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們都意見紛紛,誰都不願意替天堃填漏洞。
葉鹿心中暗暗冷笑,從天堃拿分紅的時候,他們就沒意見,現在天堃眼看落難了,誰也不肯伸出援手。
“葉鹿,你有什麼話說?”君冠儒。
葉鹿聲音冷颼颼:“我只想說,有福同享容易,大難臨頭跑得快。如果天堃熬過了這一關,股票升回去了,各位叔伯就不會這麼多廢話!”
股東們都臉色難看,聽說她明顯諷刺他們不肯對天堃出手相救。
“哼,我們也不是不想救天堃,問題是連學校都證實了你的論文造假,開除了你。那麼天堃競標的黑幕案,估計很快也會被擦出來,天堃這個項目等於失敗了。這事能怪誰,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你,我們都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倒打一耙!”
“就是,你們夫妻把天堃搞成這樣,上千個億打水漂了,老君總,這次你不能再包庇他們,我看這件事要介入司法調查,暗箱操作,損害公司利益,該坐牢的。”
君世開口了:“各位股東先別激動,最重要還是要解決眼前的事情。葉鹿,你必須向公衆解釋清楚,剛纔你的說辭,不代表君氏公司的立場,那只是你自己的信口胡言!”
“我不會去。”葉鹿道。
她是瘋了,纔會再出去解釋,說了那樣的話後,再反悔,本來股民沒那麼怒的,估計這樣會直接讓他們怒不可遏。
“請各位耐心等待,若三點了,股票還沒有起色,我一定會負起責任。”
“負起責任?你一個靠着懷孕上位,拼命嫁進我們家的女人,你能有什麼辦法?”君世冷笑,“哦,錯了,你還沒算我們君家的人,到現在爲止,君皇那小子,還沒和你結婚,所以你頂多算個情、婦。”
他這侮辱性的話一出,周圍一片譁然,都瞠目結舌的看着葉鹿。
原來君三少根本沒娶她呀,見她代表君三少出來,還以爲她和君三少登記了。
搞了半天,還是個外人,根本就沒有嫁入豪門,現在名不正言不順的,這簡直是個笑話啊,她居然還敢在天堃的事情上指指點點。
“……”葉鹿臉色鐵青,沒想到君世會拿這事出來說。
“所以,這麼算來,你不是君家人,你的言論根本不能代表君家!那就更好了,立即出去向公衆解釋清楚,你和那小子還沒結婚,你所說的話,與君氏無關!”君世厲聲命令。
葉鹿氣息一窒,看着君冠儒:“君老先生,你也要我出去解釋嗎?”
“你確實不該擅作主張。”君冠儒也不想讓她難堪,但是他代表的是全體股東的利益,這件事情上她做得確實太輕率了。
他給了機會她,但這兩天,她沒有做過任何挽救天堃的事情,現在還拉上了君氏,也讓他很失望。
“看來,沒有人相信我。”葉鹿心中失望,脣角浮起淺淺的冷意,“我可以出去解釋,說這件事的責任,和君氏無關。但是,如果天堃重新崛起了,賺回了錢,那麼君氏是否也放棄拿天堃一半的分紅?”