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薇沒有看放在中間的牀上,而是在找攝像頭以及竊聽器,貿然衝進入是傻子的行爲!
暴露身份不說,還要連累他人,她自是不懼,怎樣來的,她同樣可以如何回去,但某人呢?
蘇薇眼睛在房間掃蕩一圈,在確定攝像頭和竊聽器的準確位置之後,才從袖子裡拿出兩根短針,看了眼森冷的針頭便很隨意地往室內射了過去。
確定室內沒有聲音之後才從暗處走出,竊聽器只要她不說話便沒有問題,而攝像頭的的射程不在臥室,主辦方也知道自己將集團代表人接下來要做的是什麼吧?
不乾淨的畫面,怎麼能污了主辦方那他自認爲尊貴的雙眼?
蘇薇無聲的靠進中間凌亂的大牀,無視頭部以下的部位,直接看他們的頭部,她對沒穿衣服的男女沒有任何興趣!
摸出自己爲他們準備的禮物——一個紅色瓷瓶,放在他們鼻子下晃了晃,便拔出插在他們脖子上的銀針。
這東西做出來可是花了她不少時間,她很小氣,對與不喜歡的人她不會對他的用藥,那是非常浪費的行爲,她手中的毒藥最差的都是上品!
所以剛剛用的只不過是某種劇毒毒物生氣時噴撒的毒氣,這種東西雖然難得,但對於她來說要多少有多少,瀟灑的從觀景臺跳下。
在墜落到自己樓層的時候,拉住一旁的窗戶沿,雙手用力,便趟到葉祁平常睡覺用的椅子上。
舒服的眯起眼睛,心嘆道,葉大少不愧是葉大少,到哪裡都能找到最爲享受的地方,這椅子可真是舒服!
與葉祁約定的時候還有些時間,她還是好好休息一下,不然等會葉祁還不知道會派什麼任務給她,想着蘇薇打開遮陽傘,設定好自己腦中的鬧鐘。
於殺手來說。她把時間算的很準,做完這一切,蘇薇便開始假寐起來。
安靜下來的蘇薇腦海中便浮現出奶包的模樣,她出差從來都是帶好足夠的裝備輕裝上陣,能帶一箱衣服已是難得。
奶包不顧她嫌棄箱子累贅,硬是把她放在梳妝檯上的東西調這次出差有用的東西,全部的往她行李箱放,而今天的錄音筆卻是在她意料之外。
她想見他,想與他通話畢竟她的電話只要在有信號的地方,便可以抵抗任何的攔截和竊聽,但她沒有撥出去,這個時候他應該如往常一樣在學習商界知識吧?
雖然想念卻不願意打擾到他的興趣……
想着奶包,閉眼的蘇薇本是假寐,卻不知道何時睡着了……
夢中她回到玄組,看到了她創立的小團隊,如何在自己的帶領下如何屢創新記,每個人在她身邊帶着笑顏,叫着薔薇……
在執行任務中的不棄不離,同生共死。
在獲得組織獎章的時候相擁的溫度和喜悅。
又如何的從重症監護室跑到組織內部的火葬場,終究是沒有看到她們最後一面……
蘇薇的鬧鐘讓她在自己設定的時間清醒過來,醒時她只覺得眼角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