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釣你也釣不上,別讓我再廢話,我的耐性有限。”尚景臣的聲音已經很冷了。
葉鹿感覺自己再反抗,恐怕這個男人會按捺不住揍她。
識時務爲俊傑,她只能上車。
跑車絕塵而去。
一路上,尚景臣一路飆車,臉像蒙了一層霜,一言不發。
但葉鹿還是不敢放鬆,警惕的靠在車門前,她經常聽人說越是有錢的人越變態。
顯然這金王八,不是好東西。
如果他敢有什麼不軌,她就和他拼了。
“你這是什麼防範姿勢,怕我對你做什麼?你這種女人,應該巴不得我對你做什麼吧?”尚景臣看着她那雙手護胸的姿勢,就嗤笑。
“少往臉上貼金。”葉鹿瞪眼,“你真以爲自己是金餑餑,每個女人都看上你。”
就算是個高富帥,那也是高富帥中的渣渣。
長得帥又怎樣,就這尖酸刻薄的彆扭性格,負分滾粗。
“這種話從你這個拜金女嘴裡說出,真是諷刺。你看不上本太子的美貌,也看不上本太子的錢?那麼言辭振振,還不是混進高檔會所釣有錢老頭的女人,你清高什麼?”
葉鹿臉一白,頓時說不出話。
錢,確實是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東西,特別走投無路的時候。
“是啊,我就是釣有錢老頭又怎樣。你這種不知疾苦的男人,儘管嘲笑。但你又什麼了不起,你與我的區別,也不過是誰命好,投了個好胎。若你是我,你也未必比我好到哪裡去。”她冷冷的別開臉。
“挺牙尖嘴利的。”尚景臣冷笑一聲,然後不再說話。
漫無目的的兜了一小時,尚景臣方向盤一擺,滑進了一條熱鬧的酒吧街。
葉鹿立即警惕道:“我不去。”
這種地方太亂了。
“給你一萬塊,陪我喝酒,你去不去。”
一萬塊?葉鹿眼睛都閃着金子,心狂跳,這是她打工兩三個月的錢啊!
該死的金王八,這樣誘、惑她。
“除了陪你,我什麼都不做。”
尚景臣斜睨着她:“你也少往臉上貼金,我尚景臣要睡女人,脫光了送上門,都輪不到你。”
兩人走近一間很大,很熱鬧的酒吧,震撼的音樂震得耳膜都轟轟作響,舞池裡一堆年輕男女羣魔亂舞,到處都是鐳射燈光,讓人頭暈。
“怎麼來這裡?”葉鹿疑惑,這種有錢太子爺,不都是選擇高級的酒吧嗎?怎麼來這種混亂的酒吧。
尚景臣慵懶的吐出兩個字。
“夠吵。”可以吵得讓人想不起任何事情。
葉鹿無語,這已經不是吵了,簡直就是地震加海嘯好不好,耳朵都震聾了。
也沒有進包廂,兩人坐在吧檯上,尚景臣喊來酒,都是高烈度的外國酒,葉鹿不敢喝酒,叫了杯果汁。
尚景臣打開酒瓶,見她點果汁,狹長漂亮的眼中泛着諷刺:“來酒吧喝果汁,你這樣子,就是典型的綠茶婊作風,夠作。”
“我不和心理扭曲的人吵架。”
“你說誰心理扭曲?”不知道刺激了尚景臣什麼,他猛然兇狠的一把將她按在吧檯上,捏住她的脖子,眼神冰冷滲骨。
葉鹿嚇了一大跳,看着他恐怕的眼神,心都顫抖了。
“以後再敢說這個詞,你會死得很慘。”尚景臣手一鬆,冷冷的坐回座位上,仰頭喝酒。
葉鹿揉着脖子上的勒痕,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