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大廳。
“讓葉祁出來!”
“笑話,老大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千羽看着面前刀疤男厲聲道。
他不知道這些人從哪裡來冒出的,就在十幾分鍾之前,他們突然攜帶槍支闖進別墅,這點讓他十分憤怒,老大正在休息他不希望有人打擾,他會讓他們知道,在太歲頭上動土會是什麼下場!
“是嗎?把他給我圍起來!”
刀疤男下令。
“呵呵~你當我是被嚇大的人”千羽輕笑絲毫不在意周圍圍着他的人,他跟在老大身邊那麼久,什麼風浪沒有看到過,怎麼會連這點小事都應付不了?
“你以爲我真的不敢動你,我實話告訴你好了,這別墅已經被我的人給包圍了,若你還想活的話就讓他出來,不要鬧的不好收場。”刀疤威脅道。
“哦?是嗎?就你們這些人?連我都困不了,你還想扣誰?”千羽看着刀疤,滿是不屑的說道。
“哼!千羽我承認你有點能力,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我就不信這麼多人對付不了你!”刀疤自信滿滿的說道。
“好,我就讓你看看是誰橫着出去!”千羽道。
“我拭目以待!別等到時候我踏着你上去,找那個只知道讓手下送死的,縮!頭!烏!龜!”刀疤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實在受不了葉家人的狂傲,現在他清楚的明白了,自家主子內心到底有多麼憤怒!
“看來你們對以多欺少,是強凌弱情有獨鍾啊!”站在樓底上的葉祁如君王一般俯視着大廳的裡的衆人,他只是想安靜去睡個覺,畢竟練槍太過耗神,他本來就精神不繼。
卻聽見了大廳嘈雜的聲音,於是過來看看,只看並不打算插嘴,他相信千羽的能力,但他們好像並不願意這樣……
他出聲也不過是在意這些人會把大廳弄髒了。
“葉總這是哪裡話。”看着不知何時在樓梯上的葉祁,刀疤男不經心中誹腹,‘誰人不知耀日國際葉祁的強勢、手段狠辣,如果不在人手上勝出,那還有勝算可言嗎?’
“人話。”葉祁摸着下巴做沉思狀,繼而接着回道,“還是說你聽不懂?”
聽着葉祁諷刺的言語,刀疤男內心憤恨無比,但表面卻強制剋制着自己,他來這裡是有正事的,不能因爲他一個人壞事。
“葉總,我們主子昨晚死於酒吧,而主子死前只見過葉總你一人,我們今天便是爲了這件事情而來,望葉總如實相告,畢竟我也不想……”
“不錯,你主子是被我殺了的,昨晚讓你跑了,怎麼,今天這樣着急送上門來?盛情難卻,我也不好拒收,既然你如此衷心我,要不送你去見你主子如何?”葉站在旋轉樓底上的葉祁輕聲的說道,雖然聲音很輕,卻帶着不容置度的霸氣!周身散發優雅尊貴的氣勢令人不敢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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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生來就是被人仰望的存在!
“哦?我是不是趕上一場好戲?”門外一位三四十左右的男子看着大廳內的場景如是說道。
“看來最近我看上去太好欺負了?每次說話都要被人打擾。”
“哈哈哈哈,葉總怎麼會呢?你可是耀日的ceo啊,誰人不知你手段強橫,怎麼會被人欺負呢?哦,看我都忘記你已經退位了呢!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我以爲是那個不帶耳朵的,原來是你,我體諒老年人的聽力差,癡呆而已,現在科技如此發達你可以去醫院檢查檢查或許還有救!”千羽忍不住插嘴道,對於凌辱老大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這些人他全部都記住了!
“哼!你算老幾這樣跟我說話,難道你主子沒教過你禮儀嗎?”男子怒喝,
“我算老幾你不知道?在公司你對我點頭哈腰的情形,至今我還歷歷在目,你說我老幾,還有禮儀?家教?是誰沒有這些東西,表現的還不夠清楚嗎?是誰私闖民宅?是什麼有家教?沒有禮儀?”千羽轉而問到。
此時葉祁已經沒有站在樓梯上,而是坐在了寬大舒適的真皮沙發上,品着桌上的吃食。
而現在不遠處的刀疤心裡不經感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場景和昨天在酒吧場景那可是差不了太多,葉家人刁鑽的作風他今天全部領教到了。”
“民宅?你不說我都忘了今天來是幹嘛的。”
“你不用再次特意強調你的癡呆。”千羽擺出一副我們都知道,我理解的表情。
“哼!我就看看你們等會還能笑的出來?”他並沒有理會千羽的刁難,拿起助理遞過來的一個文件夾扔給千羽。
千羽並不理會他,恭敬的把文件遞給葉祁,自己則是面無表情的站在葉祁身邊做着保鏢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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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祁,這一份是讓你搬離這所別墅的通知,你已經沒有資格住在這裡了,衆所周知,這所別墅只有耀日國際ceo纔有這個資格居住,請你立即搬離,還有我們現任總裁說了,如果你不願意搬走也是可以的,只要你俯首稱臣,或許他會大發慈悲讓你住在這裡。不過…”
說道這裡他停下了,看着葉祁恥笑道,“不過,卻是居住在下人居住的房間,而不是你那奢華,舒適的主臥房。”
“嗯,你說完了?說完了就出去。”吃完東西的葉祁擡頭說道,漂亮的藍色眸子裡充滿不悅。
“你說什麼?你難道沒有聽清楚?該走的是你,葉祁!”他雖然是公司裡小小的營銷部總監,按照以前他肯定是不敢這樣說話,誰讓這一切都變了呢?今天本來只是律師來的,可是他一直清楚的記得當時葉祁給他的傷害!
此時的葉祁顯然不想解釋那麼多,只是假寐的躺在沙發上。
“老大說的話你沒聽清楚?沒關係,我來幫你!”千羽說着便想架着他扔出門外,但看又看着周圍的黑衣人便放棄了此時的想法,他要保護老大的安全,他可記得很清楚這些人可是要帶走老大的,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剛纔一直沉浸在那裡不說話,但是他還是要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