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豪在佛羅倫薩穩住腳跟以後,最先涉及的產業是賭場,之後賺的盆滿鉢盈,很快又擴大了賭場的規模,發展到了其他幾座城市,米蘭羅馬等地都有。
涉及娛樂是在念薇的生母離世之後,開始瘋狂的換女人,甚至斥重金建造了娛樂王國,網羅了不少年輕貌美的女子,順便將腳伸到了娛樂業,並且做得風生水起。
現在他身邊的女人就是意大利當紅的女明星依娜一個混血兒,年輕貌美身材火辣。
想到這裡霍擎不禁緊抿起了薄脣,如果說上次的電話是給了自己一個警告,那麼這次沒有跟任何人提及,就在國內開始購置產業,還親自過來是要做什麼?腦子閃過他上次的話,霍擎的眉頭微微蹙起。
見霍擎沉默,白浩然立在一邊沒有吭聲,給他足夠的時間深思,等着他解下來的安排。
果然半個小時之後,霍擎將白浩然叫到跟前對他低聲吩咐道:“現在去聯繫恩佐,讓他留意一下最近那邊有沒有抓了洛城的人過去,再去一趟警局,找安局長,查查這一個月裡面出入境的名單有沒有巨星的總裁及家人,仔細點,連小孩子的名字都不要錯過。”
警局的局長早已經在上次的事件中換了人,這個安局長就是霍擎在一次飯局上提起來的,自己人用起來方便許多。
聽出霍擎語氣裡的嚴肅,白浩然瞬間明白了這樣安排的意思,一分鐘也不敢怠慢的離開了辦公室着手去辦霍擎的命令。
待白浩然離開,霍擎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點燃了一根雪茄,濃烈的味道讓他微不可見的蹙眉,看着手中冒着煙的咖啡色雪茄,不禁浮現出第一次觸碰它的情景,抽第一口這個東西的時候,是蔣豪教他的。
當時的他年僅十六歲,對於這種東西,只是看過沒有接觸過,他以爲跟吸過濾煙一樣,都是直接點燃吸一口突出濃重的煙霧,可是當自己這麼做的時候,蔣豪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帶着他去了他的雪茄窖,親自演示了一遍怎樣正確的品雪茄,看着他從容不迫動作優雅的取出一支珍藏哈瓦那,用雪茄剪把密封頭剪一個切口,接下來是那些繁瑣的用具,穿刺器、菸灰缸、長支無硫火柴……真正吸食完那隻雪茄,耗費了許久的時間。
那樣的舉動在他的認知裡無疑是浪費時間,當時他拼盡全力只想讓自己快點強大起來,好爲父母報仇,可是那次雪茄的體驗讓他明白了許多,想要真正的強大是不能急功近利的,而是需要適當的安靜下來沉思。
蔣豪教他品雪茄不只是教他一種上流社會奢華的生活方式,也是在讓他體會感悟人生的過程。
現在他已經充分的掌握了吸食雪茄的要領,也明白了其中的意義,可是他依然覺得是浪費時間的行爲,就像現在那隻被自己點燃了的雪茄被扔到了菸灰缸裡,重新點燃了一根過濾香菸,被繚繞的煙霧籠罩,他的腦子纔有了片刻的清晰,蔣豪……
接下來的幾天霍擎都沒有再去看蔣念薇,而是讓浩然從劉嫂
那裡瞭解到,她正在恢復,而且恢復的精神很不錯。
她的病好了,霍擎也就沒有什麼擔心的了,今天公司的事情早已經處理完了,就早早的下班回家了。最近回到家那女人心情都不錯,還煞有介事的弄了畫板在院子裡面寫生,前天畫的花園裡的花,昨天畫的自己停在門口的車,大前天畫的是周嫂,大大前天畫的是大門,不知道今天是要畫什麼。
坐在車裡摩挲着下巴嘴角不自覺的彎起,竟然對那個女人畫畫的內容有些好奇。
司機把他送到家門口就走了,進了院子裡,霍擎就被院子裡的一幕震驚住了,這女人真是的。
最近秦暖跟小朋友在戶外寫生了幾次,就被這樣純自然的創作吸引了極大的興趣,回到家裡就忙着完成老師的作業實物寫生。
今天她畫的就是自己最喜歡的寵物年糕。
年糕吃着面前第三碗狗糧的時候,哀怨的看了一眼瞪着自己的女人。
“汪汪……”的叫了兩聲表示自己不想做這個模特了,狗糧是很好吃,可是它都已經吃的都想吐了,最近三天都不想吃東西了。
秦暖看着畫板上還差一隻爪子沒畫好的作品,跑過去年糕身邊,把空了一點的碗又倒滿了狗糧,拍拍他的頭:“你乖啊,麻麻就快畫好了,把你畫的帥帥的,好給你找老婆啊,再堅持一會兒啊。”
安撫完了年糕,趕緊跑回去自己的畫板旁提筆畫狗腿,剛畫了兩筆,年糕就不配合的跑開了,往她身後的門口處跑去。
秦暖站起身來轉過去看到門口的男人,一小臉垮了下來,再看年糕這個死狗腿,圍着那個男人正在躥啊躥的,秦暖跑過去叫他:“年糕,快點過去那邊。”她指着那盆狗糧對年糕命令道。
