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離直勾勾的盯着她，冷聲道：“你還是仔細的再好好想想比較好。”
接觸到她的視線的那一瞬，姜雅眼底飛快的閃過了一抹異色。
快要如果沒留意，就絕對發現不了。
很快姜雅就鎮定下來。
“我沒做過的事情就算再怎麼想也還是沒有做過！慕小離，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你這樣憑空想象毫無證據的詆譭我完全可以告你誹謗！”姜雅依舊氣勢凌人。
“你就這麼堅持啊？可據凌先生回憶，那天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給你任何接觸他的機會，他的衣服上，又怎麼會留下你的指紋呢？”慕小離語氣不急不緩的道，“難不成，還是別人僞造的不成？就像把我的指紋留在了兇器上，成爲了鐵證那般？”
姜雅神情微微有些變化，她轉眸去看凌謙墨，凌謙墨一言不發的站在一旁，並未發表任何的言論。
一張冷若冰霜的臉上也看不出什麼情緒。
姜雅竟看不透，慕小離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她不禁開始自我懷疑，並且開始努力的回憶五年前的那個雨夜她所有的過程經過。
碰過凌謙墨這一點，她始終想不起來。
就算她再怎麼情難自控，也不可能會那麼魯莽的！
本來就擔心安眠藥能不能夠讓凌謙墨沉睡，她又怎麼可能會冒着那麼大的風險去碰凌謙墨！
姜雅回過神來，一下就感覺到了慕小離那充滿着審視的眼神。
姜雅現在完全能夠肯定，她是在試探自己！
“慕小離，如果你今天特意把我叫來這裡就是爲了讓我聽你說這些毫無證據的猜測，很抱歉，我沒這個閒功夫。”
“謙墨，浩然，就算你們對我再怎麼有意見，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我希望你們能夠公正公道。”姜雅說完之後便準備要離開，“清者自清。”
慕小離真的忍不住要笑出聲來。
是啊。
清者自清。
慕小離真的想問問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姜雅還沒走出幾步，身後，慕小離的聲音又緩緩響起，“是啊，可如果我說，那天晚上有人看到你跟一個男人偷偷見了面，並且，還聽到了你們之間的對話呢？”
姜雅倏地停下了腳步。
背對着人，她的臉色一剎那變得極爲的複雜。
很快，她便重新整理好了情緒轉過身來。
“你還想說什麼？”
“誰說證人只有老管家一個，我還有其他的證人。”
如果不是有了確鑿的證據，她也不會貿然行事。
很快一箇中年女人就被帶了進來，是老太太身邊伺候久了的人，多少都對她有點印象。
中年女人看到老管家對她點頭示意之後，便開始陳述道：“那天晚上因爲有私事我很晚纔回的大宅，大宅停電我本想去找個電筒照明，就看到有個女人出去了。我並不知道大宅那天晚上有客人，當時都嚇的不敢出聲。然後我就跟了出去，就聽到那個女人跟一個男人說，安眠藥已經全都放到所有人的杯子裡確定都喝下去了，她讓那個人可以動手了，然後後面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