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世懊惱萬分,抹去臉上的茶葉,陰測測的剜着葉鹿,怒聲。
“粗俗又失禮,完全上不了檯面,你這樣的女人怎麼配當我們君家的媳婦?”
葉鹿低着頭,依然裝無辜。
反正君世這些氣急敗壞的話,對她來說不痛不癢,壓根傷不了她。
哼,反而暴、露出這個男人的醜態。
見她這副表情,君世更火,鄙夷萬分的語氣:
“粗俗無禮就算了,既然懷孕了就該安分守己。你卻還到處沾花惹草,和野、男人私奔,專門給君家惹來醜聞,抹黑我們的聲譽。”
葉鹿霍然擡頭,眼神已經冰冷了好幾分。
“君世,我不是說過這件事不要再提了嗎?”君老夫人生氣。
“哼,媽,你能容忍這種家醜,我可不能容忍這種丟人的兒媳婦。”
君世滿臉厭惡的盯着葉鹿,惡毒的眼神移到她肚子上,冷笑不已。
“這麼愛招惹男人,我看,這肚子裡的孩子,還未必就是我們君家的,搞不好那份所謂的NDA證明書,是作假的,畢竟誰也沒和她親自去醫院檢查,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我看,還是要找醫生來,仔細檢查一下,看到底是野、種,還是什麼?”
葉鹿臉色鐵青萬分,氣得發抖,君世這個不要臉的老混蛋,竟然這樣侮辱她和孩子。
若不是顧忌這肚裡面的孩子,她真想衝上去,招呼他幾巴掌。
“住口!”一直坐着默不作聲的君三少霍然站起來,幽暗的雙眸森寒如地獄,一把擋在葉鹿面前,與君世針鋒相對。
“我的老婆,我的孩子,不容你侮辱!敢再說一句野、種試試!”
君世被他那冰寒到極致,如同最鋒利刀刃刺破長空的眼眸盯着,心臟一瞬間,竟莫名有種驚恐的感覺。
真是瘋了,他竟然被這個小子嚇住。
君世更加惱羞成怒,沉下臉。
“哼,一個給你戴了不少綠帽的女人,你還護着她,你真是賤到骨子裡,你我忘了幾天前,她纔跟男人私奔,和那男人接吻的事嗎?你確定他們消失了一個晚上,沒有揹着你做過什麼不要臉的事。”
君三少的心臟被狠狠一刺。
“與你無關,我……相信她別有苦衷。”
他譏諷的看着君世:“不是每一個人,都像父親你這樣齷蹉。”
“你——”
君世怒不可遏,幾乎想動手,這臭小子,現在爲了個女人竟然敢當面罵自己。
“齷蹉?真正齷蹉的是誰,賤、人的兒子不愧是賤、種,你和你媽一個德行。你媽當年懷着你這個野、種,不要臉的做盡惡事,你現在又走上她的路,娶了個賤、女人回來,肚裡帶着個野、種,來給我們君家蒙羞——”
嘭一聲巨響,沙發前桌子驟然被轟然踢倒,嘩啦啦的玻璃、瓷器碎了一地,摔在君世的面前。
君世臉色鐵青又發白,聲音卡在喉嚨裡,心臟一陣發抖。
那巨大的玻璃桌貼着他砸下碎了一地,差點就砸到他的腳了,若真被砸中,恐怕他一雙腿就不能要了。
葉鹿站在他身後,也被震到了,剛纔見到他突然掀翻了桌子,都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