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這會是吃飯的時間,停車場沒有人,我讓酒店把停車場封鎖起來。”簡言嬌滴滴的聲音讓簡席瘋狂。
“簡席,你個王八蛋,你故意的是不是,就是懲罰我,對不對?”簡言打死也不會同意,她還沒有他這般肌渴。
“言言,你剛纔說的話,都是真的嗎?有沒有騙三哥?”這時,簡席的大手已經從她的褲子裡面抽出來,輕輕撫着她的小臉,反正他的臂力好,一隻手就可以托起簡言,何況還有身後的車子借力給他。
“恩嗯!言言發誓,剛纔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實話,連標點符號都是真,如果有半句假話,言言就,言言就……”
簡言發毒誓的咒語還沒有想到,脣瓣就被簡席堵住了。
這一刻,她恨不得把簡言吞進肚子,讓她永遠不與自己分離,任誰也搶不走。
簡言感受着簡席的熱情,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雙腿掛在她的腰間,感覺好舒服,還想要更多,當簡席的吻落在她耳垂的時候,酥酥麻麻的感覺流滿她的身體,讓她渾身一軟,舒服至極。
“嗯……”簡席輕輕咬了她耳垂一口之後,她深吸一口氣,口中發出讓人臉紅的聲音,穿着淺藍色運動鞋的雙腳繃的直直地。
如果簡席再繼續挑撥她,她就會扛不住了。
簡席聽着女孩曖昧的聲間,擡起右手拍了一下她的pp,說:“想不想要?”
“回家再要!”簡言最後一絲理智還在,還沒有被簡席完全帶進溝裡。
然而此時,不遠處的電梯室,顧傾站在玻璃窗後,目不轉睛盯着兩人,眉心緊緊蹙成一塊,他簡直不感相信自己所看見的事情。
顧傾下了電梯,準備進入停車場的時候,就看見簡言在追簡席,隨後就將簡席車咚了。
她看到簡言主動調戲簡席,看到她親吻簡席,他們的互動,他看得一清二楚。
此時此刻,他看見簡言非常享受與簡席的親熱,看着她白花花的大腿掛在簡席的腰間,看到她被簡席親吻的時候,腳尖繃得直直的,她喜歡與簡席親熱,喜歡與他貼得這麼近。
顧傾從簡言的一系列的動作看得出來,簡言好像真的不恨簡席了,彷彿對他還真有喜歡。
顧傾深吸一口氣,無法相信他所看見的事實,他還清清楚楚記得,當年簡言爲了躲簡席,在他公寓嚇得不敢出門;他還記得簡言被簡席逼到自殺。
他被眼前的事情弄得頭昏腦脹,不知道簡言所做的一切到底是真還是假,她究竟是喜歡簡席,還是在尋求一份安穩的生活?
顧傾爲難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纔是對簡言好,纔會讓她活得自由。
他從記憶中回過神時,只見簡席突然將簡言放了下來,他看見簡言在朝簡席笑。
越野車旁邊,簡席聽着簡言說回家再要,嘴角的笑容格外燦爛,他的右手捏在簡言的鼻子上,甜蜜的說:“小東西,忍耐力倒還挺好!回家了,三哥好好獎勵你。”
他說完便將簡言從身上放下來,嘴角還帶着一絲燦爛的笑容朝自己車子的方向走去。
簡言則是跟在他的旁邊,笑嘻嘻挽着她的胳膊說:“嗯嗯!我想前戲更久一點,我喜歡你親我。”
停車場沒人,兩人說話也是毫無顧忌。
“前戲久一點,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可別又嚷着說,三哥,我要,三哥,快進來。”簡席學着簡言在牀上的語氣,調戲她。
“我就要!我就要!”簡言雙手搖晃着簡席,嘴角的笑容格外甜。
簡席聽着女孩好聽聲音,大手順勢摟住她的腰,將她又從地上撈起來,準確無語吻住她的脣瓣,於是兩人的步子又停了下來。
直到簡言喘不過氣,簡席纔將她放開,低頭看着她,大手撫着她的臉;兩人的狀態,甜蜜的不要了,什麼狗都能虐死。
簡言雙手勾着簡席的脖子,身體往後傾,仰着頭,盯着簡席的眼睛,嘟着小嘴撒嬌:“三哥,我要背背。”
“好嘞…”簡席見她要自己背,在她的脣瓣小啄了一口,便將抱在她腰上的大手拿開,向前走了兩步,蹲在簡言面前。
隨後,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簡言坐在自己的肩膀上。
簡言看着簡席給的提示,也沒有客氣,擡起腿,就跨坐在他的肩膀上。
緊接着,簡席拉着她的兩隻小手,起身往前走了。
“三哥!”簡言小手緊緊握着簡席的大手,甜甜的叫着三哥。
“在!”簡席很配合的答應。
“三哥!”
“在!”
“三哥!”
“在!”
“……”
“……”
無論簡言叫幾遍三哥,簡席都很有耐心的回答她,他就喜歡簡言這樣和他撒嬌。
電梯室裡,顧傾看着簡席對簡言的寵溺,眉頭皺得越來越厲害,他彷彿意示到,簡席用他的深情把簡言融化了,他對簡言的態度和幾年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那個男人把簡言寵上天了,他看着簡言嘴角的笑容,發現她的笑容好像是真的,並不是假的。
即便如此,顧傾還是心有餘悸,他若不是親自證明一番,怎麼都不放心把簡言留在簡席的身邊。
他的眼神隨着簡席和簡言的離開,越走越遠,他看見兩人大手拉小手,看見簡言坐在簡席的肩膀上很開心,可他卻凌亂了。
停車場裡,簡席爲了讓簡言開心,故意繞了兩圈才走回自己的車輛身邊,小心翼翼把這個傢伙從車上放下來,然後替她打開副駕室的車門,簡言坐進去之後,他又彎下腰替她系安全帶。
簡言看着眼前帥氣的男人,嘴角的笑容越發燦爛,伸出小手就勾住他的脖子,再次與他熱吻了一番,纔將他放開。
“小東西,這就迫不及待了嗎?回家再讓你好好舒服。”反正他們倆在一起,本來就是沒日沒夜,沒節制,什麼時候開心,什麼時候都能滾牀單。
“等你喲!客官……”簡席看着男人的笑容,賤賤的說。
簡席看着女孩俏皮的模樣,俯身再次吻了她一次,纔將她放開,替她關上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