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一直跟我說她弟弟不懂事,可我今天一看,卻是老成得體,怎麼也不像她說的那樣,紈絝乖張。”
白御景一看藍燁,裝。
在大哥面前裝得跟真的一樣。
“白爺過讚了,我還有很多需要向白爺和二爺學習的地方,特別是二爺,”藍燁看向白御景,那眼睛裡的光彷彿隱藏着什麼,“二爺讓我受益匪淺。”
聽不懂的,譬如白俞明,還真的以爲藍燁好學謙虛;聽得懂的,譬如念心和白御景,就知道他特地加重的最後一句話其實有另一層意思。
多半,是暗指他和念心之間的事。
依照念心所說,那天晚上他們確實是什麼事都沒做,但藍燁信不信就不得而知了。他說了之後大哥信不信,又是另一個問題。
哪怕不信,即便一開始覺得荒唐,但日後怕是真的會有什麼端倪。
饒是白御景,現在也別無他法。
“以後還有更多學習的機會,白俞明道,“既然你們兩情相悅,那我就替她媽媽答——”
“等等!”眼看父親就要應下來,念心馬上就接着道,“我們不是那種關——”
“以後就會是那種關係的,”藍燁摟着她的腰肢說,“那天晚上唐突了,竟然是在那種荒郊野嶺,我也不想的……讓念心受了苦,藍燁任憑白爺處置。”
藍燁話先說滿了,白俞明又怎麼會因爲這種事而對他做些什麼?
“咳……”他咳嗽了一下,並不想聽細節,“你們年輕人的事,就不必拿到明面上來說了,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念心瞪他,他也只是笑笑。
“荒郊野嶺”四個字,他是說得非常響並且緩了速度的。再加上他笑得那麼奸詐,念心看着彷彿明白了什麼。
難道他是在暗示那天晚上她和小白在小木屋裡的事嗎?
根本就沒人爲他們作證,而他們雙雙赤|裸,卻是他親眼所見。
果然,藍燁還怕他不夠明白似的,笑看她說:“是啊,我們兩個的事還是私底下說說就好了,不好一一地都告訴白爺吧?”
念心除了瞪着他,什麼都做不了。
她肯定不能讓他在父親面前胡說八道的。
白俞明只當是他們小情侶之間的打打鬧鬧,也沒有理會,揮了揮手說:“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吃了飯再鬧吧,菜都要涼了。”
“是白爺,”藍燁很乖地點頭道,“吃飯吧心肝兒,菜要涼了。”
他還嫌不夠噁心地捏捏她的下巴。
白俞明清咳一聲:“雖說是自家人,可也要注意一點。”
“知道了白爺,”藍燁答應道,“等我回了江川,跟家姐商量過後,找個合適的日子就去白家下聘禮。”
“好,你們藍家現在還是你姐當家,由她來做主是最好。”
趁着父親喝了一口酒,念心的目光落在了小白的身上。
他再不做點什麼,她就要被嫁給藍燁了!
白御景自己也愁,可他現在也想不到應對的法子,只能說:“大哥,念心的事不着急,她才22,讓她再在白家留幾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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