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笙看着女孩防備十足的模樣,擡起右手,抓起安全帶,無奈的說:“系安全帶。”
這時,葉淺才把撐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拿開,不過腦海想到的卻是,胸肌很不錯,很結實,手感很好。
當她意識到自己思想不純潔的時候,立即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
紀笙看着她莫名其妙的動作,盯着她的眼睛說:“現在送你回家,你回去自己揉一揉,避免積成淤血。”
“不行,去百貨公司。”被撞了腦袋和胸…部之後,葉淺更加不會放過紀笙。
“你至於嗎?身體都不管,你胸不疼嗎?就不怕淤血散了之後,胸…部委縮。”紀笙已經快敗給眼前的女人。?
“紀助理,你別找冠冕堂皇的藉口,我偏偏要去百貨公司。”葉淺說完之後,立即捂着胸口呻吟:“哎喲!我的胸好痛,還有我的臉和腦袋。”
“噗嗤!”紀笙看着葉淺假模假樣喊疼,忍不住笑了。
他被葉淺折騰服了,不就是坑他買東西嗎?直接開口要錢不是更方便,至於演這麼多戲嗎?
紀笙太不懂葉淺,她的確是想讓他大出血,可是更想看着他被自己蹂…躪的表情,她就是想要他當小跟班,替自己忙前忙後,以示撫平她受傷的小心靈。
這會兒,她看着紀笙的偷笑,氣乎乎擡起右手,拍了他一巴掌,不耐煩的說:“你笑什麼?是不是以爲我是裝的,我是真胸疼,要不你自己撞一下試試。”
紀笙看着葉淺極度委曲的模樣,忽然側過身子,擡起左手,輕輕搭在她左邊胸房上面,問:“是這邊比較痛嗎?”
瞬間,葉淺懵了,眼睛豁然睜大,直勾勾盯着紀笙,眼皮都沒眨。
兩秒過後,她才屏住呼吸,滿臉詫異,百思不得其解的問:“紀助理,你想做什麼?”
“聽醫生的話,幫你揉揉,免得有後遺症,你一輩子都賴我。”紀笙說着,大手還真輕輕揉了起來。
頓時,葉淺的臉紅得能滴血,立即拿開他的手,慌慌張張的說:“不會的,不會有後遺症。”
紀笙見她臉紅透了,不以爲然的說:“這可是你說的,過了今天,你別想再坑我。”
“哦……原來你耍詐,你想耍無賴。”葉淺這才知道,紀笙剛纔揉她的胸是故意的,故意讓她難堪,故意讓她承諾過了今天,他不再對她負責。
“你自己錯過最佳治療時期,爲什麼要我扛責任?”紀笙可不想一輩子被葉淺糾纏下去,於是他又接着說:“要不你一次性開個口價,咱們痛痛快快的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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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淺看着紀笙不想負責任的態度,氣得肺要炸了,連忙從包裡掏出電話,威脅他。
“我給言言打電話,說你欺負我,不僅不對我的臉還負責,還開車把我摔傷了。”
紀笙見葉淺要打電話給簡言,立馬奪過她的電話,氣極敗壞的說:“我負責,我負責!”
他說完,就把電話扔進葉淺的包,緩緩啓動車輛,朝百貨公司開去。
商場裡,葉淺看着滿目琳琅的商品,眼花繚亂,心想,不狠狠放紀笙一頓血,對不住她今天受的罪。
於是連忙拉着紀笙進入一家奢侈包店,拎起一隻新款手提包,在鏡子面前比劃着問:“紀助理,這包好看嗎?”
紀笙瞥了一眼葉淺手中的包,再看看置物價上面的標價,他嚇得快速嚥了一口口水,說:“不好看。”
葉淺從鏡子中,看着紀笙慌張的模樣,嘴角揚起一抹壞笑,說:“導購,就這個了。”
這時,紀笙立馬拉住葉淺,湊到她耳邊,氣乎乎的提醒:“這個包20萬,你得了啊!”
“哎喲!我的臉好痛,好痛。”葉淺聽着紀笙的警告,立馬又捂住胸叫疼。
紀笙見狀,便把拽在她胳膊上的手拿開了,恨恨的說:“買!買!買!導購麻煩請包起來。”
“是的,先生,一共是20萬整,請您這邊付款。”
鏡子前,葉淺看着紀笙滿臉不捨掏錢包的模樣,心裡好痛快,一時之間,覺得胸都不那麼疼了。
買完包包之後,葉淺又拉着紀笙進了一家鞋店,紀笙這次也懶得再與她較量了,有氣無力掏出的黑卡,把她看上的東西都買了。
最後,他拎着大包小包跟隨在葉淺身後,來到了一家名錶店。
這時,紀笙站在門外,打死也不進去,心想,如果再被她折騰,這個季度的工資白拿了。
葉淺走在前面,見紀笙不肯進去,立刻轉過身,盯着他問:“幹嘛不進去?”
“葉淺,你剛纔已經消費100萬了,該收手了。”這家錶店,隨隨便便挑只都得百萬,他深深感到肉疼。
“啊!才這麼一點?逛了半天才花了你這麼點錢,真是浪費時間,得了,這次搞個大的。”葉淺倒是一臉不以爲然。
“葉淺,我錢都是留着取媳婦的,不是給你花的。”
“誰讓你咬我的臉,誰讓你故意開車整我?不讓你出點血,你記不住教訓,再說,就算我挑一隻表又能怎樣,大不了你這個季度的工資貢獻給我唄!就當花錢買教訓。”對於紀笙的工資,葉淺也能猜出一二,因爲葉楓的職位和他差不多,而且這個傢伙在簡席身邊呆這麼久,肯定只會更高。
這都是大款,逮到機會,當然不能手軟。
“200萬,超過你想都別想,就算和五小姐告狀也沒用。”紀笙豁出去了,就當今天倒黴。
20分鐘以後,葉淺手腕帶着一隻新手錶,眉開眼笑的出來了。
紀笙看着女孩嘚瑟的模樣,不開心的說:“這下滿意了吧!送你回去。”
葉淺看着某人委屈兮兮的表情,擡起頭,笑嘻嘻的說:“滿意,非常滿意,鑑於你今天道歉的誠意不錯,本姑娘請你吃晚餐。”
“呵呵!不稀罕。”紀笙心想,他今天花在她身上的錢,夠他吃一輩子晚餐了。
況且他今天大放血,哪還有心情吃晚餐,當然是回家抱着枕頭哭。
“你不領情?好,我給言言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