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張家程得罪了剛纔那個男人,她又好奇:“那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誰做的都沒關係。”尚景臣冷漠的眼神,“這事情對尚氏沒有壞處,只有好處。他下來了,正好將我的人推上去,我還得感謝那人。”
突然外面警鈴大作,宴會上的人都紛紛變色,張家程更是臉色慘白。
一會兒就衝進了一大堆警員,拿出搜查令。
“我們接到舉報,懷疑你家窩藏大麻和貪、污。”
“有意思,這手段真是快很準,滴水不漏,根本不讓人有反應的餘地,張家程上頭想保他的人,都沒有機會出手!”尚景臣眯眸,也對那幕後精心策劃的人產生了興趣。
本市活躍的幾家大企業,和張家程有矛盾的,似乎也沒有誰。
但這手法,絕對不可能是小企業能做出的。
目的何在呢。
***
而此刻外面別墅的林間大道上,一輛低調的黑色加長林肯,緩緩駛離。
車子裡,邪魅性、感的男人坐在真皮沙發上,懶洋洋的交疊修長的雙腿,手上拿着一高腳酒杯。
侍奉在他左右的男子,恭敬的倒上酒:“三少,這種小事,讓我們來做就行了,何必你親自出手。”
不過是潛入,放幾個文件讓警員搜查到,順便將張欣悅放倒,讓她大鬧宴會。
這麼簡單的事情,哪需要三少親自出手,自己手下的人都能輕鬆搞定。
那男人闔上深邃的眼睛,吐出四個字:“因爲無聊!”
飛羽黑線。
你一無聊,別人可就要倒黴啊!
不過確實太委屈三少了,這些年在國外呼風喚雨,過得不知多刺激瀟灑。
卻突然被老太爺一個電話,招回國內進集團幹實業。
不知道老太爺到底在想什麼,三少早就說過,不想爭奪繼承人之位。
而且,在君家整個大家族眼中,三少就是個在外國花天酒地的紈絝子弟,被人瞧不起,老太爺就不怕他把家業被敗光?
不過……
飛羽想起自己曾經有過幾面之緣的老太爺,清瘦深沉的臉容,心中一凜,也不由得生出幾分恭敬。
那位老太爺,風裡來雨裡去,在商界政界摸爬滾打幾十年,那雙銳利深沉的眼眸,和三少如出一轍,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能統御君氏上百人的大家族之主,這手腕和魄力,這眼界和見識,絕非凡人。
莫非看出了三少的門道?
總覺得三少這次回來,恐怕不能輕易脫身了。
“飛羽,我今天看到一個讓我很感興趣的女人。”君三少邪惡的眼波盪漾。
想起那小鹿般驚恐的女子,明明心裡怕得要死,卻依然敢和他對視的女人。
他低笑薄脣擦過水晶杯邊沿,瀲灩邪氣。
沒有人會在第一次見面,對他露出這種熟悉後纔可能出現的表情,真是非常有趣啊。
“你確定是興趣而不是性、趣?”飛羽忍不住吐槽。
“我雖大部分時候對女人的身體產生性、趣,但偶爾也會對女人的思想產生興趣,飛羽,不要把本少看得太低俗,偶然我也會高雅一把的。”
飛羽這回真好奇了。
說實話,三少身邊從不缺乏女人,各種燕瘦環肥,奇花鬥豔,但他向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對女人,從來都不放在心上,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有身體外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