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躺在她身邊的男人,頃刻間就翻身到了她的身上,“這樣說,我聽得更清楚。”
景辰昊從浴室出來裹着浴巾,裡面從來都是一絲不掛,浴巾早就被他扔了,此刻壓在她身上的,就是什麼都沒有穿的果體。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粗壯灼熱抵着她,身子越來越滾燙,漸漸的喘着粗氣。
安靜的房間內,曖昧情迷的氣息流轉,他這樣能聽到她講話,她纔不信呢!
“我看你就沒有一點想要聽我說的念頭。”
他的身子動了動,窗簾的細縫照進淡淡的皎白的月光,能迷糊的看見她的小臉,認真的看着她,
都這樣了,他還刻意的動了下,明顯就是不想聽,只想做。
裴染染雙手在牀上抓了抓,發現沒有什麼可以用的東西,於是看着他,“你從我身上下去,我去給你撿枕頭。”
耳垂忽然被他咬住,她身子一個輕顫,聲音也不由的軟了,“需要去算算嗎?選個良辰吉日?”
“和你在一起的哪一天不是良辰吉日?”
突如其來的情話,讓她的心又軟了幾分,“那你決定吧!記得通知我一聲,我先睡了,你也早點睡。”
“睡你。”
說罷,溫熱的脣瓣順着她的耳垂慢慢的下移,從臉頰,到脖頸,落在鎖骨……
她輕輕的呼吸着,身體已經慢慢的灼熱起來,雙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後背,“嗯……”
黑暗中,大boss得意的一笑,落在胸前的脣忽地上移,到她的耳邊,輕聲道,“睡嗎?”
“睡……”
她意亂情迷的應了聲,直到雙腿被分開,下身被滾燙填滿,她纔想到她要說的是睡覺,不是睡她!
“啊……”
“老公,我錯了,我說的是睡啊……”
睡覺兩個字說不出去了,她有預感。
翌日,躺在他懷裡醒來的裴染染,欲哭無淚,她下次一定把話說清楚,不對,就算是說清楚也會被他曲解的。
窩在他的臂彎裡,頭頂是他輕輕淺淺的呼吸聲,她覺得無比的安心。
感覺到他的手似乎動了下,她下意識的喊道,“早啊……”
“嗯,老婆。”他其實剛剛沒有醒,是被她喊醒的。
感覺到某處硬生生的抵着她,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我在想爲什麼男人會有晨博這麼喪心病狂的生理反應!”
“可能是因爲太陽升起來了,它也想升起來。”
“呵呵……”她的身子朝着他的另一邊挪動一點,“我好累,再睡一會兒!”
“嗯。”但是必須在他的懷裡睡,抱着她又進了自己的懷裡。
婚禮的日子最終定在五月十九,還有一週的時間。
景辰昊不想讓她去公司,說這一週好好的在家休息,但是她沒有同意,上班和婚禮又不衝突,她的體力跟得上,不需要專門花費一週的時間。
何況作爲他的首席秘書,那麼忙,工作那麼多,她休息一週的結果就是下一週絕對會加班,她纔不願意呢。
“染染,我的意思是這一週你可以去做個美容spa,好好的放鬆你的身心。”大boss定好了婚禮的日前就開始憂心了。
之前染染忽然對他若即若離的樣子,他還牢牢的記在心裡,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因爲什麼,她嘴上說的那些理由,沒有一個足以讓他信服。
他了解她,什麼花邊新聞,什麼生理期,她的思維有的時候甚至比他還理智,不可能因爲那些莫須有的事情就那樣對他。
後面他也試圖在找Vivian,可是她張口就是什麼都不知道。
染染去的她家,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唯一的解釋就是染染不讓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