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娃娃,若你再出言侮辱,我不介意把你下巴也給卸了!”白衣男子怒道。
“哦,你不介意我介意。”奶包誠實的說道,畢竟誰願意被仇人卸掉下巴,那他豈不是不能用言語侮辱對方了?
聽到奶包的話,白衣男子直接伸手想把奶包的下顎卸掉,他現在不想再聽他說話,這張最若不是留着有用,他定要給他喂啞藥!
他出手快奶包更快,猛的撲向白衣人,此時手中早已不是暗夜蒼狼,而且蘇薇走前交給他的猝毒匕首!
在白衣男子對奶包“投懷送抱”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情況下,把匕首送進對方的皮肉之內。
鮮血染紅奶包嬌小的手掌,然後滴落在光滑的大理石上,盛開出一朵妖豔的彼岸花……
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特別是已經快要着火的白衣人。
反手,掐住奶包的脖子,高高舉起,“你當真以爲我不敢殺你!”
對於白衣男子憤怒的質問,奶包擡起通紅的小臉,艱難地說道。
“你…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頭很暈?我告訴你…那不是…不是因爲氣及的表現…你現在已經中毒了!那是中毒的徵兆!”
白衣男子聽到奶包說的話頓時臉色蒼白,他站在的確頭暈,甚至覺得五臟六腑都要燒起來一般!
“快把解藥給我,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白衣人把奶包摔在地上,強忍着身體內的劇痛,怒道。
奶包聽完,哈哈大笑,“我告訴你,沒有解藥,想要我死,也要看看你現在有沒有殺我的能力!”
話落,掏出暗夜蒼狼,向白衣男子開了幾槍,決絕,狠厲,已經出現在了一個本因乖巧等待媽咪的孩子身上……
子彈鑲嵌在白衣男子身體之中,最後他帶着不甘,離開人世…
淡淡的血腥味夾雜着熟悉的薔薇花香涌進奶包的鼻子,若是說剛剛只是一朵彼岸花,那麼現在就有了一小片。
奶包看着已經倒地的白衣男子,他頭上赫然出現了一片薔薇花瓣的鐵片,燦爛一笑,他知道,媽咪來了。 щшш▲тtkan▲℃o
站在窗戶口的蘇薇看也不考倒地的白衣人,奔向奶包身邊,檢查他的傷勢。
檢查完之後,眼底戾氣加重。
左臂被卸,同脖子很重的掐痕,臉已經高高腫起,這些都是暴露在空氣之外的部分,蘇薇不知道還有沒有其它傷口。
神門,很好,她不會忘記今天的一切!
目光轉向已經倒地的白衣人,想起剛剛在路上看到的賓利,不經陷入深思人也快到了,她要儘快佈置好一切。
輕輕放下奶包,在奶包身邊說了幾句話便走向神門忠犬身邊,在他身邊散了幾片薔薇花瓣,又在葉祁辦公室留下一個瓷瓶和完整的薔薇花。
做完這一切回到奶包身邊,二話不說眼淚便已經在眼眶打轉,一副傷心不已的樣子撫摸的奶包。
葉祁進來便看到相依相偎在一起的蘇薇和蘇宸,和他們不遠處的屍體。
怎麼回事?葉祁眼神詢問着蘇薇,然而這遭到無視,因爲蘇薇此時已經“驚嚇不已”,哪裡有時間注意葉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