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鹿黑線:“葉意,你這個懶蟲,怎麼不自己走進去?”
“不要,地板冷,意意又不想穿鞋,哥哥最近在學跆拳道,正好鍛鍊鍛鍊臂力,看我多體貼哥哥。”
葉鹿無語,不過看到他們兄妹如此親密友愛,她心裡就一陣陣幸福的暖意。
雖然得到了一千萬,而事實上,葉鹿的生活並沒有什麼改變。
這一千萬她完全交給爸爸處理,讓他去拯救公司,自己一點都沒留下。
所以她還是繼續利用空閒的時間去打工,想多賺一點錢,日子過得很忙碌。
尚景臣在醫院住了五天,天天病房堆滿了人,各種商業上的公司,派人來問候,還有各種打不着關係的親戚,都冒頭了,趁機來關心慰問。
“哇,這麼多慰問的東西,景臣,你都能開各種花店、禮物、補品店了。”
商業上的夥伴,也是交情相當好的兄弟,陽世實業公司的掌權人陽岫,看着擺滿病房裡的禮物,嘖嘖讚歎。
隨手拿起一盒東西,隨即邪惡的笑了。
“壯陽補品?我說你到底是傷到哪裡了,腦袋還是某個部位啊?要是某個部位,我可以介紹老中醫給你,包你很快重振雄風。”
“滾!”尚景臣沒好氣。
“幹嘛心情不好,難得看你這麼心煩氣躁。”陽岫好奇。
“我有嗎?”
“很明顯好不好,你那臭臉都對了我一個鐘。唉,這麼不歡迎我,我還白白送上門來讓你踐踏,果然基友如衣服,用過了就丟,你傷了我的芳心。”陽岫悲傷的手捧受傷的心。
尚景臣眉毛抽搐。
懶得理會這個時常發、騷的妖男。
“對了,你這傷是怎麼弄的,好久都沒見你打過架了。你以前打架,頭破血流的都是別人,就沒輸過。怎麼這回把自己搞成這樣?是不是商業上競爭對手,找人你對付你,若這樣可不簡單。”
“沒有,不過是和幾個小流氓動手。”
“小流氓,大少爺,你什麼時候屈尊降貴和小流氓動手了?”陽岫眨眨眼,突然福至心靈,“臥槽,難不成因爲女人?天啊,這可是大新聞。”
陽岫越發好奇了,八卦的湊過頭來。
“啥女人,值得讓尚氏集團的太子爺爲她動手?真命天女出現了?”
尚景臣沒好氣的一把推開他那張惹眼的桃花臉,冷漠道。
“胡說什麼,一個拜金女而已。”
“嘖嘖,那就更奇怪了,你不是最討厭這種女人嗎?”
“我喝醉了,頭腦一時昏了成不成?”
說起葉鹿,尚景臣的火氣都忍不住往上冒。
“不過話說起來,我好歹救了這個女人,但是,我在醫院躺了五天,這死女人居然連人影都沒出現過,連電話也沒有打過,這是人能做出的事嗎?”
本來他以爲,她一定會天天來,趁此機會討好他。
畢竟自己纔是真正的金龜,她連一個有錢老頭都不放過,怎麼可能放過他這種有才有貌的鑽石王老五。
所以,她一定會想盡辦法親近他,引、誘他,當上他的女人,得到更大的好處。
第一天,他想,她若是來了,他一定要冷言冷語諷刺她,叫她別癡心妄想,他對她沒興趣。
然而,她根本沒出現。
第二天,第三天,還是沒出現,他冷笑,這女人一定是故意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