沒有注意到她的情況。
直到此刻才發現了她的異常。
他心中如燒灼了一把火,抱起蘇薇往外就走,打開房間門:“叫醫生!女醫生!快,馬上!”
蘇薇臉色有些蒼白,連薄脣都失去了剛剛的光彩。
沈涼墨明明記得,剛剛她雖然意識模糊,但是其他方面的反應是良好的,他對這一點還是有十分的把握的。
不然他也不至於不顧她的身體。
出現這樣的情況,就是剛剛最後那一次。
難道是她被下的藥中,還含有其他成分嗎?那到底是什麼?
他深深自責自己的疏忽大意,居然忙着自己的一時之快,而忽略了她還會有其他可能潛在的傷害。
“鳳卿,讓鳳卿也來!立刻馬上現在!”沈涼墨的雙眸通紅,已經因爲心疼和焦急,便了聲調。
鳳卿大半夜的被喊醒,十分不爽,慢條斯理地穿衣服,抱怨道:“真是夠了,我又不拿他姓沈的一分錢,也不是沈家的人。若不是看在蘇薇的份上幫他沈涼墨一把,小爺早就雲遊四海了。現在怎麼了,還真是得意了,將小爺當24小時赤腳醫生對待嗎?”
“鳳卿神醫,是蘇薇小姐不好了,出了很多的血。已經有女醫生過去幫忙止血了。”
鳳卿一聽從牀上彈起來,也顧不得好好穿衣服了,一隻腳踩着拖鞋,一隻腳赤着,穿了半拉浴袍就往外面跑。
鳳卿推開門,掀開那名女醫生,說道:“我來!”
女醫生說道:“鳳卿神醫,血已經止住了,初步的檢查結果也已經出來了。”
沈涼墨將血液樣本遞到鳳卿手裡:“今日蘇薇被人下了藥,查一查,這些藥物的成分,是否會導致其他的問題。”
鳳卿不敢怠慢,馬上出去辦。
而沈涼墨則失神地坐了下來,握住蘇薇的手。她的臉色很蒼白,脣上也失去了應有的紅潤色澤。
“墨少,小姐的血已經止住了,幸而沒有什麼大問題。”女醫生說道,“加強營養,好好休息就好了。不過……”
沈涼墨神色一凜:“不過什麼?”
心中被從未有過的忐忑和心疼所纏繞,唯恐她的身體,有一絲一毫的差錯。
女醫生笑了笑,說道:“墨少和小姐感情甚篤,恩愛有加,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墨少是長期鍛鍊,體能超好的男人,而小姐則明顯要嬌弱許多……”
沈涼墨擰眉:“你要表達什麼?”
“不敢不敢。”女醫生忙說道,“作爲醫生的基本職業操守,我想提醒墨少,夫妻生活要適可而止……尤其是小姐現在懷有身孕的情況下,前面這幾個月,墨少必須要剋制一點了。”
“你說什麼?”沈涼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得站起來,反問道。
女醫生被他的神色嚇倒了,但是依然堅定地說道:“作爲醫生,我必須要提醒墨少,小姐現在還處於孕初期胚胎不穩定的情況下,墨少必須要節制和小姐的夫妻生活!”
沈涼墨這一次,真正的聽明白了——蘇薇懷孕了。
她懷孕了?他居然現在才知道!
他的心頭,突然之間被一陣狂喜所包圍。
轉瞬,才慢慢地平復。他低頭看着蘇薇平靜的容顏,已經不是初爲人父,可是這一次的感覺,卻是那樣的不同。
他享受這過程,也欣喜這結果。
更因爲這是他和蘇薇的孩子,心頭滿滿地被充實着。
這一次身爲父親,竟然和上一次,差別如此之大。
上一次他睜眼醒來,便有傭人抱着已經週歲的兩個小奶包,讓他們叫他“爸爸。”
感情是後來才培養起來的,突飛猛進的父子之情,則是蘇薇來到沈家後,才真正建立的。
而這一次,竟然從一開始,便可以一直陪伴在他們母子身邊,盡到丈夫和父親的責任嗎?
他低頭認真看着蘇薇,心頭情緒翻涌。
女醫生見他不說話,只得戰戰兢兢地提議:“墨少……前三個月是真的什麼都不能做。等到胎兒穩定,適當的夫妻生活反倒對孕婦和胎兒的身體都有促進作用的。”
沈涼墨的脣角上挑起一抹笑容:“寶寶……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