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擡起雙手,撫摸着她的腦袋,以示給她安慰。
這樣多愁善感,用情至深的簡言,他好喜歡。
簡言聽着簡席的關心,嘟着小嘴,抱怨:“你表白就表白嘛!幹嘛搞得這麼煽情,功德圓滿都出來了,是在搞笑麼?”
簡席擡起身子,將簡言的小臉從自己肩膀上拿開,平放在牀上,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一本正經的說:“言言,我沒撒謊,如果能娶到你,我這輩子無憾了,就算死也值了。”
簡席不愛煽情,可是面對簡言,他就是有說不完的情話,許不完的承諾,沒有任何經驗的他,彷彿與生俱來這些能力。
這話,簡言不愛聽了,連忙揪着他帥氣的臉龐,責備:“不準亂說,什麼叫死也值了,難道你娶我回去,就是爲了讓我守寡?”
“簡席,我告訴你,你如果不好好活着,我是不會給你守牌坊,我轉眼就去找下家。所以,你最好乖乖聽話,一定長命百命,不然,就算託夢給我表白,我也不會回頭。”
簡席剛剛經歷過一場火災,簡言很忌諱從他口中聽到不吉利的話,所以才拉黑臉訓斥他,她想和他一起長命百命,想和他一起變老,想和他一起杵着柺杖,看最美的夕陽。
他們相愛的時間那麼短,就算走完這輩子,她都閒不夠,又怎麼會允許他說喪氣話?
雖然簡言的話不好聽,簡席卻聽得出來,這傢伙是在關心他,不願意聽到他說不好的話。
她凌厲的眼神,讓簡席覺得好溫柔,好暖心。
簡言見男人望着自己傻笑,擡起右手,點着他的額頭,繼續斥責:“簡席,我在警告你,聽見沒?”
她‘兇巴巴’的警告,讓某人着魔,雙手捧着她的小臉,就吻住她的脣瓣,他在用自己的行動告訴她,她的警告,他都收到了,而且一定會遵守。
這一次,簡言沒有再胡鬧,也沒有再拒絕他的吻,只是輕輕勾住她的脖子,緩緩張開小口,迎接他的熱情。
一番輕吻過後,兩人的…欲…火,越來越烈,就連簡言也變得霸道起來,吻得越來來越兇,用力吮及他的脣瓣與舌尖,想佔有他。
簡席見她兇猛,也不再客氣,猛的將她柔軟的小舌頭吸入自己口中,舌尖與她熱烈觸碰,一點都不示弱。
簡言心情好,也愛和她胡鬧,只見她吸足一口氣,猛然一個翻身,就將簡席壓在身下,佔據主導位置,吻着他的時候,柔軟的指尖還不忘在他帥氣的臉龐上撫動,調戲他。
這樣的局勢,簡席哪會服軟,他稍稍用點力氣,就將簡言又翻過來壓在身下。
幾番來回,兩人便從大牀的這一頭翻到那一頭,簡言累到有些氣喘,仍然還要較量,續續使力,翻動着身子,去爭奪主權。
可是,她這次一翻,便感覺後背有點涼,她好像脫離了大牀。
瞬間,她緩過神了,幾圈過後,她滾到牀邊了,這一次,她落空了。
簡言想到這裡的時候,緊緊閉上眼睛,心想,糟了,這下可摔得慘了,身上還要壓一個簡席,她又把自己坑了。
當她準備迎接下一秒的悲慘到來時,她突然被簡席撈住了,連續幾個側左翻,她便躺在大牀中間。
這時,簡席無奈的咬了一口她的鼻尖,責問:“傻不傻?那邊沒位置了,不知道換一邊滾?”
簡席溫柔的責備,讓簡言燥熱難耐,捧着他的臉,就吻住他的脣,不再與他胡鬧,繼續翻滾,而是心甘情願被他壓在身下。
女孩突然的安靜,讓簡席的忍耐到了極限,他激情吻着她的脣瓣,大手滑到她的鎖骨上,輕輕揉捏,繼而快速拉扯掉她的裙衫,伏在她的身上,漸漸往下滑,親吻她的每一處肌膚。
簡言舒服的時候,不禁深吸一口氣,曖昧的叫喚了一聲:“三哥…”
這會兒,簡席就伸出自己的大手,緊緊握住她的小手,給她更多的安全感,讓她更舒適。
“嗯…”他的吻落在她胸前時,她咬着下脣瓣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讓簡席的吻越來越濃烈。
他的吻越往下滑的時候,她的喘息聲就越重,以至於後來抓在簡席手心的指甲都把他掐住印子來了。
她身體爲顫慄不止的時候,才崩着腳尖,堅難的喘着氣,說:“三哥,我受不了了,快停下,快停下!”
簡席聽着簡言的求饒,繼續用舌尖挑逗了她一番之後,才向上滑去,吻着她的脣瓣,問:“言言,舒不舒服?”
“嗯!好舒服…”她迷迷糊糊,半眯着眼睛,還沉寂在剛纔那番欲…仙…欲…死的顫抖中。
簡席看着女孩沉迷的眼神,大手溫柔的拿捏在她胸前,以及她纖細、嫩滑的小蠻腰上。
簡言慢慢開始回神的時候,簡席忽然撐開她的雙腿,往前擠了一把,將她深深佔有,填滿了她的身體。
“嗯…三哥…”
“言言不是說三哥舒服嗎?”
“嗯…”她拖着尾音曖昧的回答。
隨後,病房便陷入了一片曖昧,兩人運動時發出的聲音讓病房別有一番風味,混合在一起的呻吟,讓屋裡的植物都聽紅了臉。
身體的愉悅和勞累,讓人特別容易困,幾輪翻雲覆雨過後,兩人擁在一起入睡了,
簡言醒過來時候,已經下午兩點,她們連午飯都沒有吃。
她窩在簡席懷裡,看着熟睡的男人,心疼的撫着他的臉,感慨:“三哥真是小可憐,昏了幾天幾夜,醒來飯都沒吃,就要餵我,哎……”
簡言回頭想想,覺得自己不厚道,奈何誰讓簡席是個吃葷不吃素的傢伙,就算再餓,他也只會先吃她填肚子。
簡言的小手比劃在他臉上,畫着他的輪廓,嘴角的笑容很甜。
當她想到簡席剛纔對她的告白,嘴角的笑容越發燦爛,於是,向前傾了傾身子,仰起頭,在他的脣瓣上偷偷烙上一個吻,小聲說:“三哥,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不知不覺,簡言陷在簡席的溫柔中,無法自拔,簡席越寵她,越對她好,她就越喜歡她,越離不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