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立即拿起那瓶還有一半的硫酸,直接倒在那男人臉上身上,茲茲的肉體被灼傷聲,讓人直髮抖,那男人痛得尖叫,卻被塞住嘴。
聽着那慘叫聲,葉鹿根本不敢看那場面,躲在君三少懷中,緊緊揪住他的衣服。
她雖不同情這男人,但也覺得君三少手段十分殘忍。
他就是那種會讓人刻骨銘記一輩子的惡魔。
得罪他,背叛他,下場都會很慘吧!
葉鹿打了個冷戰,就算他此刻溫柔的抱着自己,她都難以壓抑心底那絲對他的徹骨恐懼。
…
尚景臣這天也忙得焦頭爛額,一整天和顧氏公司開會,商談關於合作的開展。
卻沒想到,關鍵時刻,突然來了個電話。
說市裡面一直壓着他們打開開發的那塊地皮,說過各項審查還在進行,不能動工,否則就是違建。
顧氏和尚氏的高層都臉色大變,在這種即將開工的重要關頭,來這些文件壓他們,這分明是刁難。
大家都很氣憤。
尚景臣派人一打聽,說是新上任的商會主席杜峰毅,向上面告了一狀,所以才卡主他們。
尚景臣惱火,這杜峰毅和他們無冤無仇,幹嘛要多管閒事。
他莫名想到那天選舉時遇到的君三少,心中一震,莫非是君三少?
尚景臣更奇怪了,君三少他不過見過一面,更沒有任何冤仇可言呀!
“顧夫人,放心,我們尚家在政界也不少朋友,這件事,我會讓朋友去通融一下,他們沒有正當理由,也不敢卡我們太久。”
顧夫人卻出神,不知在想什麼,尚景臣喊了她一聲,她纔回過神來。
“抱歉,我剛纔正想着我兒子的事情。”
尚景臣道:“聽說顧兄生病住院了,時間也差不多下班了,我送夫人去醫院。”
對於顧琰的生病,他是挺幸災樂禍的,因爲那次跳舞的事情,他一直都看顧琰不順眼,這麼個病秧子,難道也想和他搶老婆嗎?
車匯入下班的車流中,尚景臣接到安插在亞星的內線電話,說葉鹿已經回來上班了,不過是被人抱着來上班。
“抱着?是受傷了?”尚景臣不由得緊張追問,想起她躺在樓梯角那痛苦的樣子,心揪緊一團,擔憂不已。
“聽說是骨裂了。”
尚景臣一震,果然受傷了,他當時不該丟下她不管,若是撞到了頭,出了什麼事,他現在必定會後悔死。
尚景臣的心情很矛盾,既恨她推元佳音下樓,可心裡又不能不擔憂她的傷勢。
他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愛恨交織。
“我去看她。”最終,還是擔憂她佔了上風。
“可是……”那暗線支支吾吾,“她下班了,又被那個抱她來的男人,抱走了,而且那男子自稱……呃……”
尚景臣皺眉,不是保鏢嗎?那又是什麼人,敢抱着他老婆,走出走進。
“自稱什麼?快說——”
“他說……他是葉總的……姦夫!”
尚景臣差點以爲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倒抽冷氣,姦夫?這個屬下知道他在說什麼混賬話嗎?說葉鹿的姦夫送她上班,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