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如果一個人最最珍愛的、簡直是被當做眼珠子一樣來愛護的珍稀寶貝被人拿來無辜泄憤,轉眼之間就摔了個粉碎。那麼這寶貝的主人該如何反應?
答:如果是極怒之下,失去理智的話,必然會讓那摔碎寶貝的人如同那粉碎的寶貝一般,死無全屍。
所以深更半夜從醫院回到家的夏東陽第一件事就是衝到了溫淑婉的房間,抓着女人的腕子把已經熟睡的溫淑婉一把就從牀上拎了起來!
溫淑婉愛夏東陽愛得死去活來,當初甚至不惜逼自己的父親用整個企業作爲陪嫁誘惑夏方嶺同意她與夏東陽的婚事,訂婚之後她就搬到了夏家來住,好在左右她與夏東陽之間已經定了下來,這樣做倒也無傷大雅。
她打一開始就知道夏東陽不夠愛她,或者可以說是根本就不愛她。可是因爲她深深的愛着這個男人,所以打算用自己的一輩子來做賭注。她搬進來,原本只是想着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那句話,用女人的小心思盤算着夏東陽會跟她日久生情。可是卻萬萬沒想到,最後等來的,竟然是被自己的未婚夫在深更半夜的時候以這種粗暴的手段把自己從牀上拽了出來!
見她清醒過來,夏東陽就放開她。在開着中央空調的臥室裡只穿了一件性感絲質睡衣的嫵媚女人跌坐在牀上,可精緻的臉上卻半點以外的神色也沒有!她靜靜擡眼看了站在自己前面的男人一眼,微微勾了下嘴角,悅耳的嗓音,細緻的把尾音輕輕勾上去,“夏初的事兒,你都知道了?”
居高臨下的夏東陽陰沉的垂眼看着她,眸子裡不帶一點感情,“爲什麼這麼做?這次僥倖她只是摔斷了腿骨,不然的話,你推下去的就是一條人命。”
“那又怎麼樣?”女人傲慢地揚起眉眼,嘴角譏諷笑意逐漸蔓延,“反正你恨她。這個家裡就沒有各一人是待見她的……這樣一個累贅,死了不是更好?只是摔斷腿,倒是便宜她了。”
圍繞在男人周圍的氣壓陡然下沉,夏東陽的聲音逼仄得簡直要將空氣從人的肺葉裡壓出去一般!“溫淑婉,別再來考驗我對你的耐性。”
“怎麼?我說她幾句,你就心疼了?”牀上的女人慢慢站起身來,貼着夏東陽的身體,倔強地仰着頭直視着男人此刻陰戾到可怕的漆黑眸子,“想整治你妹妹,我又一百種不露痕跡的法子。今天爲什麼偏要在你公司裡親自動手並且鬧得人盡皆知?夏東陽,這裡面的原因,你比我清楚。”
夏東陽沒有理她,只是順着自己的思路自顧自的說下去,“我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的欺負?溫淑婉,你應該知道,動了我的人,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你的人?”溫淑婉兀然拔高嗓門,她尖銳刻薄的嘲諷冷笑,“你說她是你的人?夏東陽,你對她果然存着不一樣的心思!這麼說來,我今天真是應該更用力一些,讓那賤人直接摔掉了自己的那條賤命!”
女人顯然已經失控,拔高的聲音尖利到歇斯底里,就連嘴裡吐出的話也都刻薄難聽的要命。失去理智的溫淑婉說着就猛然揚手,只是這巴掌還沒等揮下去,就被高她許多的男人輕而易舉地攔下了。
男人倒是冷靜如常,聽着這些話,不痛不癢地挑挑眉,眸子裡盡是涼薄,“這些話隨便你愛怎麼說。總之你動了我的人,就是要付出些相應的代價給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