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爲何她的第六感會出錯?爲什麼地紀笙會不喜歡他,她好難受,好想回到幾天前,無憂無慮和紀笙在一起。
“哇…哇…”當她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之後,她哭得越來越傷心。
葉淺走後,紀笙長呼一口氣,撓着頭髮轉過身,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他進入辦公室之後,一眼就看見葉淺放在沙發上的包包,他快速走近沙發,抓起女孩的包,拽在手中,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想給她送過去,又怕自己去了之後,她又會親吻自己,或者說那些讓他臉紅的話,所以咬了咬牙,把包放在辦公室的衣櫃裡,想過兩天才處理這件事情。
此時,醫院的病房裡,簡言替韓慕拿捏着手臂,按摩他的空位時,她的電話突然響了。
簡言抓起電話,看見電話是葉淺打過來的,她便把韓慕的手放了下來,走到窗前,接電話。
“言言,我好難受,我想見你。”電話這頭,簡言還來不及說話,就聽見葉淺哭得嘶心裂肺的聲音。
瞬間,簡言慌張了,立馬追問:“小淺,你在哪?發生什麼事情了?我馬上去見你。”
“我就在醫院的地下停車場。”簡言出院之後的兩天,上午都會在韓慕的醫院,所以葉淺離開宋氏集團的時候,就直奔醫院了。
“小淺,你別動,我現在就去找你。”
簡言掛斷電話之後,快速抓起自己的單肩拜挎包,慌慌張張對韓慕解釋:“舅舅,小淺好像碰到事情了,我先去看看小淺。”
“嗯,快去吧!”
5分鐘之後,簡言在停車場裡,把葉淺找到了。
她拉車門的時候,看見葉淺還趴在方向盤上痛哭。
簡言擔心了,連忙坐進副駕駛室,拍着葉淺的背,問:“小淺,發生什麼事情了?”
葉淺見簡言來了,轉身就抱住她,泣不成聲的說:“我剛剛向紀笙表白了,可是…可是他拒絕我了。”
簡言聽着葉淺的彙報,終於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爲發生什麼事情了,原來是爲紀笙哭,只是那個傢伙爲什麼會拒絕葉淺,他不是挺關心她的嗎?簡言也不明白了。
於是,她想了片刻之後,才拍着她的背安慰:“小淺,紀笙他或許是因爲單身太久,又或者沒有談過戀受,還沒弄清楚自己的心意,他肯定還是喜歡你的,只是沒有發現而已。”
“咱們不哭,等兩天好不好,等兩天,說不準他發現自己的心意,就會向你表白了。”
其實,簡言猜的也沒錯,紀笙這會兒真是懵圈的,什麼還沒想清楚,或許葉淺讓他安靜兩天,他就把自己的心看清楚了。
“嗯嗯,言言,我相信你。”得到簡言的安慰之後,葉淺心裡舒坦多了。
爲了安慰葉淺,簡言便領着她去逛街,帶她去吃好吃的,看電影,直到晚上8點鐘,她才把葉淺送回公寓。
由於散場的時間早,葉淺沒有答應簡席來接自己,開着葉淺的車子,就回到了別墅。
“小姐,少爺今天好像有點不開心。”簡言剛剛回別墅,張姨就拉着她,小聲向她彙報簡席的情緒。
簡席心情不好,簡言剛纔在電話裡就聽出來了,於是,朝張姨點了點頭,就朝二樓走去了。
她推開臥室的房門時,簡席正在書桌前看文件。
他見簡言回來了,沒有像往常一樣起身迎接她,也沒有熱情洋溢的笑容,只是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回來了。”
簡言聽着簡席冷冷的問候,不禁深吸一口氣,有點捉摸不透自己哪招惹他了,爲什麼會對自己如此冷淡。
簡言知道,簡席不會被工作的事情影響心情,更不會被無關緊要的事情影響心情,他對自己冷漠,肯定是問題出在她的身上,然而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哪惹他生氣了。
她盯着男人看了片刻,見他還是冷冰冰,不拿正眼看自己,她緩緩向他走近,小心翼翼的解釋:“小淺今天向紀笙表白,被那個傢伙拒絕了,心情不好,我一直在陪她。”
她以爲,或許是因爲自己今天把他打入冷宮,所以他不開心了。
可是,面對簡言的解釋,簡席還是沒有很大的反應,而是冷冷的“嗯”一聲,敷衍了。
簡言見他還不答理自己,不緊不慢走到書桌裡面,緩緩彎下腰,左手撐在書桌上,右手捏着他的耳垂,討好着他,問:“三哥,怎麼了?你今天怎麼也不開心?”
簡席聽着女孩的問話,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看着文件,冷不丁的說:“沒有。”
這下,簡言苦悶了,也不願意再繼續討好他,於是立馬站直身子,不冷不熱的對他說:“那你先忙吧!我去洗澡了。”
她很討厭簡席這樣有事不說,對她不冷不熱,這讓她很憋曲,所以懶得再與他交流。
簡言轉身離開之後,簡席才擡起頭,看着她的背影。
儘管他已經極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耳邊總是會響起簡銘的聲音,想起她說,簡言喜歡的人是她的前夫,顧傾。
每次想到這裡,簡席就會莫名的心塞,心情難受到極點,甚至連呼吸都困難。
他知道簡言有病,所以不敢對她發怒,更不敢質問她,現在她還喜歡顧傾嗎?
之所以不敢問,一是怕兩人會因爲這件事情爭吵?二是怕得到肯定的答案;這樣的結果,他也承受不了,所以他只好讓自己憋着,對簡言不冷不熱。
簡席如此介意,還因爲他和簡言好了這麼久,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他從未聽過她說喜歡自己。
他怕,簡言和他在一起,只是將就和習慣,而不是喜歡。
雖然他曾經想過,只要她在身邊就好,可是現在,他變貪心了,他想要更多,不僅僅是她的人,也想要她的心。
終究,他還是被簡銘的話戳到痛處了,即便他沒發怒,但還是被影響心情了。
片刻之後,簡言從洗手間出來時,簡席仍然還坐在書桌前工作,完全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簡言見狀,不以爲然朝他翻了一個白眼,繼而爬上牀,不耐煩的抓起牀頭上書,胡亂翻着。
注:言言還沒表白,要不要言言表白,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