年糕不但不聽還躲到了霍擎的腿後面,大有找到了靠山不怕麻麻的架勢,氣的秦暖上前提起他的兩隻前爪就往狗糧那邊走,年糕眼見麻麻又要逼他吃狗糧,無比委屈的看向霍擎,汪汪的又叫了起來。
霍擎看的眼角直抽抽,本想要阻止秦暖的周阿姨,看到霍擎脣角微微揚起的樣子,便拉住了想要上前告誡秦暖的方嫂。
“你這是餵了他吃了多少了?”霍擎走過來在她身後問道。
“第三碗啊。”秦暖把年糕的腦袋按向狗糧,看了一眼霍擎,見他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秦暖扁了扁嘴巴。
“趕緊放開他,再這樣他會咬你的。”說着把秦暖從年糕面前拉了起來,接着說道:“你有沒有一點常識啊,你去吃三碗試試。”
“我又不是狗,我幹嘛要去吃狗糧。”這男人一回來就找茬,真討厭。
“對,你不是狗。”霍擎輕笑了聲,把狗糧的碗踢到了一邊,輕輕的踹了踹年糕的屁股,從一旁拿了一支球丟出去,年糕跑着追了上去,跟那個球滾成了一團。
秦暖白了他一眼,對他的回答決定不計較。
霍擎轉過頭來看着秦暖笑得不懷好意,接着剛纔的話說道:“你是豬,豬都比你聰明。”
“霍擎,你不毒舌會死人是不是?啊,神經病。”不知道他的公司是不是要倒閉了,最近都那麼閒的慌,回家那麼早才夜不歸宿了兩天就恢復如常了,真是有夠煩人的。
見她炸毛的樣子,霍擎心情極好的笑了起來,拉着她的手臂往屋裡走,秦暖不依甩了甩手臂,他乾脆把她的整個身體攬在了自己的懷裡:“走了吃完飯去了。”
“吃吃吃,你是豬啊,就知道吃,我的畫還沒有完成了。”秦暖想甩開他的鉗制發現根本就是白費力氣。
懷裡軟呼呼的女人,這幾天又長了些肉,摸起來比之前舒服了許多,她跳腳的樣子讓他開懷不已,捏捏她的鼻子,笑道:“我這不是豬的行爲,正常的一日三餐,你不是也一樣嗎?豬的行爲是那些懶散無所事事的人,還有那種蠢到無可救藥,比如說,讓一隻幾個月大的薩摩耶吃三碗狗糧來保持他一個姿勢,供主人完成一幅沒有技術含量的寫生,這種行爲可以稱之爲豬。”
“啊……混蛋。”
“我還會做更混蛋的事,要不要試試?”
“……”
比毒舌她甘拜下風,比無恥她技不如人,所以她還是乖乖地閉嘴吧。
飯桌上秦暖把炸的酥脆的糖醋肉當成某個混蛋,用力的嚼着泄憤,霍擎對她幼稚的舉動只是無奈的搖搖頭,晚飯秦暖只顧着把肉當成霍擎嚼吃撐着了。又被霍擎一番嘲弄,氣的秦暖趴在牀上給他一個聳動的背影。
聽着那不雅的打嗝聲,霍擎發覺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陰霾都消散不見了。
端了杯熱水走過去,把她從牀上拉起來:“喝杯熱水吧,我不笑了。
“嗝……”
“噗。”
霍擎想發誓,真的覺得打嗝沒什麼好笑的,他根本就沒想笑,這是真的,可是到了這個女人身上怎麼就變得那麼可笑。
“抱歉,這次真的不笑了。”把水杯放到了她脣邊,秦暖氣哼哼的瞪了他一眼負氣的別過臉,顯然覺得他的話一點也不可信,不給他這個面子喝。
霍擎也不生氣,把水杯拿開送到自己的脣邊喝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掰過她的臉跟自己對視“嗝……”
霍擎差點一個沒忍住,嘴裡的水噴她一臉,見她染了霧氣的眸子盯着自己,他的眼裡有什麼東西融化了,捧住她的臉低下頭,含住了那張讓他貪戀的脣。
秦暖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吻自己,而且他舌頭裡拱過來的水是怎麼回事?啊,秦暖要氣炸了,她不喝水他就要用這樣的方式喂她嗎?這男人怎麼能做這麼噁心的事情。
脣被男人死死的封住,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那水順着他的舌頭淌進了她的喉嚨裡,溫熱的感覺讓她漲紅了臉,這男人一下一下的的動作那麼情色,讓她不由得想到了那些纏綿的夜。
他的動作之後變得很溫柔,卻也很霸道,她的雙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卻撼動不了他一絲一毫,只能承受他給她帶來的漸漸加快了的心跳,跟面紅耳赤的喘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