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的父親,對他就沒有一絲絲的骨肉之情嗎?
……
元佳音在婚紗店,試着婚紗,雖然她已經和尚景臣註冊了,但還沒舉辦婚禮。
本來想着等老頭子死了後,自己成了尚家的女主人,能爲所欲爲時,再舉辦一個盛大的婚禮。
結果老頭子的事情拖了這麼久,她也沒耐性了。
更何況最近尚景臣對她的單獨冷淡,她也不安,想着趕快舉辦個婚禮,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順便結了婚,也度蜜月,也能趁機從尚家搬出來。
那天晚上尚景臣穿着老頭子的睡衣睡覺,真嚇得她一晚都沒睡着。
“尚太太,你真是太美了,沒有一個新娘能比你更美,是豪門中最美的女人。”經理和店員都圍着她,不斷諂媚的恭維。
元佳音頓時感到心情舒暢無比,春風得意,自己終於將葉鹿的位置搶到手了。
只要結婚以後,再搞定葉鹿,弄她坐牢,自己就一輩子無憂了。
“聽說當初葉鹿也是在你們這裡選的婚紗。”
那些經理和店員都十分尷尬:“是啊。”
“那就給我選一套比她的貴十倍的婚紗,還有,你們要好好的宣傳出去,說我的婚禮豪華規則比她的大不知道多少倍。”她要在媒體面前出一口惡氣,將葉鹿這個前妻踩到腳下。
試完婚紗,正打算走,卻看到一個女人走進來,兩人看到對方都一怔。
“你是君三少的未婚妻白思嘉?”
“你是尚太太?”
雖然元佳音和白思嘉,都沒有接觸過,但作爲同一個女人的情敵,她們都留意過對方的事情,居然在婚紗店遇上。
兩人一想到葉鹿,就心中充滿了怨恨。
兩個女人同仇敵愾,很快就一見如故,熱情的聊了起來。
“那個賤、人,到底不是我們的對手,最終還是我們笑到最後,和這兩個男人成功結婚。”元佳音笑得得意。
白思嘉不屑:“那個女人憑什麼和我們比,不過是有些手段和牀、上功夫,周旋於幾個男人間,髒死了!”
白思嘉一想起君三少曾和葉鹿那麼親密過,卻連碰都不碰自己,心裡是無比扭曲的憤怒。
元佳音點點頭:“我覺得,我們不該讓她這麼好過,之前她那麼得瑟,跟了一個男人,又跟另一個,現在該輪到咱們將她踩到腳下,讓她受到懲罰。”
她想了想,眼睛大亮,露出陰險的表情,拉起白思嘉的手。
“咱們兩人來拍張婚紗照吧,然後讓記者登在報紙上,曬曬幸福,噁心一下她,如何?”
……
葉鹿正在醫院爲顏玉準備好出院的東西。
“鹿兒,你這些天在忙什麼,一直都不見人?”顏玉皺眉,“你現在懷孕了,一個人得小心。”
“我知道了,我會小心注意的。”
葉鹿並不想將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情告訴顏玉,她除了擔憂,也幫不上忙,反而憂心。
“媽,我現在這樣的情況,也不適合照顧你,所以我給你聯繫了X市的一家很好的療養院,醫生說你需要在療養院復健一年半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