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今天說過要加更的~~~現在終於兌現諾言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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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驗證到底是不是子言將【七彩斑斕】送出去,慕白立刻告別了毒耀,說是找藥引,其實則是爲了尋找子言。
“我不知道,師父愛送誰就送誰,只要不送給你,我就很開心了。”小草的無心之語更是令慕白失落之極。
“子言從來不會離開【百花谷】,他到底是爲了何事離開?還是去見什麼人了?”
小草一笑,道:“對,我師父就是去見人了。聽說那個人十分英俊高大,才華橫溢,氣度斐然,怎麼樣,你死心了吧。”
“小草,好歹我也是你師叔,你可以不能隨便騙我。”慕白正色道。
“我只認師父,不認師叔。師父的事情我就知道這麼多,你沒事的話,就走吧。”小草不理會慕白,將水盆中的水倒掉,又換了一盆水端進屋裡去。
慕白徑自趕上來,衝進屋子裡,熟悉的房屋,熟悉的桌椅連位置都沒有移動。
“你師父出去幾日了?他是什麼時候認識你說的那個人?”慕白句句追問,字字痛心。
“師父出去三日有餘了。他和那人認識一年多了。每過一月半月地師父總要出去和那人見面。說起來啊。那人待師父可比你強多了。哼。誰讓你爲了一點點地小利拋棄了自己地師兄。哼。我沒有你這樣地師叔。你趕快走吧。”
慕白聽完小草地話。眼中閃過一絲痛心。苦笑一下。他道:“那我再看一眼子言地房間行嗎?”
“哼。”小草沒有同意。卻也沒有反對。徑自離開了竹屋。出門去了。
慕白對無極道一聲得罪。這纔去子言地房間看看。屋子裡還是一樣地乾淨整潔。就如同他地人一樣潔淨地向天邊地白雲。還記得以前子言常說。他就像天邊地雲。而他就是供他翱翔地藍天。兩個人自小相依爲命。誰也不曾想過命運也這樣對待他們。而他們可能更加想不到。未來他們還會共侍一個妻主。成爲這個帝國最爲有身份地男子吧。
慕白在子言地屋子裡呆了不短地時間。無極等地都有些着急了。他可是爲了救教主地命纔來地。可不是跟着慕白來敘舊情地。這會兒他倒是把正事忘了。也不說拿藥引地事。光說他那個子言師兄。他地子言師兄有教主地生命來得重要麼?!真是不知道孰重孰輕!
小草回來地時候。手中拿了一株罕見地黑色大花。花香濃郁。聞久了可迷惑心神。小草看都沒看無極一眼。從屋子裡找到一個竹編地盒子。將那株芳香濃郁地黑色大花放進去。然後走到子言地房間門口。愣愣地喝道:“這是【七彩斑斕】地藥引。你拿着趕快走吧。”
慕白看一眼那盒子,沒拿。無極主動過來拿,小草也沒阻攔,就遞給了他。慕白從子言的屋子裡拿走了一片刷着紅漆的竹篾,然後衝着小草點點頭道:“子言就拜託你照顧了。”
“哼,你不用說我也會的。”小草還是對慕白十分的不客氣。
“那就最好了。無極長老,我們走吧。”慕白道。
無極十分開心,終於可以回去救教主了,他總算不辱使命。
小草看着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竹林裡,目光穿過竹海中的七彩光芒變得有些迷濛起來。微風從竹林中吹過,透着敞開的窗子吹進子言的房間裡,吹動書桌上的一本半開的書籍。嘩嘩的書頁翻動的聲音輕輕響起,翻動間隱約可見有一紙素箋夾雜在書籍之中,黑色的墨跡描繪着龍飛鳳舞的字跡,落款是一個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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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要比去的時候快得多,手中有了籌碼,無極的心情變得好了很多,看慕白的時候,也在是那麼不順眼了。慕白倒是一反常態,神情落寞,兩眼無神,完全是跟着無極的安排行事,一個人完全處於神遊太虛的狀態之中。
過了兩天,兩個人就回到了白城。當天上午,兩人終於來到海港,回到大船之上。
毒耀得知消息,親自出來迎接。見到了毒耀,慕白的臉色這纔好看了一些,但是依舊暗淡。毒耀以爲他累了,不住的勸他休息一下,明天再解毒。
其實毒耀很希望慕白立刻就爲君竹解毒,可是,他擔心慕白身體之餘,他擔心慕白因爲太過勞累免得不小心下錯了針,使錯了藥,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慕白卻道:“我沒事,只是心情有些低沉,身體不礙的。救人如救火,慢不得,我們趕快去看看教主。”無極在回程之中,已經大略提過了君竹的身份。
“好,辛苦慕兄了。”
“自家兄弟,不用客氣。”
帶着【七彩斑斕】的藥引,幾個人進了君竹的船艙。解毒的過程繁瑣而麻煩,由此也可見【七彩斑斕】的確非一般毒藥那麼簡單。
等到解毒完成,天色已經發暗。無極早就去休息了,小梅和小蘭則留下來照顧君竹,毒耀立刻交代無限去準備酒菜,自己則和慕白先去洗掉一身疲憊。
在甲板上擺上酒菜,乘着微風,兩個器宇軒昂的男子觥籌交錯,把酒言歡。
君竹的毒解了,毒耀比誰都開心,不由的就多喝了幾杯。慕白心中淒涼,更是想借酒澆愁,兩個人雖然心思不一,但是做出的舉動卻是一樣的,那就是不醉不休。
這兩個大男人還倒是真的如了願了,都喝了不少,晚上也是被無極等人給迷迷糊糊擡進屋裡去的。
深夜的海,波瀾起伏之間都充滿了迷人的美感,卻也同樣隱藏着可怕的危機。今夜,星光燦爛,大海平靜無波,算是難得的好天氣。寂靜的帆船之上,偶爾走過巡邏的侍衛,腳步踏着海水的嗚咽聲而去,除此之外,一切靜悄悄的。
船艙裡突然響起開門聲,接着一個沉重的腳步走來走去,接着又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然後了無聲息了。醒着的人都沒有太在意,以爲這只是誰晚上起牀小解,然後又回去繼續補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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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一切都變得有點脫離常規,混亂的就像大海的漩渦一樣,糾葛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